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合适的方式让红鲤鱼捡回了戒指通过他的手还给我,而在这之前你就已经开始有意无意的练我了,我再怎么怀疑你都没理由。”
良久,方宵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所以,”我深吸一口气:“你特么从我进帮第二天就开始看好戏了是么?”
方宵:“……”
我回头看他一眼,发现他无言的勾着嘴角。
“你这……”我也是有点无奈了:“能别变脸比翻书还快么?”
方宵垂眸看我:“怎么说?”
“嗯。。我记得你刚刚语气还有点僵,现在忽然就好了。还有之前,我跟你说现实不是游戏的时候,你很明显就是生气了,结果转身就强行拉我来面基,不生气了?”
“不生气,因为转眼我就想开了。”
“你平时在游戏里跟别人多打两个字都欠奉,却可以对我说那么多话,想到这里就不生气了。”
“……”
他伸手关掉灯,靠过来悄悄圈住我的腰:“睡吧,我没有想问的了。”
我被他忽然靠近的动作搞得脊背一僵,在确定他没有其他动作才稍微放松。
不轻不重的呼吸喷在我颈间,配合着他衣领间不经意散发出的、被体温熨帖了一天、柔和又浅淡的香味,无一不在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一个人真的可以喜欢别人喜欢到无法自拔吗?我闭着眼睛回顾自己过去那些可有可无的几任女友,并没有得到什么有效信息。百川归海,千头万绪最后很无奈的归结为两个字:“算了。”
这个想法一出,一直堵得慌的心墙忽然就像被洪水冲垮的河堤一样轰隆隆塌陷了。
浓重的倦意沉沉压过我的四肢百骸,最后被心口流出的岩浆般炽热的暖流温柔裹住。
第二天上午完全是在酒店打牌度过的,徐徐九点还不到就收拾齐整跑来拍门了,我们三个只好挨着爬起来去冲澡。
我迷迷糊糊爬起来,本想先上个厕所再洗,结果我刚……拉开裤链,方宵这个天杀的忽然啪嗒啪嗒跑过旁边站着说:“早餐你想吃什么?”
我:“……”
我感觉我被吓得都要尿频了,他还挺无辜的看着我:“我问你想吃什么,看我干嘛。”
我咆哮出声:“卧槽我撒尿呢!!”
他“哦”了一声,“没注意。”
说完还低着狗头看了一眼,不忘来一句:“夫人你这火气有点儿大啊,早餐吃清淡的吧。”
妈的一早上无法直视他,只想原地爆炸。
中饭的时候也没逃过噩梦,红鲤鱼说去吃火锅,方宵在我跟前翻了半天附近有名的餐馆,最后说:“吃点清淡的吧,有人上火了。”
我:“……”
中饭挨挨蹭蹭吃完,徐徐总算获准去KTV,一路脚底生风,恨不得给我们秀一秀她的麦霸实力。
本来四个人小包就可以了,但是被红鲤鱼否了:“中包吧中包吧,小包声音稍微大点就受不了了。”
遂进了一个比较角落的中包。
红鲤鱼和徐徐头挨着头跑去抢着点歌,推搡了一阵后还是红鲤鱼在点歌主动权中率先拿下一血,点了首,不大的包间里立刻响起了铿锵有力的前奏,音响震着我的耳膜,我感觉中包还是不够大,这俩家伙唱歌的声音太大了,耳膜都要穿孔了,吵得我浑身血ye都在血管里东冲西撞,像是马上就要爆开。
我揉了揉被震的发疼的脑仁,方宵在暗色的环境里靠着沙发,目光一直虚虚看着地面,迷幻的灯影时不时打在他身上,光怪陆离。
“我记得昨天下午在网咖的时候你说你见过我开红乱杀人的时候,”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歌词和他搭话:“昨天晚上就想问了,但是后来睡着了。”
“你也在五区清都紫微待过吗?”
方宵一直定在虚空中的目光动了动,移到我身上,淡淡道:“嗯,其实我在六区碰到你的时候不是小白但也不是老手,算是个半白吧,因为在清都紫微只混了个懵懵懂懂。”
我:“看你也不像有游戏瘾,怎么和游戏沾上的?”
“当时我大四,班里有几个女生也玩昆仑,在一个区,总是在小群里念叨说他们帮主怎么怎么好,说他们帮主虽然看起来浪,但其实很循规蹈矩,说他虽然喜欢打架,但是不故意挑事端,说他……甚至从来不杀女号。”
“嗯,她们说的就是你,在群里发过图。”
“本来我对游戏没什么兴趣,后来看她们每天念叨也有了好奇心,就下了昆仑,玩了一个多礼拜的时候随便加了个帮会,后来我才注意到这个帮会是清都紫微的甲三帮,那时候我也没想为什么这样的大帮会同意我一个小号的申请,直到某天晚上我上的早,正好赶上这个帮会的同盟帮会开甲二帮的帮战,有管理私戳我说让我和几个小号去昆仑骗甲二帮几个主力的红名,因为胡乱杀小号会有罪恶值加成,听意思是说只要让他们的罪恶值够进签押司或者幽冥司不让他们参与帮战就可以了,完事会给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