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大腿上。
他没有生气,只是单纯地质
问,和玉金枝和都枉都不一样,他对她并没有任何的爱恋,只有那单纯的rou体之欲。
“我会让三爷腿软得下不了来 ……”
她在玉金枝面前是克制的,不愿放纵是怜惜那男人的辛劳。
但眼前的男人,就算是死在她身体里她也不会有一丝悲伤。
他欣然接下她的挑战,“那就让三爷试试,是你被三爷Cao死了,还是三爷被你Cao死了。”
他对自己的自信,她对她自信吗?
谁知道,只有试了才晓得 ……
他的妻子,进去后就没出来。
药店仍在开张做生意,就一个药僮在抓药,有人来取药,这从外看就是一间普通寻常的药店。
除了它只在晚上开业至天明。
他跳上了屋顶,居高而下,小小的药辅外间就是空旷的荒草坪,他跳了下去,小心地踩在草地上。
是人都爱挖地下室,他不会遗漏过任何可疑的地方,但一无所获。
他的妻子是凭空消失了,还是转移到了别处?
他正深思间,那药僮忙完了端着药草搁空地上晒着。
他躲在暗处,观察着药僮的一举一动。
很寻常。
他悄悄地退了出去,药僮又开始将药收起来了。
腥香味浓烈的房间,那铺满了纱帐的地板上,一男一女赤裸搏战着。
诱人的甜美申yin,她舔着唇瓣情欲迷醉地吻着他,她吸吮他的舌头,她的小手移到两人交合处下方抚摸他的玉丸,她的主动令他偷悦大笑。
她跪坐在他大腿上,他一手抓着她的腿一手按着她的腰,浓重的粗喘声,他被她绞得遍体通爽。
她高chao了四次,他只有两次。
不要把老虎当成病猫,他不过久卧榻,不代表体力不如从前。
他戏谑地嘲讽她的自大,那一张迷醉的小脸,茫然的眼瞳中只有rou欲。
她肆意享受着这份欢偷,持久战她不怕。
她在玉金枝身下来过多少回,有时纵情狂欢,男人来上两个昼夜不分,她骨头都酥了,他还是Jing神饱满。
女人与男人本就不公平。
体力与毅力总弱于男人,造物主不公平,这国家也不公平。
重男轻女,一切以男人为尊。
她们女人就只为了生儿育女,将男人们服侍得好好的,还要忍受他人拳脚相踢甚至纳妾。
不公平,不公平,全都不公平……
她瞳中闪过一丝怨恨,用力夹紧rouxue,他闷哼一声,如野兽般迅猛地几次强烈抽插下,将滚烫的Jingye射进她体内。
她低低地笑了,被他抬起来是一脸泪颜。
“你不甘吗?”
他啃咬她的背
。
她点头,擦掉眼泪,手指紧抓着那被扯下来的纱帐。
她不甘心,从来不甘心。
她不甘心自己永远是男人们泄欲的工具。
她不甘心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生一个儿子。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女儿因自己而受累!
她不甘心,不甘心明明就死掉的男人们一个个复活了“五爷,没死……他没死……”
“当然,他怎么可能死?仅凭一个皇帝就能杀了他?他迟早会出来的!”
背上的他,难得的咬牙切齿。
她沉默,闭上眼睛,身体的疲惫让她想睡,却强打起Jing神。
“三爷,我得回去了。”
他没有强留。
她起身穿带好了衣裳,整个人身子都是懒洋洋的。
他躺在纱帐中,给了她答案:“我是骗你的,针,只能让老五来解。”
她身子一僵,眼中一丝深沉的怨恨划过时,她回头瞪着他:“三爷你说话不算话?!”
他哈哈大笑,笑得咳嗽中一丝血丝溢出。
他用手背抹去,嘲讽地看着血丝,他这身子,可真是没法再抱人了啊。
“出去吧,如果你的男人还会要你,就赌最后一次吧,他要能谅解你,我就让你女儿继续活下去!”
从此,他也不会再缠着她。
身上斑斑吻痕,凌乱的发,褶皱的衣,提着药进府。
他端坐在大厅盯着她,她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而且叉得有些大。
明眼人一看定知她干了什么好事。
他忍着气质问她:“你又去拿药了?”
她应了声,将药递给丫环让她拿下去煎。
“珍环得了什么病?”
她沉默,抬头,他忍得很辛苦,她看得出他应该想朝她发火但一直压抑着。
“她脑袋里插了针。”
“为了这贴药需要你陪人上床?!”
“……是。”
他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猛地扬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