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一块通行各州各府的腰牌。”
怪不得他找不到紫苏的下落,原来用的是太尉的通行腰牌,这丫头,“魏公子此番前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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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声东击西(1)
魏长柏已经忘了是如何和紫苏相识、相交,“言相,近日里听闻朱雀街巷尾一处民宅之内,经常有奇怪的声音,似乎是求救之声。”
言以风心中一紧,“你是说,紫苏被困在那?”
“咳咳,”魏长柏提醒道,“除了紫苏之外,言相近日难道没有别的人要找?”
以风挑眉,看着魏长柏,“为何要告诉我?”
“我与紫苏有些私交……”
“那你如何得知,我要的人,在朱雀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魏长柏突然造访告诉他这消息,会如同他所说的那么简单吗?
魏长柏此次前来,也是受了魏大人点拨,“言相,家父年迈,无意再加入任何权利之争当中,只是人在其位,总归会有那么一两点的事情落在他人手中,而不得不做一些违背良心之事,言相有朝一日,我父若是不能顺利告老还乡,全身而退,还希望言相能施以援手。”
“如今的情势而看,只怕会是我不能全身而退。”皇帝显然已经失了耐心,他如今,要么忍,要么狠,要么自行想办法脱身。
“言家百年基业,在朝中根生地固,只要言相一句话,我相信,即使言相不在朝内,定也有法护我父亲周全,且以紫苏雄厚的财富实力,只怕言家振臂一呼,改朝换代,也是不无可能。”魏长柏直言不讳。
以风这才相信他和紫苏真的是朋友,白城上下有几个人知道,紫苏的真正模样?“咳咳,看来你和紫苏真的是朋友,说话都不经过大脑。”
魏长柏微笑不语,“言相,希望不会有第四人知道我今天来过。”
“放心,”两人相视一笑。
送走魏长柏后,以风吩咐李达派人去他说的地址查探,果然有所收获。
言百才看着重伤昏迷不醒的儿子,担心不已,“言相,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不知道,”言以风知道言百才替言琪担心,“百才,言琪不能久留在府中,我已经派人通知了周友善,他会派人将言琪带走。”
百才点头,“言相,我明白,我不会阻挠,”百才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请求,“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让我陪在言琪身边,我怕他昏迷不醒,遭人迫害。”
“这个我尽量试试。”言以风不敢保证。
不料周友善亲自到访,周友善虽是白城府尹,可却是第一次造访言府,心中激动之情无与lun比,言以风将言琪交给周友善,“周大人,言琪身患重伤,看模样定是有人对他动了大刑,还望您加派人手,好生保护,他可是盗粮一案的重要人证。”
“下官明白。”
言以风继续道,“这是言琪的父亲,言百才,不知道能否在言琪昏迷之间,陪在一旁照料。”
“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
神经紧绷了许久的言以风,回到屋内,躺在暖塌之上,稍事休息,东东见他眉头紧锁,站在其身后,轻轻的替他按摩着。
以风叹息一声,“小东东,我真的好想紫苏那丫头,穿越到这个陌生朝代后,我俩相依为命,要不是有她小小的肩膀替我张罗一切,只怕我早就穿帮,而且她很聪明,什么事情,我只和她说上一遍,她就能自个琢磨出来,这么大的言氏家族都以为是我撑起了家族的事业,殊不知,没了紫苏,只怕我也撑不到现在。”
“听你这么说,紫苏肯定也很想你,不过心里面有些事情还没办法遗忘,等她想明白了,肯定会回来的。”东东安慰道。
以风点头,心里面其实最难过的是白芨出征至今,一封书信都未来过,和之前相比,简直天差地别,“你说有时候我是不是太爱多管闲事,惹得人家厌烦。”
东东轻笑道,“白芨性子刚强,又是一国的皇子,这样的男子又怎么愿意在你面前永远像个未成年一般?他需要的是你的鼓励和支持,而不是建议和管教。”那样的男子只怕即使粉身碎骨也要挡在以风身前保护,而不愿以风替他挡风遮雨。
以风在东东轻柔舒适的按摩之下,渐渐进入了梦乡。
“啊!”以风从噩梦中惊醒,坐起身来,浑身都是冷汗,披上披风,赤脚来到院子内,看着天空中的皎月,满满都是不安。
东东被以风房内的身影吵醒,推门而出,见以风站在院子内盯着月亮发呆,“做恶梦了吗?”
“恩,”以风没有回头继续道,“梦里面的内容已经不记得了,那骇人心肺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心头。”
“不是说记不住的梦都不会成真。”东东的笑容犹如定心丸一般,让以风焦急不安的心情平静,“幸好有你,不然……”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