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和真成亲之前成亲,便是早一天也可以。”
陆寒突然狐疑的看向了和铃,和铃迎向他的视线,丝毫都不在意的样子,还颇为坦荡。
陆寒缓缓笑了出来,他颔首:“好!”
等陆寒离开,和铃仿佛没事儿人一样的回了房间,陷入沉思,不管是楚云还是巧音都不敢多问一句,生怕触怒了什么,倒是和铃自己没有当做一回事儿,想了一会儿,反而是笑了出来,她缓缓道:“倒是有意思起来了呢!”
而离开的陆寒这时倒是平静了几分,没有昨夜的失魂落魄,他慢悠悠的走着,突然开口:“你全都知道了?”
高志新本是走在陆寒的身后,听到他说话,连忙上前一步,走到他的身侧,因着昨晚两人都是窝在墙角,其实样子是不忍直视的,衣服都皱皱巴巴,不过高志新倒是认真:“就算我知道,你也是我的表哥。”
陆寒没有说话。
高志新看一眼陆寒的表情,觉得他可能根本就没有缓和过来,纵然是人好像是好了许多,但是内心的创伤还在,他想了想,劝道:“人生不如意十之□□。我们也不能什么事儿都满意,虽然、虽然表哥你这件事儿是有些让人受到大的的打击。但是就如同楚和铃所言到的那般,我们总归是不能就此就脆弱下去,还是该打起Jing神才是。”
陆寒似笑非笑的言道:“难道我没有打起Jing神么?”
高志新挠头,说不好是否是真的打起了Jing神,不过还是言道:“我觉得没有,如果是我,也不能一下子反应过来。八成就此就消沉下去。但是表哥,你和我不一样,从小的时候开始,你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榜样,你什么都能,我可以消沉,你不可以。越是这样的时候,你越是该坚强,我知道为舅舅说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是你想想,这样大的事儿,能是舅舅一个人就敢做主的吗?所以,你也不要怨恨他好不好?说到底,舅舅也未必就是能够阻击做主,终究都是一些身不由己的人罢了。”
高志新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该是这样说,为舅舅说一句好话。
虽然舅舅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冲击了他。但是那是他的舅舅,从小疼他对他好的舅舅。他不能将这个对他好的舅舅和那个伤害自己至交好友的人联系在一起。
或者,每个人都有两面,那么他只希望看到自己亲人最好的那一面,掩耳盗铃也罢,自欺欺人也好,就这样罢。
高志新自己这样想,便是也这样说,虽然这样说有些没有道理,但是他还是希望表哥知晓他的感觉,也希望能够劝住表哥。
他不希望表哥做出什么一辈子后悔的事情。
陆寒不是全然都没听到心里,高志新说的,他都懂,那是从小便是照顾他长大,教他做人道理,教他诗词歌赋,教他许许多多的父亲。哪里能就此怨恨上呢!
说到底,他终究不是梅九,终究没有经历那么多,现在的这些人,他们没有一个人对不起他。统统没有,他们对不起的,自始至终只是梅家。
而他,说句难听的,其实他是既得利益者!
回到肃诚侯府,陆寒发现肃诚候仍旧坐在厅里,走的时候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竟是一点都没有变化,仿佛是僵硬了一般。
陆寒冷淡:“父亲。”
肃诚候见陆寒回来,差点感动的哭了出来,他“哎”了一声,点头,“快回去沐浴一下,早点休息。”
陆寒点头,便是往房间走,只是走到门口,回头言道:“我打算开春就和楚和铃成亲。”
肃诚候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行!这件事儿我来与你母亲说,我安排。”
陆寒抿了抿嘴,再次问道:“母亲还没有回来?”
肃诚候点头,言道:“这个时候,你母亲来调查最合适不过。你母亲又是个嫉恶如仇的,这事儿想必是不太好。”
陆寒皱了皱眉头,言道:“我进宫看看母亲合适么?”
肃诚候:“算了,你还是休息吧,我去!”
肃诚候出门,陆寒见了,细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回了房间。
事情很快便是传了出来,便是普通的老百姓也知道,瑞王企图行刺皇上,结果被抓,现在人已经被关了起来,皇上将其□□起来,并且,所有大赦都不能获得释放。
和铃这边也是很快就知道了,外面传得绘声绘色,说是瑞王行刺皇上的时候掉了御赐的玉佩,和铃听到这个,简直是觉得好笑,如若她是瑞王,自己亲自去行刺亲爹,还要带着信物,是脑子有包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传出了这样的话,那便是说明,瑞王基本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想到这里,她啧啧道:“真是……原本在京中十分显赫的瑞王爷竟是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倒是不知,究竟是天意弄人还是君心难测。”
“姐姐!”致宁回府过来看和铃,还未等进门便是可以听到他的声音,巧音为四少爷将身上的雪掸了掸,言道:“四少爷请进吧,小姐等着您的。”
致宁进门,他纵然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