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站在阳光下,如若昏倒,怕是又会雪上加霜。”
梅九点头:“多谢关心。”
和铃并不打扰陆寒与梅九说话,自己进了院子之后便是回到自己房间,陆寒将梅九请到阁楼之上,和铃房间的位置正好开窗能够看到阁楼。她站在窗边,见那一抹风铃挂在窗口,想了一下,将窗户关上。
巧音言道:“梅九公子怎么会一个人过来了?好像不太妥当的样子。”
和铃缓缓道:“他们的事儿,你们不要过多的揣摩,今时不同往日了。知道的少,自己也安全。毕竟,现在陆寒是陆王爷。”
巧音明白,点头,“奴婢晓得了。”
话音刚落,徐仲春进门,他扭着腰肢,十分的妖娆,和铃看了只觉得想笑:“徐先生您这又是要出去忽悠哪个棒槌?”
徐仲春挺胸,他的胸竟是比和铃还大,和铃觉得,这真是太能装模作样了。
“你们不是看那个慕王爷不顺眼吗,我就打入慕王府了,现在我可是慕王妃身边最得力的婆子。”
和铃正色道:“我记得与你说过,越是扮成你不熟识的人,你的风险越大,你这样,很容易被慕王妃发现的,我觉得不太妥当。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不是马上就要出一二,但是我们必须安全。”
徐仲春拍和铃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最关心我,你放心就是了,我仔细研究过,与慕王府亲密的人,这个人是最好装扮的,我装成她,问题不大。”
和铃依旧不赞成:“问题不大不代表没有问题,慕王爷不是一个真正的草包,如果他是真的草包,就不会忍下那日陆寒的胡闹,你以为,我们仅仅是为了出一口气?”
徐仲春诧异的看向和铃,和铃言道:“这件事儿,也是间接的试探慕王爷的为人,慕王爷以往是冲动易怒爱暴躁,处理事情也不知道有个打算,十分的粗糙。按理说,这样的人吃了这样大的一个亏,你觉得,他会忍吗?就算是皇上言道了什么,他也不该是忍下的那个性子,必然要暗中找些麻烦,但是这些他统统都没有做,这很明显就说明了他压根不是一个草包。对于这样扮猪吃老虎的人,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所以你不能去。”
和铃这样一分析,徐仲春竟是觉得,她说的果然是有些对的,他想了想,言道:“那我不去了?”
和铃微笑:“不去,您啊,好好的在府里休养就是,至于其他的,不需要想他多。”看徐仲春要说话,和铃加快了语速:“我知道您是闲不住的,觉得没意思,所以如若有事儿,一定找您帮忙,往后,其实我用的着您的地方还很多呢!”
徐仲春:“你说说,你说说。”
和铃:“我们俩的个头身材都差不太多,所以我打算,让您成为另外一个我,您觉得如何?”
徐仲春没怎么懂,“我装成你?你家陆寒不掐死我啊!”
和铃摇头:“不,我的意思是,我是程枫的时候,你就是陆王妃楚和铃;如果我是楚和铃,在必要的时候,你就是程枫,我希望,我们有同时出现的时机,这样大家是怎么都不会将我们想到一起,就算是之前有怀疑的人,现在也都会将所有的怀疑都打散。其实这也是我给自己的另外一重保险。闵一凡这个人太执拗太神经质了,程枫再次出现,难保他不会发疯过来做点什么,我出现的时候都是与王爷一起,还是相对比较安全的,但是你就不同了,如果你扮成程枫的时候遇到他,麻烦就大了,所以你一定要再三的小心。”
听了这话,徐仲春拍手,“哎妈呀,这样倒是不错,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刺激的事情的。就怕他闵一凡不来啊!”
而此时京城某处Jing致的卧房内,闵一凡一身黑衣,大刀阔斧的坐在那里,十分的张扬,他不断的饮酒,饮够了,将酒壶扔下,唤道:“来人,给本将军上酒。”
面无表情的小丫鬟回道:“是!”
不多时,又是一坛酒端来,同时跟随而来的,还有闵一凡的心腹,他禀道:“启禀将军,我们没有找到程枫的踪迹,那日他从肃诚侯府出来,很快便是消失无踪。我在那附近探查了几日,都没有找到人,肃诚侯府我也派人盯着了,也赶巧,正好赶上楚将军府的三夫人出了事,陆王妃每日回楚将军府,因此陆王爷都是陪同。倒是也不见他私下里见程枫。”
任谁也没有想到,本该在南诏边界镇守的闵一凡,竟是真的在北齐的京都永安。
闵一凡冷笑:“陆寒没有见程枫?他没有见程枫,程枫怎么会凭空的出现凭空的消失?我倒是不相信,这世上能有人如此神出鬼没。”
“关于陆王爷,属下又查到了另外一则比较值得注意的消息。”
“你说。”闵一凡大口的喝酒,仿佛是不喝酒就不成活。
“最先传出陆王爷有断袖之癖的,是一年前的一桩事儿,京城里突然来了一个姓白的公子,那个公子言称自己是铁口神断,料事如神,他当时便是言道:陆王爷是有断袖之癖的,但是很奇怪,陆王爷并没有生气,而且,当时陆王爷还对此人表示了好感。而那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