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和铃是楚和铃,昨天他们都同时出现了,还能说是一个人吗?”
说起昨天,也真是吓了长公主一跳,不过细想想,许是他们有什么筹谋。
和铃也想起这个,解释道:“虚虚实实,对自己也安全。我们总是不能全然的都相信别人。”
长公主认可。
马车很快便是进了宫,和铃跟在陆寒和长公主的身侧,十分乖巧。皇上已经料到他们回来,听闻到了,将他们唤了进来,几人都是跪下请安,被叫起后又被赐了座。
和铃一身大红的衣衫,梳着妇人的发髻,但是面容还是显得年纪挺小,不过跟在陆寒身边,一个是清雅贵公子,一个是人间富贵花,再也没有比这更相配的了。皇帝上下打量二人,缓缓点头。
“你们二人,倒是也相配。”
陆寒微笑握住和铃的手,“我们自然是相配的。”
皇帝笑了起来。
“启禀皇上,粟妃过来向您请安。”李公公听到小太监的禀告,连忙禀了皇帝。
皇帝微微蹙眉:“她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让她进来吧!”
粟夏听闻陆寒带着新婚的小娘子楚和铃进宫请安,便是立时过来了,虽然知道皇上可能未见得高兴,但是她就是想要看一看这个楚和铃是个什么样子的,之前远远的见了一次,只觉得是个美人儿,但是粟夏总是觉得,她未见得就能全然的比过自己,因此一定要过来见一见她。
粟夏盈盈进门,笑容可掬,“臣妾见过皇上。”又转身,“见过长公主。”
陆寒冷冷的坐在那边儿,也不言语,更别说见礼了。和铃知晓按照身份,自己该是请安的,但是陆寒都不动,她也没道理自己往上凑,因此便是一副单纯不懂事儿的样子。
粟夏咬唇,看向了皇上,皇上言道:“你去坐吧!”
粟夏连忙坐到皇上身边,“臣妾听闻小侯爷与新娘子过来了,便是想来看看新娘子是个什么样子,我从小就住在南诏,对北齐的风土也不太懂,因此好奇的紧呢。”说完,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
皇帝笑言:“其实与你们南诏也没有什么不同。”
粟夏打量楚和铃,楚和铃Jing致的脸蛋儿便是粟夏不乐意也不得不承认,人家是更胜一筹的,但是想到关于陆寒的消息,又觉得有些恶意。
再好看又如何,嫁给陆寒,未见得就会幸福,她虽然从容貌上找不到什么自信,但是却从亲事上找到了自信,随即微笑言道:“楚小姐真好看呢!陆小侯爷好福气。去南诏的时候,我看陆小侯爷对什么人都是冷着一张脸,还以为陆小侯爷是个清冷的性格呢,但是现在看,原来还真的不是如此,如若碰见喜欢的人……”粟夏望向了两人交握的手,吃吃的笑了起来,“如若碰见了喜欢的人,还真是挺热情的。”
陆寒不说话,一直都表情淡淡的,倒是和铃带着浅浅的笑意,十分的让人觉得熨帖。虽然楚和铃的美很具有攻击性,但是她的状态倒是并不让粟夏觉得多么不舒服,因此倒是也没有那么敌视了。
现在回想起上次相见,粟夏觉得,那股子Yin森的冷意,大概是自己的错觉吧!
“其实我也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北齐,提到南诏,只知道娘娘和闵一凡大将军。娘娘,南诏是个什么样子呢?”和铃歪着头,笑眯眯的,十分的无害。
粟夏听到和铃将她和闵一凡相提并论,笑容真诚了几分,言道:“南诏啊!南诏和北齐也不差很多的,我觉得风土人情什么的有些差别,别的倒是没见有什么。”
皇帝打断:“好了,说这些作甚。”
皇帝之所以打断粟夏,只是觉得,在这样说下去,更是显得粟夏的蠢,有种被自己儿媳妇看笑话的感觉,要知道,楚和铃不止是去过南诏,还得罪了闵一凡,可是现在这样一脸天真的说话,皇帝就觉得,好像是一种嘲讽,嘲讽所有人都看不清楚她的真面目。
不过这样倒是也没有什么,只是……粟夏是他的妃子,不管好不好,被楚和铃在心里嗤笑了,都是觉得有些丢人的。
“你没事儿就下去吧!朕与他们言道几句。”
因着长公主的身份,而皇后又不在了,现在进宫,长公主倒是也不将这些个妃嫔放在眼里,皇上不管,长公主便是越发的的如此了。时间久了,大家也都习惯了,并不多往前凑,说话也带着巴结。粟夏是新来的,自然不知道这些,不过许是因为异族,倒是也没将这些放在心上。
皇上命她下去,她倒是乖巧的应了。只是出门之后,便是换了一副脸孔,她与身边的宫女冷哼:“老不死的,倒是下我的面子。”
那宫女也是南诏派过来的,跟在她的身边,劝道:“公主还是小心隔墙有耳才是。”
粟夏不以为意,“我自然是心里有数儿,还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做人。老不死的,明明不行,还要娶我,真是耽误人。”说起这个,粟夏微微眯眼,“这宫里,连个像样的男人都没有。那个楼严,我与他抛个媚眼,他都不搭理我,真是……”
宫女吓得肝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