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害臊的道:不就是肿了两块嘛,有什么好看的?他也是个男人,自然不会介意身上多出
几条疤痕,要知道,伤疤可是男人的功勋章,至于罗志远之前瞎掰的厚脸皮,滚一边去吧。
不是。罗志远原打算说肿了也好看,但怎么想怎么觉得这话怎么不对味道啊,就像恶意奉承一样,算了,免得误会
,惹他生气,不说也罢。我去睡觉了,你也早些睡吧。
等等,你今晚就睡这里。王彬把他推进床铺,正色道。
这是什么意思?邀请自己吗?可是自己现在身体不好,他身体也不好,有这个贼心,也没那个体力实行剧烈运动啊。
别想歪了,今早把你被子拿出去晒了,怎知突入其来的大雨,把它淋得没一个地方是干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罗志远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把罪怪到苏启云头上,都是他把自己带坏了,心里颇失
望。
王彬在他旁边躺下,推了推他懒洋洋身体道:往里面去去,我不想半夜掉在地上。
嗯。罗志远按他的要求做了,王彬打了个哈欠,两人明明有好多话要说,却都熬不过周公大仙的召唤。
临睡前,罗志远想,他和王彬,还真像对老夫老妻,没有火热澎湃的激情,不会像刚陷入恋情中的小俩口样整天缠在一
起,说爱说喜欢,但是他们却总能在第一时刻为对方着想。王彬曾经用清水炖白菜形容过邓雷和萧洲的感情。
清水炖白菜,无非是花费时间,慢慢的熬。他和王彬,其实,也是如此,慢慢的熬,将香味一点一点的从灵魂的深处熬
出来。
小彬,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明天一定得请假。
请毛假啊,明天星期六,公休。王彬打着哈欠道。
那我们明早煮蛋炒饭吃。
好好,睡了,我困。
事实证明,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罗志远因饮食不良,第二天早上胃出血,被救护车送进医院,没能如愿尝到
王氏蛋炒饭。
你说你们这两个小家伙怎么搞的,双休日还没过就蹦跶出了一身伤。陈院长嘴边胡子抖了抖,直摇头。
罗志远赶忙陪小心,随后又提到出院的事情。
别想,谁敢让你出院,我跟谁急。陈院长落下狠话,抱着病例甩着大白袖子走了。
小彬,你看咱们像不像难兄难弟。罗志远苦着一张脸,王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摸了摸他的脸,手上绑着绷带的原
因,把罗志远皮肤蹭红了。
真是遭罪了。
两个大病号,午饭来了。邓雷敲了敲,提着个大白方便袋。
萧大帅不是禁了你的烟吗?还吸。
谁吸了,我不是没点着吗?邓雷把烟从嘴里抽出来,再说了,烟瘾哪有这么好戒的。
听到没?男人是需要吸烟来发泄工作压力的。罗志远接过饭盒,打开盖子,里面绿油油的一片,靠,怎么一点油
沫星子都没有。话完,他又打开王彬的,里面摆了一排糖醋排骨,不带这样厚此薄彼的。
自己伤到胃,怪谁呢?邓雷把香烟赛回衣服口袋,罗志远恶毒的希望萧帅洗衣服时发现,不给他爬床。
小彬,给我一块rou吧。罗志远吞了一口青菜,眼睛散发着闪亮的光芒。
好啊。王彬笑着夹起一块骨头。
罗志远把脸凑过去,啊的张大嘴巴,住院已经很可怜了,还要成为素食主义者,不是不让他活嘛。
王彬撇过头,自己把东西吃了,好你个大头鬼。
罗志远把胳膊缩回头,委屈的看着他,王彬摸了摸他的头:狗狗乖。
被叫做狗狗的男子给了他一个更加哀怨的眼神,赤裸裸的控诉他的狠心乃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邓雷被他幼稚加耍宝的样子逗乐了,嘴撇撇的桌上的杯子,对王彬道:我想喝汤。
那杯子是脏的,我拿去洗一下。王彬放下吃了一半的快餐,任命的伺候胃也疼,腿也疼的大病号。
王彬走后,罗志远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道:他怎么样了?
他,你说谁啊,我听不懂。邓雷伸出小拇指套着耳朵,存心让他急。
苏少爷啊。
别墅里没人,听打扫的说回意大利了。邓雷耸耸肩膀,问道,还是放不下吗?
罗志远就像没听到他的问话一样:走了也好。这段孽缘,本来就不该存在,也到了断绝的时候。
你对他?邓雷指了指刚才王彬坐的空位。
我想照顾他。罗志远吸了口气,邓雷,不怕你笑话,我真他妈见鬼一年中居然爱上三个人,还都是男人。
噗邓雷对他竖了个大拇指,你牛,我家一个还搞不定呢。
你家那位气场太强。罗志远道,随后在心里又加了一句,盛辉叔气场更强。
爱都爱了,能怎么着呢?邓雷十指交叉,放在双腿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