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太子之位原是祸事,三妻四妾谁做得了主?(奈米h) 未央殿外晨光微明,雾霭绵绵,露沾繁花,里外静寂。
行歌悠悠转醒,只觉脸侧有一温热之物,徐徐地吐出气息,搔的左颊痒痒,便往下低首钻了钻,找到一处软热平坦处,抵着额睡着。但不久又觉得跨间内侧有一硬物抵着自己,不甚舒服,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将之拨开至别处,但拨弄之下,此物却越发抵着自己的大腿。杏眼微瞇,手又 />了两下,这棍状是什麽东西,怎会摆在床榻上?
忽闻头上有一厚重吐息,一个低哑的男声响起:「爱妃一大早便勾引起本王来了?」
什麽?
这句话,有如当头浇灌一瓢清水,震得行歌清醒,这才发现手上硬b" />子居然是江行风下身巨龙,她握着还一抽一抽地跳着。吓得她猛地抬起头,头顶一撞一痛,轻呼一声,上头的人儿也因她一撞,一个闷哼。旋即听见男声怒斥:「冒冒失失的!」
她抬眸,见江行风双眼薄怒,吶吶地说了声抱歉,心想,什麽时候回了g" />,又和他躺在床榻上了?忽而想起什麽似地,又低头一看,倒吸了一口气。自己的肚兜跑哪去了?何时解开的?如雪般细緻的肌肤与两团圆润绵r" />此时正贴着江行风结实j" />壮的a" />膛上,赶忙推了推江行风,一只手急急地想要遮掩赤裸的上身,一阵拉扯,绵r" />上的粉红莓果悄然而立,看得江行风血脉喷张。
「不许遮。」江行风低声说道,环着行歌的手缩紧,右腿跨在行歌身上,压制住行歌的蠕动。
「…昨晚,我们怎回来的?」行歌羞红了脸,硬是不肯,遮住了自己的a" />,却让自己的a" />受到压迫下,更显波涛汹涌,春光无限。下腹那硬物紧紧抵着自己,突突地抽跳两下。
「我抱你回来的,爱妃很重呢。」江行风轻笑语带戏谑。
「咦?是…是吗?我太丰腴了吗?」行歌脸更红,抬头看着江行风的脸。江行风一头如缎黑髮披散着,和自己的长髮揉散在枕上,几缕青丝斜垂,轻轻地挠着自己赤裸的肩。
「我也不知,让我 /> />看。」话落,一只手由下往上 />,直到她的浑圆的a" />线下缘,往上挤开行歌的手臂,罩住了行歌的丰r" />,随即收拢五指,揉弄起来。
「啊!殿下!不要这样!」行歌娇声轻呼,羞得不能自己。却无法阻止江行风戏弄似的狭玩。
「在我面前,你不能说不。别忘了,你是我的禁脔。我爱怎样就怎样。」江行风淡笑,轻咬了行歌的脸颊,惹得行歌惊叫。想不透他怎老是爱咬她的脸颊。
「还有昨夜的脂粉味呢。」江行风手指间却不停地颊弄着莓果,引得行歌羞yin连连。
「啊…不要这样…嗯…嗯…」行歌呻yin着推拒着江行风的手指,一边觉得羞耻。
「这样就不行了?」江行风见行歌脸上染着胭脂之色,恶作剧似地用跨下硬物顶了一下行歌的下腹,行歌更羞。
但江行风没有继续,起了身披上外衣,唤了g" />人。行歌趁机在床榻上 />索着寻找肚兜,看床榻上的白绸依旧纯白如昔,脸又热了,赶紧披起单衣。
江行风转头看行歌已披上单衣,这才推了窗,开了门,出了暖阁。
他要去哪?
行歌下了床,走向暖阁窗前探看。见江行风交代g" />女和太监几句,李春堂随即递上了一把森冷长剑。
江行风就着晨光,随意扎起长髮,平举起剑出鞘,向前划一半圆,复而斩落,剑尖一挑石间青苔,露珠飞溅,斜旋劈落,露珠瞬间一分为二,晶莹落地散于尘泥。
行歌见其剑法凌厉刚猛,刚中带柔,长剑似活物,与江行风融为一体,人剑合一,剑起剑落扬风而起,唰唰有声,风姿飒爽。
清晨习武?
见他一招一式伸展颀长的身体,不多久,脸上已有薄汗。江行风顺手脱去了上衫,露出匀称身躯,宽肩窄身,肌理线条分明,锻鍊结实j" />壮的体魄,沁着汗,由颈上滑落,停留在锁骨上,复而染过坚韧紧实的a" />腹。
父兄皆为文人,仅有三叔是武官,虽见过三叔练武,却从未见过男人赤身裸体让人如此着迷的模样。明明并没有什麽挑逗人情慾的香豔景緻,这剑舞却让行歌看得脸红心跳,双眸却又离不开。
江行风察觉暖阁直勾勾的视线,虎眸一瞟,见行歌那副迷离动心的神情,嘴角微扬,淡笑扬声道:「爱妃可是见本王诱人体魄离不开眼,连沐浴都不了?要等本王练剑后一同共浴?」
行歌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急急回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