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有事儿吧?”
无论以后付清明会不会好,欧阳朔绝对是不希望这对夫夫因此事被牵连,自己已经麻烦他们够多了……“没事儿,只是要去应付个比较奇怪的人而已。”
聂远若有所思的说着,脸上明显的担忧表情让欧阳朔担心……“聂远你……”
“男人,你在哪里?”
欧阳朔安慰的话让付清明突然的叫喊声打断。
欧阳朔叹气,随后起身走向卧室。
卧室的大床上,付清明依旧穿着那件自己的大衬衫,俊逸的小脸上满是不明的怒意。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
张口便来的责备里是浓浓的怒意。
“你有什么事儿?”
欧阳朔不去理他,越过付清明径自抱起还没睡醒的付天佑。
“你还知道这孩子?他刚刚都哭了好久了,你去干吗了?怎么能这么没责任心?”
付清明的责备让欧阳朔微楞,随后便宠溺的笑了。
付清明刚说,天佑哭闹了?
可自己在外面那么就都没听到,而且现在天佑睡的那么熟,这哭闹是谁哄的?
呵呵……
欧阳朔将熟睡的天佑放回不远处的婴儿床,随后便抱起床上的小付清明,狠狠的亲了一口!5没想到,这个小爸爸还学会照顾孩子了……“啊,你居然敢亲我?”
付清明淡笑的看着一直拿袖子擦拭自己小脸的付清明,觉得可爱无比,又亲了两口,然后付清明再擦,欧阳朔再亲,再擦,再亲……“好了,我不擦了,你别亲了行吗?”
待到付清明终于服软时,那张小嫩脸都被他拿袖子擦红了……“这就乖了。”
欧阳朔满意的亲了最后一下,付清明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硬是挺着没擦!
欧阳朔终于完成这个恶趣味的欺压,将被自己蹂躏的小脸通红的付清明放回了床上。
“让你见个人。你看认不认识。”
欧阳朔叫进了聂远,付清明皱起疑惑的眉头看着聂远,淡漠的摇头。
“……看来他记不得的不止你一个人。”
聂远的话让付清明更加疑惑。
下床后径自抬头看向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二人发问。
“你们到底是谁?还有,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付清明的问题让二人都为难的眯起了眼睛,事情太过复杂,怎么和付清明说?
嗨,你好,我是你媳妇,这是你孩子?
这不扯呢吗……
欧阳朔思量再三,赶在聂远开口前,擅自编了个故事。
“你家遭受到重大危机,所以才被安排在我这儿住,这位是你的家庭医生,可能你都不记得了,因为你为了拯救家人受了重伤,所以记忆出现了问题……”
欧阳朔脸不红不白的编着故事,说的聂远一愣一愣的,还真看不出来这欧阳朔编故事还挺有两下子……“哦……那我为什么会变小?”
付清明若有所思的应着,脑袋硬生生的疼,其实欧阳朔说的和他记忆中的差不多,因为自己是从茧里出来的,所以证明自己之前受了重伤进入假死阶段,可这变小的身子,付清明完全不解。
“这是伤你的那个咒法造成的。”
欧阳朔继续说着无责任的话,唬的付清明一愣一愣的,都分不清个真假了。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我这儿好好养病,然后慢慢恢复身体,而且要听我的话,这样伤才好的快……”
欧阳朔继续忽悠着,可这最后两句明显没被付清明所接受。
英俊的小脸满脸黑线,看着口若悬河的欧阳朔,冷冷的回答:
“我只是身子变小了,你以为这种骗小孩子的话能让我上当?”
说罢,径自牛哄哄的去了洗手间……
“朔,你……”
聂远安慰的拍拍欧阳朔肩膀,为小小付清明未来的日子默哀。
看样子,欧阳朔还没弄清付清明这伤的情况,而且……这男人似乎恶趣味的很享受这样小小身子的付清明带给自己的乐趣……恋童?还是母性泛滥?
聂远不想想了。
凌越彬瞬身来到了暗界最为黑暗和恐怖的地方……清冷且笼罩浓浓怨气的建筑物上空,挥不散的是更加恐怖和狰狞的红色咒法阵……高耸的大门上写着浓厚的六个大字:
重刑犯惩治所。
凌越彬眯起美丽的眼睛,随后下了很大的决心,再次瞬身……“凌越礼,我想见个人。”
凌越彬再次瞬身出现的地方是个偌大的空旷房间。
其实,说空旷也不全是。
这里没床没柜,可满眼入目的皆是一样样让人汗毛倒竖的狰狞刑具。
而此时正躺在一张电椅上假寐的男人,烦躁的用手中皮鞭的手柄撑起脸上的军帽,露出一张羡煞旁人的俊脸。
“凌越彬?”
性感的薄唇轻缓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