去,迈得好辛苦,面对得好辛苦!
廉谦瞅着她这副扶不起的阿斗样子,初见她时的那份恨意,就那么地淡去了几分,眼底的笑意就真真切切起来,甚至是得意。
他恨她,不是不爱,是爱得太深,年少时的混帐事儿,到如今落在他的身上,只留着深深的爱意,一见如痴的爱意,就那么汹涌地把他给淹没,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凭着几个人的能耐还是找不到人。
谁曾能料到那么一个老偷偷摸摸地瞅着他们几个混世魔王,露出极猥琐笑容的小女孩竟会是那人的女儿,手握一方疆土的省长之女,就那么没胆子的样儿,配上那么一个可笑的名字,全身看不出来有任何一丝娇(养)过的痕迹。
喻厉镜脸上的戾色更浓,狠狠地盯着始终不曾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的娇人儿,那种被彻底忽视的感觉令他想发狂,这么多年修身养性下来,一碰到,心里的狂魔又似乎要钻出来兴风作浪。
“两相情悦”的戏码落在他的眼里,把他硬生生地撇在一边,她低头的样子一下子让满腔怒意的男人理解成羞怯,那是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他这会儿到是笑了,兄弟送来的这一份“大礼”,他算是收下了,是的,收下了,兄弟的“大礼”,有人下定了决心要私藏,到是让他心里头不用再搁着那劳什子的“见者有份”破约定!
一亩三分地,自己耕耘都不来及,哪里还能让别人来耕耘!
“我找领导汇报一下工作,不如坐我的车去吧?”
汇报工作?这么个凌晨?
廉谦的嘴角微微那么一抽,到是有些佩服起这个兄弟来,那么蹩脚的借口也说得出来,又不是什么天灾地难的,这会儿去找领导汇报工作?
再说了,他一省委秘书长,汇报工作那也得找省委一把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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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5
`陈大胆到是想笑,洁白的牙齿咬住下艳红的下唇瓣,所谓风情,正是侧头露颈之时,她下意识地偏过头,还是首回见那冷峻的如冰山般不可捍动的男子,竟会说出这般可笑的理由。
她就那么一偏过头,没料到,自己的顶子露在他的眼底,优美的弧度,恨不住把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在手心里挣扎,真真地将他的心思都勾了起来。
身为男人,且身为一个训练多年的军人,廉谦自然是比别人多了几洞察力,带着挽住自己手臂的人儿走向宝马车,把她送上车,他自己则绕过另一边,刚想打开车门,那车子已经发动起来,车门已经紧闭如蚌壳。
好,很好!
不愧是他的兄弟,这事儿做得有一手!
廉谦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的悍马,只是那平时气势汹汹的车子,就那么地矮下许多,这一看,四个轮子早已经瘪得跟爆了的青蛙肚子一样,哪里让他发动得了车子!
好!很好!这一手玩得很好!
他的眼里聚满了风暴,Yin厉之色映满全身,人都让人抢走了,还说什么兄弟!
一摸身上,没有手机的影子,才想起手机早已经让大胆儿给摔了去,只得迅速地上楼。
上车时,陈大胆就觉得不对劲儿,没容她多想,那车子发动起来,待得她终于想到喻厉镜要做什么时,廉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车子后。
她的面色一下子白了几分,就跟那个擦了劣质粉饼儿一般,白得都不到血色。
她到是没空儿去注意自己的样子,那诱人的样子到是落入喻厉镜的眼里,带着几分的戾气就那么淡下去,冷峻的面容流露出诡异的笑意,透过后视镜,不时分神地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融入眼底。
坐立不安,就是这么回事,明明后车座里可以坐得三个人,可她觉得后面挤得很,明明前面的人目光是落在后视镜里,可她觉得那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火热热地灼痛了她的肌肤。
她硬着头皮,双腿紧紧地并拢一起,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面,别问她为什么不跳车,首先,她怕疼,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那么一跳下去,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第二,这车子是有中控锁的,车门都打不开,她往哪里跳?
“干吗不笑呢?见到我害怕了?”
喻厉镜,别人对他的评价,那就是青出蓝而胜于蓝,与廉谦一样,都是各自按着家中大老的意思,踏入各自早就安排好的路子,那脚步迈得坚定,且没有任何后悔的意思儿,他如今也算是年轻有为,省委最年轻的秘书长,那不是白白得来的。<
别看陈大胆也是高干子弟,可她跟别人不一样,还真是搞不明白一些事儿,就像她平白地担了一个高干的名头,其实跟没见过世面的人差不多儿,也从来没有接近过那些圈子,多年以前的那些混帐事儿,不过让她怕了几个混世魔王,至于别的什么,那可是从来没有什么印象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个话,陈大胆是懂的,所以她露出笑脸,只是那笑意衬得她吓得刷白的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