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牢狱之灾。
自此之后,司雅玉对容怜凤一家多有帮助,就连如今这栋房子也是司雅玉资助的。
她诚惶诚恐,以为自己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无功不受禄,她不敢接收这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生怕要付出什么无法承受的代价,尽管她打心底里感谢司雅玉。
司雅玉确实提出了要求。
有一天她拿出一张照片对容怜凤说:“我自知命不久矣,请你在我死后照顾我的女儿。”
这个女人知道柳繁笙对她并非真心,但是因为那该死的爱情,她执迷不语,直到因为柳繁笙而触犯组织的规矩。
她深知组织的厉害,为了不连累丈夫和女儿,司雅玉选择了自杀。
容怜凤对这一切并不知情,她只知道要照顾这个恩人的女儿,但是又不敢过于亲近,于是便经常借工作之便偷偷打探司玥的消息,匆匆来匆匆去,她无法和花雨荷母女抗衡,但是看着司玥能够吃饱穿暖也算心里踏实了。
现在因为尚尚的缘故她需要去找常年跑运输的丈夫商量,哪知却被一群不知明的黑衣人威胁要她去把司玥找来,并且不得透露任何人,否则她的丈夫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容怜凤最终只能选择牺牲司玥。
对于那些黑衣人的目的,容怜凤也并不清楚,但他们给她的感觉和出现在司雅玉葬礼上的那些人颇为相似。
真是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
司玥觉得容怜凤没有做错,死道友不死贫道,但是她也同样有选择的权利。
房门打开,四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宛如来自黑夜中的使者,房间内的气息瞬间变得压抑而紧张起来。
“我丈夫呢?你们答应过我的。”容怜凤壮着胆子上前询问。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声音冷漠,面无表情道:“明天他会毫发无伤地现在这个房间内。”随即他转身面对司玥,“现在还请司玥小姐随我们走一趟。”
容怜凤的表情瞬间紧张起来,羞愧难当,“你们要把她怎么样?她,她啥坏事都没有做!”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为首的黑衣人与司玥对视,其他三人已经将手伸进了鼓鼓囊囊的衣服里,司玥知道,如果不答应他们的要求,自己将会被武力强制。
“这不是大问题,但总得让我做个告别,各位宽限几天可否?”
“请司玥小姐别让我们为难。”黑衣人依然面无表情,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您的行踪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司玥颇为无奈,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小声抱怨着:“我出来地太急,要是不见了家人会着急的,真是麻烦啊,敖肆还住着院呢……好吧好吧,但你们总得告诉我要带我去哪儿吧,呃……打个商量,你们要我做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啊,除了混吃等死什么都不会,不知道期末考试会不会挂科好紧张——”
抱怨声太长,黑衣人打断她的话,“您将继承你母亲司雅玉生前的职务,继续为司家服务,在这之前,我们必须保证您有足够的能力。”
“s?”
“为了更好地为司家服务,您将会与其他继承人一起进行高强度训练。司玥小姐,这也是在保证您的生命安全,请您务必接收。”
司玥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个司家……为什么有不好的感觉?
“你说的很有道理,为了保住性命,我定然不会拒绝。只是这司家……是我爷爷还是我外公家?”
黑衣人面无表情,但是她却听出他话中的鄙视,“看来您的母亲并没有向您解释清楚。事实上司家与您并无任何血缘关系,司家是您母亲的抚育者,她被冠以司姓,是司家养育出来的孩子,作为她的孩子,您将继续您母亲生前未完成的任务。”
司玥恍然大悟,“这么说来司家是我母亲的养父母喽!既然如此,当然是应该见面的!”
黑衣人似是被噎住了,他眼神微滞,但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可以这样理解。”
“司玥小姐现在可以跟我们走了吗?”他们对她的问题显然已经不耐烦起来,四个黑衣人向她逼出了一小步,压迫力更加明显。
司玥靠在椅子上的姿势很悠闲,此时被四个大男人包围在其中有些喘不过气来,这四个人的平均身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她就算站着也得仰视,何况现在还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
“最后一个问题,司家的现任家主是谁?”
房间内的气温瞬间降至零下,司玥漫不经心地卷起胸前一缕发丝,啊哈~她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家主的名讳岂是你可以询问的。”
黑衣人一改之前的敬称,声音越发冷酷起来,平板的脸庞看不出多余的表情,但明显是动怒了,这个小人物已经花费他太多时间了。虽说是继承者,但实则不过是司家培养出来的一粒棋子,当棋子超出掌控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替代者千千万万,作为一颗棋子,只需要忠实地履行自己的职责,没必要了解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