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把手的士兵并没有对两人进行拦阻,所以他们便顺利的进到了帐篷内。
阿克汗还没有休息,他此刻正在桌前看着他们部落兴建的版图。
他听见门口处的脚步声便抬起了头,看到来人时便笑着道:“你们怎么一块来了,快坐。”
阿木郎和邢烈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之后,阿木郎便对着阿克汗道:“父汗,我来,是想询问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阿克汗对阿木郎突然这么正经的想问一件事,也感到了好奇,对于这个儿子,他还是很满意的,他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儿子。
“我想知道,我当年是怎么丢的,而又是怎么被找到的。“阿木郎直接的问出了口
“嗯?“阿克汗没想到,他这个儿子竟然这许多年了,才来关心这件事,忍不住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不过,阿克汗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他的目光看向了远处,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记得那一年,我的父汗,也就是你的爷爷一病逝,胡蛮族就发生了内乱,你的大伯因为不满意父汗将可汗的位置传给我,所以集结了很多的兵马想要逼我交出可汗之位,那时真是一场大战啊!”
说到这里,阿克汗停住了,然后道:“不过好在,最终我们胜利了。胜利之后便是阿木郎的出生。
阿木郎的母亲叫英措央珠,跟阿克汘很相爱,那时候,刚刚胜利的阿克汗要忙着处理逼宫造反的余党。
英措央珠生阿木郎的那一天,阿克汗本来说好要陪着的,结果发现了他大哥部下的余孽仍然混在部落,便去追查此事去了。
却不想,英措央珠难产,生下阿木郎后大岀血,没有保住性命,连孩子都没来的急看一眼就去了,负责接生的稳婆和央珠身边的婢女吓得六神无主。
这时,那个稳婆强装镇定的道:“你去找可汗,我在这里守着。”
那名婢女一听,立刻犹如醍醐灌顶一般,道:“对,对,我去找可汘,我去找。"说后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可当她带着可汗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那名稳婆和那刚出生的婴儿的影子。
阿克汘找遍了整个部落也没有找到,后来才知道,那稳婆也是大哥的人。
阿克汗问那名婢女,孩子身上可有印记?
那名婢女道:“有的,在胸前有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看着像是一滴泪。”
阿克汗虽然认为那孩子恐怕凶多吉少了,但仍然抱有一丝希望的四处派人去寻找,一年年,这一找就将近七年,却一直没有消息。
谁知就在第七年,塔帕尔去大晋朝纳贡,途经一处,那里听说是闹了洪灾,死了很多人,也有很多人流离失所,还有的甚至家里人都死光了。
塔帕尔一路看着那些人,仿佛个个都已经成了行尸走rou,眼神里都是麻木和绝望,也就在不经意间,他看见了你,你倒在一个角落里,身上的衣服也没穿,应该是被人扒光了,额头上还有血迹。
据塔帕尔说,他当时只是忍不住好奇的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了你胸前的胎记,水滴形状,所以就将你带了回来。
没想到路上你发起了高烧,那时离着京城还有段距离,沿路都是荒山,也没有大夫,只得简单的给你用冷水敷着额头,撑一撑了,等好不容易到了京城,找了大夫将你医好,你却是连你自己从前的姓名都不记得了。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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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三章、真相
阿可汗将经过说完,便充满慈爱的看着阿木郎,道:“感谢老天,让我找到了你,你从前一定是受了很多的苦,塔帕尔将你带回来的时候,你又矮又瘦,根本就不像是个七岁的孩子,我找了部落的医师给你看过,说是营养不足导致的发育缓慢,让我今后多给你补补,就会好了。”
阿木郎和邢烈听完此事,互看了一眼。
邢烈忍不住”对着阿可汗道:“当时那名婢女,现在还在吗?
阿可汗摇了摇头,道:“她走了,她说,她对不起央珠也对不起那个孩子,她要在有生之年内将孩子找到。”
“那你们怎么断定阿木郎就是你们的孩子,只因为他有一块水滴形的胎记?”邢烈好奇的道
阿可汗却是笑了笑,他走向床头,在自己床头的一处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放了一张小纸片,那纸片上面画了一张图,赫然就是那水滴的形状,还真是跟阿木郎身上的水滴形状一模一样。
阿木郎看像那张纸却是有了别的想法。
那张纸上只有胎记,却是再无其他,可这胎记像是他的,也像是。。他看了看邢烈。
若是邢烈的话,邢烈的年纪跟现在自己的年龄一样大,但如果自己不是父汘的儿子,那么邢烈就比他大四岁,在年龄上也吻合。
于是。。
“父汗,那名婢女说没说那孩子的胎记是长在左胸还是右胸。”
阿可汗却是愣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