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否则不会碰到其他的客人,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会提供面具,客人愿意戴就戴,有那不忌的,不喜欢戴也可以不戴。
另一种用途则是在晚上。
晚上的青禾会所里面很是奢靡,也有很多节目,有的节目是需要佩戴面具的。
小哥儿引着两位左拐右拐的来到一处楼梯口,上了二楼进入了一处隔间,跟余音小筑的天字一号类似却并不相同,这里并没有用帘子互相隔开,而是用的特殊材质隔成的一间屋子,唯一相同的就是观看下面表演的看台了,都是一样大敞开的。
这处二楼并不高,再加上楼下表演的台子被砌高了,角度倒是刚刚好,只不过为何用着红布遮挡上了
朱玄烁把面具拿了下来,进到了这里就不用带着了,要了些吃的喝的,便等着看节目了。
“大表哥,这地方是什么来头啊?"陈思浩真是越看越好奇,他忍不住悄声的问道。
没想到朱玄烁却是摇了摇头,道:“不清楚,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这处的老板是谁。“”
陈思浩没有继续再问,却是在心里嘀咕:这处竟是连大表哥都不知道么。
只见下面的表演台处有了动静
先是乐师们从后台走了出来,没有在台上,而是在表演台下,有一处专门的位置坐了下来将乐器摆放好。
切准备就绪,乐师们便开始奏乐了。
随着音乐的响起,有一道男声用着性感而低沉的嗓音,平缓的道:祝老员外家里有一个女儿,自小娇生惯养,听说最近,她又开始调皮了。。。。
这时红布拉开,里面便开始上演了,在祝老员外家里,祝父与女儿之间的第一话,故事便由这里开始了。
若是沈长君在此,他一定会惊讶,这,这不是话剧吗?神奇,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何静怡已经很久没有去听书了,有了孩子的她,日子倒也不再无趣。
可是最近,她却是发现了玄烨哥哥有些不对劲。
以前的玄烨哥哥眼神冰冷,若是在他身边经过都会感觉到一股寒意。
可是如今却是大不相同的,虽然还是那副样子,却是柔和了许多,这种变化别人可能发现不了,但是何静怡却是感觉到了。
再说最近玄烨哥哥不回府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这让她产生了好奇的同时,心里也生出了某种别样的情绪。
她想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她的玄烨哥哥。
这种想知道答案的欲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强烈。
可是,她要怎么才能打听到玄烨哥哥的事呢,她想到了一个人,或许他可以帮忙。
何静怡又开始每天去听书了,她岀去的时候只能把孩子暂时交给家里的丫鬟照顾。
她坐着马车出了门,来到青禾西苑,还是那个包间,虽然她有些日子没去了,但是包间仍是在续着费。
她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到散场,也没有等到那个她想见到的那个人的身影。
她叹了一口气,虽然失望却也只能先回去了。
朱玄烁和陈思浩看完了话剧以后便去松了松筋骨,还是由小哥儿引着。
这名小哥儿还是刚才的那位,除非他们离开会所,否则接下来的行动,都会由这名小哥儿引领。
朱玄烁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还准备带着陈思浩在夜场玩玩。
在青禾会所,夜晚才是真正的开始。
朱玄烨的别院内
“你师父回去了?"朱玄烨将烈性抱到自己的怀里,开口问道,随后挑起他的一缕秀发在指尖把玩。
“嗯,回去了。"邢烈慵懒的靠坐在朱玄烨的身上,享受着此刻得来不易的温存。
邢烈见对方不再说话,便道:“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我可是尽得我师父的真传的。“”,邢烈对着朱玄烨骄傲的说道。
朱玄烨哼笑一声,虽是知道事实的确如此,但就是不想夸他,看他一双眼睛带着钩子似的求夸奖的眼神,就让朱玄烨的心里痒痒的很,也让他渐渐的起了反应。
邢烈也感觉到了,他痴痴的笑了起来,一双眼睛明亮的即便是日月星辰都为之失色。
朱玄烨一把将他抱起,漫漫长夜,他们的时间还多着呢。
沈长君来到邢烈的房门外敲了敲,里面并没有人回应。
他轻轻的将门推开,走入房内,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夫君“江柳在外面喊了一声。
“在呢,就来。"沈长君从邢烈的房里走了出来。
两人回到了卧房,躺在床上一时也睡不着。
“又不在?“江柳问着身旁的人道。
“嗯,是啊,也不知道这样下去是好是坏。"沈长君侧过身,面对着江柳道,他有些为邢烈担心。
他已经猜出了,邢烈这些日子的反常,除了跟朱玄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