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她垂下头,讷讷道:“我保证不给你惹事,你可以在宴会时监督我的!我这辈子没见过那种大场面,就只想去看看……有总理呢,我想看看总理嘛……”
他盯了她有近一分钟,似乎在估量她的话里有几分真诚,最后点了头:“好,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记住,到时候要乖乖的,惹了事,我可饶不了你。”
她抬头重重点头,那表情特别像女孩向大人保证:“我一定会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淡淡地笑了,虽然笑不达眼底。
秦氏父子俩的双十大寿,随着时间的移近也顺利地来到。
月底当天,康洛去理发店盘了个发,换上一件及膝盖的浅蓝色布裙,一块钻石腕表和同款钻石项链,踩着一双浅紫色三寸高跟鞋,背脊一直走出去甭提多气质。
康洛虽然呆在这具身体里有四五个月了,偶尔看过镜子还是不得不为邹小鸡的模样吸口气。
倾国倾城也就她这样了。
都说人美了,穿啥都好看,衣服上去了,气质也跟着上去了。从前的康洛,虽然背同样会挺得笔直,但衣着也就路摊货,站出去甭说气质,跟钱都沾不到那边边上儿。
蒋东原开着他那辆低调的宾利来接人的时候,递给了她一对珍珠耳钉。那对耳环虽然款式普通,但经得起流行地考验,属经久不衰型。他亲自给她戴上,又发现她左耳骨上添了两个新洞,银制的小耳圈朴实极了。
头发盘起来看得非常清楚,他亲自给她摘了下来,对她说:“就你打的这两个耳洞,也进不了秦家的大门了。”
“我可从来没存过那心思。”康洛抬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耳骨,想到半月前贪新鲜打耳洞时,秦仲霖看了那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嘛,无所谓。
蒋东原摆明不相信她的实话,车子驶上马路,要去秦家,最少得一个小时。这北京实在太大,有时候会觉得大得太让人寂寞了。
一路上蒋东原都没咋开口,脸上有几分心事重重,康洛琢磨是因为尚宝宝的关系。她是搞不懂爱情的魅力有多大,能这么折腾一个Yin阳怪气的男人。不过没看过猪跑,至少也吃过猪rou吧,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得,爱情折磨得男女要死不活。
多消魂啊!
一看到蒋东原那要死不活地鸟样,她就特别开心,一路上倒也没怎么寂寞。
终于抵达酒店的时候,蒋东原将车子停了下来,没急着开车让她下车,呆在停车场有几分钟。随后突然取下自己左耳上的耳钉,他左右各打了个耳洞。
那钻石耳钉虽小价格也不菲,他拿下来后就伸手扳过她脸,跑去取她右耳垂上的珍珠耳钉,她本来有些疑惑在他这个动作时便静住了。有点憋气地任他把钻石耳钉给戴上去。
戴好后他便二话不说下了车,而她则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右耳垂。被他摸过的地方,皮肤有点烫,她暗骂了声蒋东原提着手包下了车。
秦家大手笔把整层楼都包了下来,这家酒店是北京最贵的一家酒店,六星级的水准。有专用于大型酒席的楼层,可同时容纳二百桌。能在这里请客的都不是一般人。
蒋东原起初走在前头,完全不搭理康洛一个人先进了电梯,好歹算有良心等着她进来。进了电梯后,他的表情就微微变了,不再是那冷漠地近乎厌恶的拽样,而是主动伸手牵了她搭在他手臂中。
她瞅他那温柔的模样儿,便暗自赞叹,这男人要不要往电影圈发展一下呢?
就在她走神中,他已经亲昵地瞅过来对她耳语:“等下,要记得你是我的女朋友,这脸蛋,放温柔点。”
就外人看来,他可是宠溺地与女友嘀咕,但可惜没观众,所以康洛很能把持,这男人开始作戏了。
无聊么?她觉得,爱情这玩意儿,真是要命,看把这么个男人折腾成啥样了!
脸上还微笑着点头,手臂老老实实地黏在他臂间,身子亲昵凑上去,那笑容特别妩媚动人地说:“亲爱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瞅她模样儿,有点微微地怔忡,也仅仅片刻后又拧了眉,神色间便瞬间Yin冷着:“这副嘴脸,秦仲霖吃这一套?”
他这话,看似在嘲讽她的虚伪,但倒不如说他是在自言自语,任她自诩冰雪聪明也没琢磨透。
很快电楼就抵达二十四层,电梯一开,守在电梯口的应侍生便恭敬地躬身致意:“欢迎光临。”
这声音可真诚了,让人感觉就像受到贵宾级地对待。
到底是经历过一番大场面,康洛是淡定地装B波澜不惊地点头礼貌回应,由侍应生戴着白手套推开了餐厅的大门。
那一瞬间,本来在走廊上是相当地寂静,但当推开金色的大门时,里头人声喧哗,直接诠释何谓门内门外两个世界。
还真的是不得说人类喜欢热闹,餐厅里还是北京最上层的大官云集呢。
康洛第一反应是太吵,第二反应就是很快地有人看到了蒋东原立马迎上来打招呼,自然而然地目光放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