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顿住了,道:“你说什么?”
“啊?”
“你刚才说,阿木郎也有胎记,还是长在左胸的?你怎么知道?“朱玄烨的语气很平淡,并没有让人听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沈长君今天告诉我的,他为我包扎伤口时看到我胸前的胎记,然后对我说的。“邢烈不以为然的道,他也就是当个趣事听听。
朱玄烨没再继续说话,而是又为邢烈包扎起伤口来。
邢烈看他沉默下来,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
朱玄烨也没打算瞒着他,便对着他简单的说了下,道:“我小舅舅家的孩子,在三岁那年丢了,他的左胸也有块胎记。”
“啊?"邢烈大吃一惊,不敢相信的道:“你的意思,你怀疑阿木郎是?”
朱玄烨沉默片刻,然后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如果阿木郎是小舅舅的儿子,那么阿可汗怎会不知道?如果知道,他又为何会将他的可汗之位传给他,实在是想不通,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真的只是巧合罢
朱玄烨已经将邢烈的伤口包扎好了,只是他放下双手之后却久久未动,而是坐在椅子上保持着一个姿势沉思起来。
邢烈见他这样,也不去打扰,也开始思考起来,虽然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但是丝毫不妨碍他持之以恒的想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玄烨回过了神,抬眼再去看邢烈,发现他靠在床柱上打起了盹。
朱玄烨见到这样的邢烈,心中的烦忧通通一扫而光了。
他叹了口气,然后想着,这事也急不得,还是先找沈长君确认一下再说。
杨怡已经被抬进了大皇子府,朱玄烁并没有像对待陈琳琳一样对待杨怡。
他几乎每日夜里都宿在杨怡的房里。
朱玄烁觉得现在的杨怡跟从前的杜鹃是不一样的,以前的杜鹃对他千依百顺,言听计从,尤其是在房事上,他说一,她绝不说二。
可是现在的杨怡透着那么一股子高冷,这高冷不但没有让他的性趣消减,反而让他越来越迷恋起来。
他始终认为,对杨怡只有性没有爱,而对何静怡却不一样,何静怡是他的白月光,他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给了她
一周过去了。
今天,朱玄烨陪着邢烈和胤儿来到了沈家,他今天特意来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小胤儿自不必说,又是开心快乐的一天。
朱玄烨见到沈长君并没有急着发问,而是等他将孩子们安排好,几人来到会客厅里喝茶闲聊时才发问。
“长君,有个事情,我想跟你确认一下。"朱玄烨对着沈长君说道。
“嗯?什么事啊?“沈长君好奇的问道。
“我听邢烈说,你见过阿木郎的左胸上有块胎记,是不是?“朱玄烨开门见山的道,自从上周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他就翻来覆去的想这个问题,一方面他不相信阿木郎就是小舅舅的儿子,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阿木郎就是小舅舅的儿子。
“是啊,怎么了?“沈长君不明白朱玄烨什么时候对别人的胎记感兴趣了。
“是什么样的胎记,能跟我说说吗,这事情很重要,"说后,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也不瞒你,我小舅舅想必你应该见过,原是金都府的知府,李重山,他的嫡长子,也是我的小弟,叫李宏远,在三岁那年莫名的失踪了,而那个孩子的左胸上便有一块胎记。“”朱玄烨对着沈长君说出了实情。
“啊?不会这么巧吧,那你的意思是怀疑,,等等,让我捋一捋,阿木郎的胎记是在左胸上一点,像是一滴泪,那胎记很红,形状又特别,所以我印象很深。"沈长君在自己的身上指了指那个位置说道。
朱玄烨听罢记在了心里,之后便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我还要回去问问我的小舅舅才能确认,其实我只知道当年丢了的孩子左胸上面有块胎记,至于是什么样子的我倒是真的不知道。”
沈长君也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道:“真是想不出,若真如你所说,那阿木郎岂不是大晋朝的人,他那时才三岁,怎么会跑到胡蛮族。”
朱玄烨跟邢烈都不明所以的同时摇了摇头。
转过天来下了朝,朱玄烨便跟着李太尉去到了太尉府。
进了太尉府,朱玄烨便去给他的外祖母请安去了。
老太太对着自己的这个大外孙自然是没的说,那真是喜爱到了心坎里,赶忙吩咐下人们把好吃的都拿出来,给她的大外孙吃。
朱玄烨也没有拂了她的意,而是耐心的陪着老太太说话,一边聊天,一边等着他的小舅舅散值回家。
小舅舅回家的时候刚好是饭点,留在这里吃了饭,便跟着小舅舅去了他的书房。
李太尉和老夫人都觉得朱玄烨神神秘秘的,非要等着他小舅舅也不知道是说什么事情,奇奇怪怪的,不过也知道舅甥关系好,便也不会非要刨根问底。
朱玄烨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