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养育之恩?她吃我的用我的,还给我带绿帽子,我不找她麻烦就好。”言以风认真道,“紫苏,在这世上,你不欠任何人的知道吗?你就是你,不比任何人差,不需要自卑。”什么庶出嫡出,都是封建教条。
“恩,我知道。”紫苏收拾了下情绪,好奇的问,“你昨晚到底去哪了?我去菖蒲那找过你……”
言以风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咳咳”,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丫头,把他的借口都堵上了,只怕已经知道他和白芨之事,“昨夜喝多了,就住白芨府内了。”
“哇靠!”紫苏脱口而出,“又一个被你征服的同类!”摇着头,叹息道,“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为了你误入歧途呢?”
“误入歧途你妹!”言以风昂着头,“想你老爹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
“爹,你确定你兜得住火爆的白芨?”
“他在我面前和温顺的小白兔一样。”
白芨在府内喷嚏连连,纳闷不已,难道是昨晚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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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下面开始高chao了!
☆、039:白芨含冤
“相爷,不好了,”管家言才生急急的跑进言以风住的院子。
“什么事这般火急火燎?”言以风皱眉,这才生怎么越来越浮躁了?
“西海国二皇子死在了惜春阁内,凶手是咱们二皇子。皇上宣您立即进宫。”才生一口气把话全部说完,这事真是闹大发了。
“什么?”白芨杀了西乞良辉,怎么可能?他根本没时间,“立马给我准备朝服。”
言以风快马加鞭的赶去皇宫,赶到之时,朝上大臣基本都已经到了,白芨被人压着跪在中间,西海国三皇子西乞良宏正在那义愤填膺的诉说着白芨是如何可恶的谋害了他的皇兄,晏耀阳皱着眉不开口,朝臣们也无人插嘴。
白芨看了言以风一眼,又低下了头,他这次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他在家睡得好好的,一觉醒来居然在案发现场,手中拿着一把匕首,身旁躺着西海国二皇子西乞梁辉。
“你亲眼看见二皇子杀人了吗?”言以风声音不高,却成功的制止了西乞良宏连绵不绝的控诉。
“不是他,难道还会有别人吗?”西乞良宏义正言辞道,“言相,本王知道你们想包庇二皇子,可是人证物证据在,他根本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说过了,我在府内午睡,不知道为何一觉醒来,就在惜春阁了。”
“昨日你和皇兄一同前往惜春阁,可是很多人都瞧见的,白微同你们一起,白微,你说,昨晚你们都做什么了?”
“昨夜设宴向言相谢罪,席间二皇兄诸多不满,到后来大家都有些喝醉了,儿臣不胜酒力,睡倒在了桌上,被惜春阁丫鬟的尖叫声吵醒,就看到二皇兄手拿匕首坐在二皇子的身旁。”白微不紧不慢的诉说着。
“昨晚我见你们都醉了,就先回府,我也是听到丫鬟那尖叫声才醒过来的。”白芨辩解道,却没有将昨日和言以风一起说出来,此事可大可小,切不可在将言相牵扯进来。
跪在一旁的丫鬟翠儿,吓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全,“我……我……”
言以风看了翠儿一眼,道,“翠儿,本相问你,你进屋后看到了什么?如实说来即可。”
翠儿看了白微一眼,不敢说,言以风是他们的大老板,他们都知道,可是三皇子……翠儿低着头不语,她陷入了两难。
“言相,你看着丫鬟都被你吓的说不出话来,”西乞良宏这句话说得可真是刺耳。
白苏上前一步,“父皇,儿臣相信其中定有隐情,二皇兄不会做出如此鲁莽之事。”
晏耀阳终于开口,问道,“芨儿,你说你昨夜就离开了惜春阁回府,除了你府中之人,可还有谁能替你作证?”
“没有。”
言以风一愣,这家伙……“启禀皇上,昨夜微臣一同赴宴,席间喝多醉酒,夜宿二皇子府邸。”
“言相,你这样子可有失公允,二皇子都说他是一人回府。”西乞良宏不解,怎么言相没有回府?反而去了二皇子府邸?
“二皇子醇厚善良,是不想拉本相进这泥潭。”
“白芨,言相说的是真的吗?”
白芨见言以风如此,只能点头,道出真相,“是的。”
“那你刚才为何不说?”
“西海国使者在晏国招人刺杀,儿臣愚钝,不幸深陷其中,怎能在让其他人无辜受冤?”白芨双手抱拳朝晏耀阳道,“父皇,儿臣是清白的。”
西乞良宏别有用意的看了一眼白芨道,“即使你晚上回府了,也可折回杀了我皇兄。”西乞良宏朝着晏耀阳道,“皇上,我已将此事八百里加急的告知与本国皇帝,相信他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还希望皇上能秉公办理。”
“这……”西海国如此咄咄逼人,晏耀阳左右为难。
菖蒲受邀而来,上前半步,开口道,“良宏殿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