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两个敞开的门,这也就意味着有两条路可以选,文嘉乐探着脑袋往两个门外都看了看,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五个人站成一圈,虽然没人说话,但是选择权已经落在了文嘉乐的身上,文嘉乐咬着手指想了一会,说:“还是我在前面,走那个门,”他伸手指了其中一个出口,“大家都跟上我,不要掉队了。”
说完,文嘉乐先进入了选中的房间,可是还没等蒋明卓进去,房间的门就猛地关上了,同时,另一个出口的门也自动关上,他们四个人所在的房间成了一个孤岛,而文嘉乐,他被隔绝在了另一个房间。
蒋明卓突然急了,他砰砰砰地拍着房门,为了道具逼真而特意装饰的蜘蛛网和灰尘扑簌落下来,呛得他咳嗽了两声,他一边转动门锁一边喊:“文嘉乐!你还好吗!”
文嘉乐在门被关上的一刹那也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触发了房间内的机关,他进的这个地方是另一个房间,只有一扇门,看起来是个死路。
方才还黑黢黢的房间里突然亮起一束光,文嘉乐久不见光,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儿,这才看到自己面前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真人假扮的“鬼”。这只鬼头发散乱,面目狰狞,此刻正缓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朝着文嘉乐扑过来。
文嘉乐朝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在门上,蒋明卓正在砰砰砰敲门,听到这一声更着急了,以为文嘉乐出了什么意外,其他几个人要么跟着他一起围着这个门,要么围着那个门,研究了半天毫无办法。
那只“鬼”朝文嘉乐扑过来的时候,身上带起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响声,文嘉乐瞬间想到了钥匙,如果自己没猜错,出门的钥匙应该就在鬼的身上,只有自己拿到钥匙才能打开房门。
好在鬼屋历险并不是密室逃脱,这只鬼的任务只在于吓唬被关进来的人,并不是为了跟他们兜圈子,文嘉乐识破计划,顺利拿到了钥匙打开房门。
他出来的时候蒋明卓还在敲门,一见到人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你吓死我了!!!”
文嘉乐拎着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那么紧张干什么呀!玩游戏嘛!拿到钥匙喽,咱们可以出去了。”
一根绳子上串了两把钥匙,另一把必然就是正确路线的,开门的时候坦克在一旁嘟哝:“他们怎么知道咱们会选哪条路,万一不选那个门,这个设计不久白费了吗?”
文嘉乐打开房门,在门那边踩了两下,说:“你们听,这底下是中空的,说明也有机关,不论咱们选哪条路都会遇到刚才的问题,都少不了找到钥匙打开房门这个环节的。”
大家继续往前走,陈北桥似笑非笑地说:“文嘉乐,你不知道,刚才你突然被关进去,我们蒋少爷急死了。”说着,他还怼了下蒋明卓的肩,蒋明卓往前一跌,跟文嘉乐撞在一起。
文嘉乐一门心思都沉浸在鬼屋逃亡里,说:“那他肯定得担心啊!我就是安全保障,我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胆子这么小,要走不出去了。”
蒋明卓的脸刷地由红转黑,莫达和坦克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又拼命用咳嗽掩饰,陈北桥小声说:“蒋少爷,现在跟哥哥认怂还来得及,你已经完全悲剧了。”
蒋明卓哼了一声,跟着文嘉乐往前走了。
从鬼屋出来重见光明的时候,几个人都忍不住长舒一口气,连一路英勇陷阵的文嘉乐也觉得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瘫在游乐园路边的长椅上说:“总算是出来了,不过蒋明卓你怎么这么狼狈啊!”
蒋明卓方才拍门的时候落了满头满脸的灰,在鬼屋里又太过紧张,冷汗出了一脑门,出来以后随手一抹汗,脸上就变成了个大花猫。
陈北桥凑在蒋明卓身边低声说:“绝好机会,你自己把握。”然后对着文嘉乐说:“哎这一通给折腾地,我们去买点儿水和吃的,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文嘉乐摇摇头,陈北桥便飞速拉着莫达和坦克走了。蒋明卓在文嘉乐旁边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说:“哪儿脏啊,我又看不见,你给我擦擦。”
文嘉乐没有多想,接过纸巾一点一点给蒋明卓擦掉他脸上脏了的地方。两个人离得很近,文嘉乐眨眼的时候,蒋明卓甚至能觉得他纤长的睫毛能扫过自己脸颊。
蒋明卓发现,文嘉乐每次想要认真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嘴巴都会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比如现在这样,蒋明卓垂下眼睛,看见文嘉乐粉嘟嘟的唇瓣,蒋明卓不由自主地盯着看了许久,一直到文嘉乐喜笑颜开地说:“好啦!干净啦!”
蒋明卓如梦初醒,有点失落地坐好。文嘉乐起身去扔垃圾,蒋明卓看着他的身影在想,自己是喜欢文嘉乐的吗?自己究竟是因为文嘉乐的喜欢而喜欢,还是原本就喜欢呢?
陈北桥他们很快买了水回来,休息了一会儿,按照原本的计划,应该是要玩一些惊险刺激的项目,但是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蒋明卓便征求文嘉乐的意思,问他想玩什么。
文嘉乐眯着眼睛傻笑,说:“当然是什么刺激玩什么了!”
之后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