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如此之好?
东东与以风两人形影不离,整日在院子内说说笑笑,白芨每每到来,都觉他是多余的,这两人说的东西,他完全是插不上话。
白芨日日苦闷,来到白蔹府上借酒消愁。
白蔹劝他少喝,“父皇不是有意让你带兵西征,你怎么还天天买醉,小心父皇为此而动怒。”
“那小东东是个什么东西?以风为何待他这么好?”
“那是言相自己的事情,他要对谁好,那是他的自由,你如此在意为何?”
“皇兄,我与言相的关系,你难道不知道?”
白蔹早就猜到,却不料白芨如此不忌讳,“这事,你在我这说说就罢了,出府后可别乱说,会害死你和言相。”
“可是……他现在根本都不愿意搭理我,我做错了什么?”他将他认为最好的东西都捧至他面前,甚至不惜自降身份,为何他还是不回头看看他呢?
“言相偶尔任性,不喜欢解释,吃软不吃硬,”白蔹叹息一声道,“你定是什么地方误解他,惹他不高兴。”
“我就是看不惯他对东东比对我好,比对我上心,比对我在意。”白芨一拳重重的敲在桌上。
白蔹摇着头,“你这般模样,是吃醋了。”
“吃醋?”白芨不解,什么是吃醋?
“言相如一阵风,你只能随风而动,才能体会到风的美丽,不要妄想抓住风,逆风而行,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白芨挠了挠头,“菖蒲之前好似也说过这样的话。”
“哦?”白蔹上次就猜测菖蒲与言以风有私交,现在看来,真是如此,“看来北晶国的七王爷对咱们的言相挺了解的。”
“皇兄对言相也很了解。”白芨没有听出白蔹的言外之意。
“这么多年下来,总是有那么些的了解,”白蔹微微一笑,也许白芨的率真,不会转弯的脑筋正是言相所喜欢的,“收起你的满腹牢sao,一如之前那般对言相好即可,他很喜欢你。”
这么多年,言以风还没有让哪个人能和白芨一般,陪在他身边,“我猜测,那东东许是言相旧识,你看他脸上的青淤,定是在宫中遭遇了什么,言相怜惜,才出手相助,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发脾气,换了任何人都不会搭理你。”
白蔹的话,白芨一向是听的,此时想想,白蔹说的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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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再次出征
不知是周围人有意还是无意,晏耀阳派白芨领军西征之事,直到临行前,才传入以风的耳朵,想起那一日在宫中皇帝说过的话,以风心中不免有些担忧,这……
终是不忍心,换了常服,悠悠晃晃的来到白芨府上,走进大门,犹豫了下,罢了,还是不进去得了。
守卫们看到言相到来,连忙上前相迎,“言相许久没来咱们府上了,快请进,我们立马通知二皇子。”
言以风被守卫们的热情所扰,顺势进了府,心中疑惑,这些守卫,会不会热情过头,感觉像是怕他跑了,他又怎么会知道,自从他不来走动后,白芨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像一头喷火的暴龙,稍不留神,他们就会被火气烧到。
坐在客厅,以风喝着茶,静待白芨到来,数日不见,其实心中挺是想念,这家伙也不知道主动来看看他。
白芨踏进客厅,见以风神态悠闲,嘴角那似笑非笑的笑容,让他有些晃神,他居然主动来找他,“今日言相怎么得空来我府上。”
“怎么,没空我就不能来了?”这口气,还想找他茬?
“你不是忙着陪那个小东东,怎么又有闲情雅致来找我?”白芨满身的酸味。
以风微微一笑,“你这是在吃醋吗?”虽然有些幼稚,不过心里还是因为白芨的举动偷乐着。
“怎么可能,本皇子怎么会吃醋。简直是笑话。”
以风收起笑容,“言归正传,皇上派你带军西征一事,你为何不早和我说?”
白芨心中一愣,“你这话时什么意思?”
“晏国国内刚刚恢复一些生气,此时大动干戈,只怕会怨声载道,如果你输了,那么这就是一个赔了本的买卖,国库并不丰盈,不能支持上时间的补给。”以风将国内形势分析给白芨听,这是一遭吃力而又不讨好的差事。
“难道你不相信我会赢?”白芨最不喜欢以风如此看轻他的实力,“上一次与西海国相战,我可是战胜的。”
“此一战非彼一战,你这次去可是要侵略人家国土的,他们又怎么会和上一次一般。”
“那你想如何?让我同父皇去说,此战必败,我不去了?”白芨说着气话。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言以风深呼吸,强压住体内的怒气,“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此战的情势,你在战场之上,多思虑,戒鲁莽,不要孤军深入,若是能攻下一城半池自然是好事,但是切莫好大贪功,见好就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