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公子,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残影冷哼一声,“主子对你这么好,你何不直接去伺候她得了。”
那小奴侍小越当即慌张的重重磕到地上,力道大的那部分光洁的额头迅速红肿青紫,沁出了血迹,“小越自知身份卑微,从不敢有此妄想,这辈子可以留在公子身边伺候就是最大的奢望,万万不会敢多想其他。”
他倒也是个机灵的,听到这当即明白了残影的怒意何在,不再敢有多说的只是磕头,残影嫌恶的别过头,Yin炙好笑的将下巴搁上他头顶,“这是,吃醋?”
残影扭过头,正巧对上迷情看着这边的眼睛,那漂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刺,没由来的火气,“残影怎敢,倒是境主大人心尖儿上疼着的人,醋意正大着了,境主是否该去先安慰一下美人。”
被点名的迷情,眼睛眨了几下,才意识到说的正是他,见Yin炙看回来,反射性低下头去看蚂蚁,那边残影趁机挣脱掉那一双手的禁锢,踉跄后退了几步,冷冷看着还在使劲磕头的奴侍,“够了,我身边可不收毁容的奴隶。”
小越希冀的抬头,公子是答应他继续跟着了,匆匆就想再磕下头去,脑海闪过残影刚刚的话语,于是生生按捺住动作站起,“谢谢公子。”
Yin炙就在一旁看戏,等到似乎是处理好了,方上前,“还说不是吃醋。”
残影终于忍不住瞪她一眼,又觉得这动作实在亲昵,脸上一时间五颜六色的像是个大染缸一样,转过身走进队伍里唯一宽敞华丽,流云布幔又不失收敛低调的车子,偶尔扫过一处,顿时愣住。
开车的是个中年妇人,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抬头,打量了他几眼,眼神越发的惊诧,但又迅速低头,残影当然也看清了她,原本的尴尬全部消失,心情百味陈杂的不知要作何感想。
小越跟着过来,迟疑的在残影上车前看了眼Yin炙,却听的残影吩咐,“不上来,你也可以去她身边伺候。”
小越便不敢再多想,刚钻进车里,Yin炙拉着迷情就到了车边,“这一路,劳烦殷侍卫了。”
“四世女此话惶恐,这本是殷茑份内之事,哪敢让世女挂念。”
“呵呵,京城内一切可安好,母亲这次急招,殷侍卫可知道是有什么要紧事?”
“殷茑职微,不敢胡乱揣测,等世女回了京,王爷相信自会告知世女。”
车帘掀开,Yin炙一眼看到早上来的主仆安分坐在一旁,玩味在主位落坐,迷情跟着进来,直接就是窝去了Yin炙的怀里,本来就紧张的小越更加紧张起来,大气也不敢喘的在旁边站着,Yin炙打量眼他额头上的伤口,又看眼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车内气氛以他为中心掀起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狂chao。
从车内暗格摸出一个青花瓷小瓶,扔到小越怀里,见他手忙脚乱一时都没有接住,残影下意识抬手取过,怔了一会,突然嘴角扯开,不明意味的转头,把东西顺便塞到小越怀中,“自己涂点。”
可怜小奴侍心底那个惊惶,接着东西匆匆跪下来,“小奴命贱,不敢肖想此等贵重之物,还请主子收回。”
Yin炙目色顿时玩味,残影已经开口,“主子给你的你就收着,你命贱,那你当我是什么?”
有些激动的情绪,迷情看他更不顺眼,瞪过去,Yin炙好笑的揉了揉他头,本就简单的发束一团的乱,残影冷冷看着主位仿若青梅竹马的男女,讽刺的感觉一发而不可收拾。
第十九章 是非
这一路,独独残影一人完全不在状态。
回京对别人而言,甚至乎对于迷情来说,都没有比他还要大的刺激,回京?呵呵!
尽管如此,人却听话的随了Yin炙所有话语,他知道她一直在注意他,但是却完全没有想起他来的样子。罢了,现在这一切本就是个笑话,想起来了又能如何?
殷茑对他的表现却很在意,只是她作为一个女子,还是下属,跟主子的男眷拉拉扯扯,就只能说她是活到头了,这一路也只好憋着,偶尔眼神询问几下,私底下喊几声,也都被残影视为空气,几只鸽子,在这种情况下悄然放飞。
陆续而来的联想让人惊恐,盛夏时光烈日炎炎,Yin炙在马车上有些昏昏欲睡。
微眯着眼,迷情已经在怀里蹭着蹭着睡过去了,其他的两人安静的好像不存在,天气炎热,残影就是体寒也穿得清爽起来,只是难免早上晚上被某人看不过去勒令披了外套。
这人最近越发的沉默顺从,Yin炙怎么可能不想歪,只是不想追究,鸽都关于他的一切早就摆上桌子,她就想亲自听他说出来。
不过看现在,家里人好像都知道,只有她一个还在这糊涂。
外头隐隐传来些喧杂,Yin炙皱眉,虽然这是家里来的接人队伍,但这排场也是颇大的,堂堂华亲王府,再低调又能低调到哪里去?
没多久,马蹄声稍微响起,往前奔去。
并没人来汇报,想必不是什么多大的事,眯眯眼,也就打算睡了。
外头却突然呼天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