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父,亲。”
宝宝看着他,没有说话。
朱玄烨又耐心的教了几遍,“我是你的父亲,叫父,亲。"宝宝却还是没有反应,朱玄烨便打算放弃了,正要起身的时候,“父”小宝宝突然口齿不清的喊了一声。
朱玄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过倒是又重新的躺回了床上,对着宝宝道:“你刚才
是不是喊我了?再喊一声来听听?
啊。”宝宝不明所以的叫了一声。
“不是这一句,是上一句。”
“啊”宝宝明显不知道什么是这一句上一句。
朱玄烨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他叹了一口气,还是起身吧,
“父。"宝宝又不经意的叫了一声。
嗯?朱玄烨这次起身又没成功,他又重新躺了下来与宝宝对视道:“你刚才是不是又喊了,父亲又没有听清,再喊一声,这次父亲肯定认真听。
。。。"朱玄烨此时的心情简直不可言说。
算了,起床吧。
“父,父。"这次宝宝叫了两声,朱玄烨总算是听清了。
他有些开心的抱着宝宝亲了一口道:“真乖。”
被亲了的宝宝露出一颗小米牙,然后“父父,父父,"叫起了没完,朱玄烨的嘴角也不可抑制的向上提了提
天已经大亮了,不再耽搁,朱玄烨起身之后,替宝宝也穿好了衣服,之后便抱着他走出了房门。
当他抱着宝宝出了房门以后,面上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峻,宝宝也不笑了,一大一小的两张面无表情的脸,倒是出奇的神似
朱玄烨将宝宝交还给了何静怡之后,道自己还有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经过了昨天的一夜,父子两人都在心中生起了一丝牵绊。
宝宝望着父亲的背影望了许久,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低下了头,用两只小手的食指互相抠着,仿佛自己在跟自己玩一样。
何静怡接过宝宝以后,并没有发现宝宝的异样,倒是同宝宝一样,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许久,之后便回了神,看着自己怀里的宝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胡蛮族和匈奴族又来大晋朝纳贡了,只是今年的贺礼与往年比起来,可是少了一大半。
皇帝没有说什么,可是文武百官却是有很多微词。
要说奇珍异宝难寻,你们两族拿不出来也就算了,可是马匹绫罗总是有的吧,特别是马匹,以前纳贡,每年都是上百匹,今年却连五十匹都没有,这可说不过去。
塔帕尔跟尤诺恩都做了解释,他们两个部落,今年都不同程度的下了场大雪,牲畜死了大半,献给陛下的都是存活下来的健康的好马,实在没有再多了
听见他们这么说,百官们却仍是不买账,“你们胡蛮族和匈奴族哪年不下雪,怎么就今年死了牲畜,分明就是以此为借口搪塞皇上,是不是不想履行条约了,想要反悔?
塔帕尔和尤诺恩都大喊冤枉,“陛下若是不信,自可派人去我们部落看个究竟,是真的没有好马了。
他们也觉得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先是在胡蛮族下了一场大雪,之后就转移到了匈奴族也下了一场,死伤的牲畜不计其数,他们部落里有的人家都揭不开锅了。
一时之间,三方人马在大殿上争论不休,皇上不得不将他们拦下来。
“肃静!“宫人出声阻止了。
皇上见殿上的人都闭了嘴,才道:“胡蛮族与匈奴族年年纳贡,待之以诚,你们的忠心朕自然是知道的,这次的事,朕也相信你们的确是遭逢大难,我们是签了百年协议的友好之邦,亲如兄弟,弟弟有难,做哥哥的也不会袖手旁观,待你们回去时,朕送你们各五百只羊,代朕向你们的首领表示慰问。”
“多谢陛下,我胡蛮族对陛下的忠心至死不渝。”
“多谢陛下,我匈奴族对陛下的忠心至死不渝。
纳贡结束,胡蛮族和匈奴族各带着五百只羊回去了。
五百只羊,对于真正受灾的部落来说,可谓是杯水车薪,可又不能不受,受了就不得不领这份情。
两人心中都在暗想:大晋朝的陛下好算计。
纳贡之后,又快到年关了。
今年,沈家人还是会回家过年,只不过张桐一家和沈子谦却是不回去的。
所以院子就让他们帮忙照看了。
除了沈家人以外,沈长君还邀请了邢烈,他一个人在京城,有什么好呆的,不如跟着他一起回沈家村,人多还热闹。
自从朱玄烨上次找人传话说暂不见面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邢烈也是个男人,既然两人已经表明了心意,他也不会疑神疑鬼,更不会像个女人一样总是想着什么朝朝暮暮,日日相对,他不想成为朱玄烨的负担,他对未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知道在对方的心里,什么最重要,他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