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者更为强悍。
现在进行的是末段训练,相较之前的各种变/态酷刑,现在好比是天堂一般的生活。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这些人之间的熟识度大为提高,心中对他人都暗自有一个衡量标准,各方势力保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上,算得上是相安无事,甚至可以称兄道弟。
对于之前训练的变态程度司玥早已知晓,毕竟她也曾经历过那么一个徘徊在冰火两重天的生死考验,甚至不止一次。
那些变/态教官折磨人的手段堪比满清酷吏,不止压榨他们的体力,而且会将原有的尊严和骄傲尽数踩在脚底,直到这些孩子的棱角被一点点打磨成光滑的鹅卵石,直到他们将忠诚视为人生之唯一信条,这确实是不错的手段,可惜也造就了不少变/态中的极品。
那些教官会把他们扔进臭气熏天的粪坑,会让他们光脚在碎石子上负重跑步,会放大狼狗在他们身后追咬,会用高压水枪把他们像是垃圾一样进行全身冲洗,即使是半夜也不会让人睡安稳觉,经常在人睡意正浓时吹哨集合,打枪射靶,相互拆招,稍有懈怠便会被抽个死去活来。
那些鞭子上都有倒刺,能活生生将人给抽下一层皮来,看上去可怖至极。
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总之那些教官从来就不把这些学员当成人看待,而那些被放弃的继承者表面上是被导师抛弃,实则大多是不堪重负被折磨死了,另外还有自杀的,自杀不成将会受到更为难看的羞辱,他们会扒光那人的衣服吊起来当着众学员的面进行鞭笞,若仍是屡教不改则被赏给那些饥渴的大狼犬。
那些人会给大狼犬喂下春/药,而后将他们关在屋内,刚开始还能听见惨叫声,最后便只剩下一片寂静了。
屋内一片血腥,只剩下残破的肢体,经常是被撕开了腹部,内脏撒的到处都是。
那些狼犬经常吃人rou,胃口也被养叼了,只拣最鲜嫩的部分下口,剩下的都扔进海里喂鲨鱼了。
这里没有性别,男女都一样,都比畜生还不如,刚开始还懂得矜持的女性在被进行如此惨无人道的对待之后早已抛弃了性别观。
一切为了生存,生存之后将会有无上的荣耀。
司玥思绪万千,她回想着快要模糊的记忆,那些悲怆的画面与眼前高耸的城堡相重合。
所以说啊,那些经历了生死之交甚至结下友情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便接受她这样的特权生呢?
他们差点付出生命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尚且胆战心惊,可是她却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也是十三祭对她的考验,他给予她特权,但是她也必须拥有相应的资格,否则下场只有被抛弃。
记忆渐渐清晰起来,重回故乡,地位与身份大不相同,无需再战战兢兢,无需再卑躬屈膝,她却没有丝毫的激动之情,无论是司卿卿还是那群孩子,都激不起她哪怕是一丁点的热情,这颗心脏的热度早已在轮回之间渐渐冷却,他们不是她该珍视的。
其实一直以来,她追求的都只不过是生存而已,想要活命,想要活下去。
呵,这真是一个再消极不过的追求了。
凝视着越来越近的城堡,司玥惊叹于它的壮美绝lun,遗憾当初的自己竟然从未如此欣赏过。
【这里面的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尚尚,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司玥懒洋洋地勾起唇角,声音里带着丝丝邪恶。
【煮熟了都能吃。】尚尚舔舔自己的小rou垫。
【呵……你最近很重口。】司玥嘴角的笑意愈发邪恶起来,【进去那里的人都是雏哦……】
这个规定从一开始就存在,能进入城堡的人必须处子之身,他们的理由是:少年人血气方刚,初尝情/欲没有自控力,很容易深陷其中,以致迷失自我。这种理由冠冕堂皇,但实则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那就是这些人若是被家主相中了则可以作为床/伴,不论男女。
【哦?】尚尚兴趣缺缺,但它仍是中肯地建议着,【这是个采补的好地方。】
这座庄严华贵的哥特式建筑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高耸的塔尖直插云霄,宫殿前面是一个巨大的大理石平台,光可鉴人,平台上有水池和千姿百态的石雕,古堡内部更是富丽堂皇,陈设幽雅,各个厅室有两百余间。
偌大的教室内,三十一名学生身着统一服装,俱是轻便特制的纯黑军服,眼前的多媒体上正放映着关于各类枪械的图片,苍老的声音在做着详细的介绍,鬓角发白的老者目光敏锐,他扫视全场,每个学生的表情都很专注,还有的在做笔记。
四十分钟的课程很快结束,结束放映,老者收好教材走人,绝不拖堂。
这种课程的实用性很强,并没有对学生作死记硬背的强制要求,而是专注于其实践能力,讲解虽然算不上风趣幽默,但绝对够专业,也足够生动。
“呦,听说有新生要过来呢!”说话的少女十七八岁,小麦色的皮肤,五官硬朗,挽起袖子的胳膊上露出鼓鼓的肌rou,若不是胸前的凸起,还真看不出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