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药,拧开瓶盖,看到瓶盖里有刻度线,于是问:“喝多少?”
“唔……五毫升……咳咳。”
倒好五毫升药ye递给高仁,吕袁桥看着他喝完,将药瓶拧好,关灯关门。坐到客厅沙发上,他抱过笔记本看资料。没到十分钟就看到高仁拉开房门,裹着拉绒毯冲进卫生间。
过了好一会还没见人出来,他放下电脑走过去敲敲门,问:“高仁,你没事吧?”
“没……没事!”高仁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别管我!忙你的!”
吕袁桥回沙发上坐下,待了一会还不见高仁出来,于是又走过去敲门问:“高仁?”
门突然从里面拉开,高仁涨红着脸站在他面前,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吕袁桥忙抬手扣住他的脸——好烫!
“去医院!你体温太——”
吕袁桥的声音被嘴唇上滚烫的温度打断,他顿时愣住,任由高仁踮着脚用烫人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肆意亲吻。同时他感觉到下腹被硬物抵住,即便是隔着两层家居服的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
“帮个忙……袁桥……”高仁胡乱地吻着他,“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特想……干……那事……”
吕袁桥被吻得心乱如麻,片刻后猛地抱住高仁的腰将人拖到沙发上压至身下。按住高仁的双手,他喘着粗气问:“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么,高仁?”
“知道,知道。”高仁的胸腔剧烈起伏,“袁桥,你就当是一/夜/情好了,帮我下,求你!”
看着对方乌黑瞳仁里映出的自己,吕袁桥轻轻摇了摇头。
“你根本用不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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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仁抱着胳膊在被窝里缩成一团,背对着吕袁桥一言不发。他在人家嘴里释放了三次,三次!而吕袁桥根本没对他要求任何回报。他没脸面对吕袁桥了,明天搬出去另找地方住好了!
扳住高仁的肩膀,吕袁桥稍稍使了点劲把人掰向自己,柔声问:“还不舒服?”
舒服死了好嘛!?
紧紧闭着眼睛,高仁使劲摇头。经过刚才那么一顿折腾,烧也彻底退了,一身的汗,睡衣都能拧出水来。
“那你把睡衣脱了吧,shi乎乎的穿着不舒服。”吕袁桥说着就要帮他解扣子,没想到高仁一把抓住领口。沉默片刻,吕袁桥说:“我出去,你自己换。”
说着他就要从床上起来。高仁赶紧揪住人家的衣袖,嘟囔着说:“对……对不起……我刚……我刚……”
“不用在意,你换好衣服踏实睡一觉,明天起来就都好了。”吕袁桥摸摸他的头——软软的,怪不得师傅动不动就要胡撸一把。
“可你……你……”高仁往下瞄了一眼,“要不……我也帮你……你……弄出来?”
吕袁桥想了想说:“没关系,不用勉强自己,你本来就是直的。”
可是弯起来好爽啊!不不!高仁你在想啥!?
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醒醒脑子,高仁在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使劲咽了口唾沫说:“可我……实在过意不去……我……我……”
“高仁。”吕袁桥沉声道,“如果你没办法喜欢上我,就别引诱我犯不该犯的错误。”
“……”
高仁又缩成一团,但还揪着吕袁桥的衣袖不放。吕袁桥默默叹了口气,拽开他的手起身。没等他完全离开床铺,高仁突然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全身都因激动而颤抖。
“我可以试……试着喜欢你!”
胸口的热意炸开,暖流窜遍四肢百骸,吕袁桥掰开高仁箍在腰上的手,转身将人压在床铺上热情亲吻。
对于一个练体Cao出身的人来说,尽管已经远离了多年的训练场,但高仁身体的柔韧度依旧令吕袁桥震惊——这娃娃脸能跟床上劈出个一字马来,趴在他身上吸他的时候那屁股和腰弯出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恰好把所有春光毫无保留的递到他眼前。
抬手把住那两坨白花花的tunrou,吕袁桥一边挑着眉毛忍受高仁牙齿在Yinjing上的磕磕碰碰,一边用自己的牙齿轻啃对方大腿上的软rou。高仁“唔”了一声,回过头,眼底带着可怜巴巴的水光。
“袁桥……你别……别碰……”娃娃脸那自然上勾的嘴唇因口水和摩擦而泛着艳丽的红色,“好痒……”
吕袁桥邪邪地勾起嘴角:“痒就对了,等下你里面也会痒。”
“啥?你要干——唔唔!”
紧张收缩着的rou洞被吕袁桥的舌头一堵,高仁的视线瞬间模糊。
“袁桥!袁桥!别吸那!”他大声讨饶,“太痒了我受不了!”
吕袁桥是那种一旦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就立刻脱下羊皮的狼——在床上还要他妈什么绅士风度?能把人Cao爽了才是正事。他拍了把高仁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个红印,偏头对上那双噙满ye体的眼睛:“小点声,不然全楼都知道你在挨Cao了。”
高仁立刻紧紧抿住嘴巴,但马上又被吕袁桥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