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门后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冷然的笑意。
谢丞相,你的手伸的够长的,只是这么长……又有什么含义在其中呢!
陆寒没有更多的表情,悄然的潜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路足足走了半个月,如若不是陆寒一直都说着急,大概怎么都得半个月才能到,只是现在倒是快了几分。
等北齐的使团到了南诏的境内,明显能感觉到与北齐完全不同的民族风情,南诏国偏向南方,不管是衣着打扮还是其他,都是别有一番特色。
和铃看着外面金碧辉煌的楼阁言道:“还真是闪瞎了我的眼。“
巧音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北齐,甚至可以说,都没怎么离开过永安城,这次出门,顿时觉得哪哪都是不同。如今看了南诏的风情,她结巴言道:“小姐,你说、你说他们那个墙壁,都是真的吗?”
因为马上要进南诏,陆寒的身份确实不好与和铃继续一个马车,因此便是独自一人乘坐马车,而他也将巧音给安排了过来,算是陪着和铃。
和铃失笑:“怎么可能啊,应该都是装饰。不过便是装饰,想来也是造价不菲了,看着就不是简单的。”
巧音点头称是。
主仆二人倒是也么有言道太久,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巧音言道:“并没有到啊?”
和铃望了过去,原来,南诏国在此迎接,她立时也跟着下了马车,南诏国前来迎接的,似乎是一个文官,十分的客气:“在下木易,奉我皇之命前来迎接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木易打量这边的几位,心中有了几分了然,言道:“这位想来就是陆小侯爷,果然是英姿不凡。快请快请!”
他打量这些人,大家同样也打量他,木易这个人长得十分的周正,当然,也只能言道一句周正,如若用其他的话形容词形容他,倒是也不能了。并不十分出色的一个人,只能算是寻常。不过南诏这边日头足,这人样子有些黑,可是纵然黑,都是也自有一番特色。
和铃上了马车,很快便是跟着继续前进,已经进了南诏境内,便是路程并不远了。果不其然,就如同和铃言道的那般,很快就到了,和铃感慨:“还真是挺近。”
南诏并不大,这次下了马车,便是抵达了皇宫的位置,这边的许多建筑都是喜欢布置的金灿灿,想来是风俗习惯的不同。
和铃跟着大家一同进皇宫,南诏皇宫并没有北齐皇宫大,木易走在陆寒身侧,不断的介绍这边的一些情况,“我王早已在等待您的到来。”
陆寒表情淡然,“我们已经快马加鞭。”
木易笑:“北齐与南诏的路途确实遥远。陆小侯爷这边请。”
众人很快就到了大殿之上,和铃看着一切,学着陆寒的动作,与南诏的皇帝请安,南诏的皇帝是一个大胡子的老者,只是看外貌便是知晓此时此人大体的性格,他身材魁梧,一副粗狂豪放的样子。
“众位快请起吧。几位千里迢迢的赶到南诏迎亲,想来也是舟车劳顿,去驿馆好生的休息一下,今晚本王为你们接风洗尘。”南诏与北齐习惯不同,虽然也是皇帝,但是更是习惯称为“王”,而不是自称为朕。
陆寒并没有推辞,其实此驿站非彼驿站,与他们沿途经过的还是有区别的。陆寒允诺之后,又由木易为他们安排了住处,一切妥当之后便是先行离开,言道傍晚的时候会来接他们进宫。
南诏是按照等级为他们安排的住处,因此和铃的房间并不太大,可虽然不大,倒是也不错的,和铃还是挺喜欢这样与北齐完全不同的风情,这里似乎十分喜欢金色,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是以这样为最好。
驿馆也是如此,和铃看着桌上的摆件都是如此,感慨道:“还真是完全不一样。”
巧音难得的八卦了一下,“我刚才试着用牙咬了一下,根本就不是真的,他们用这些假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和铃失笑,“也许在他们看来,这东西无所谓真假。”
“咚咚。”敲门声响起。
和铃起身去开门见到陆寒,她将陆寒让了进来,陆寒倒是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我过来看看你休息的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四下打量了一下言道:“除了有点小,倒是也没有别的大问题。”
和铃含笑:“是呀,不过我觉得也不错了,住在这里可以。”
陆寒颔首:“这里终归不是我们的地方,你看着一些,让楚云打起Jing神。今晚的宴席,你也留心一些。”
和铃颔首称是,她顺势问道:“这个木易又是什么人呢?我看他挺年轻的,但是倒是凡事处理的十分老道,他是什么人呢?”
木易是南诏礼部侍郎,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却一路扶摇直上。启二十八年的新科状元,没有任何根基,但是却十分的厉害。
和铃感受:“原来是状元。怪不得呢!不过这样年轻就能成为礼部侍郎。看来是十分不简单的。”
陆寒来之前做过了一些调查,对很多人都心里有数儿,对这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