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拽住男人的衣襟,整个人直往他怀里钻。
斐济带着人,走至方才那块大石处,将人放上去。
苏芩不安分的揽住男人的胳膊,死死缠上去。
前头的凌风阁里吵闹的厉害,这处却静谧如烟。
“姀姀看我。”斐济伸手,掐住苏芩的下颚,被迫她看向自己。
苏芩被外头的冷风一吹,神智稍清醒些,她双眸含泪,呜呜抽噎,难受的厉害。
“喜欢我吗?”男人俯身,贴着苏芩的玉耳,细细的咬。
苏芩身子一抖,细腰被男人掐住,按在大石上,动弹不得。
没有听到回答,男人不甘心的咬住那玉耳,又问一遍。“喜欢我吗?”
“……喜欢。”苏芩颤巍巍的开口,整个人又开始烧起来,肌肤泛起诱人的绯红,比身旁氤氲蔓延出来的海棠更为魅惑。
“我是谁?”男人按着性子,表现出一股异常的执拗。
“……斐济。”苏芩舔着唇,喉咙里干渴的厉害,她贴住男人的唇,想喝水。
男人避开她,声音低哑暗沉,带着一股诱惑意味。
“那你喜欢谁?”
“喜欢……斐济。”
“真乖。”斐济伸手,掐了一朵海棠花,掐出花汁,点到那粉唇上。
苏芩贪婪的吃着,原本便粉嫩的唇被那海棠汁沾染,更为妖冶惑人。身上的薄衫被花色沾染,裙裾处落了满身,犹如盛开了大朵大朵的海棠。
男人低笑,压住不安分的小东西,笑道:“别急,还有更好的东西呢。”
苏芩迷迷糊糊的睁眼,尝到一股细薄凉意,她张嘴,急切的含住,伸出藕臂,挽住男人的脖颈。
喜欢,斐济。
作者有话要说: 野……战,呲溜
第121章
翌日, 燥热再至,天气陡然又闷热起来。
苏芩抱着怀中劲瘦的胳膊, 颤了颤眼睫,腰酸背痛的蹬了蹬小腿儿, 但那纱被还没被蹬开,就又被盖到了她身上,而且细心的掖了好几次。
“唔……”苏芩累的厉害, 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斐济靠在拔步床上, 搂着怀里滑溜溜的小东西,触指软腻, 一阵心思神往, 白皙俊美面容之上满是餍足。他垂眸,漆黑双眸之中印出一个娇软身影,目光宠溺无度。
苏芩窝在那里,青丝盘踞,露出半张小脸, 绯红如桃花瓣, 呼吸清浅, 睡得酣熟。眼尾又红又shi, 就像是哭了许久一般,晶莹剔透的泪珠子挂在眼睫上, 小扇子般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绿芜推开主屋大门,拨开珠帘进来。她端着洗漱用具,看一眼屋内的重叠锦帐, 里头悄无声息的印出两个身影,姿态亲密无间。地上随意扔弃着衣物,桌椅木施上凌乱一片。
绿芜放下东西,赶紧躬身退了出去。
苏芩听到动静,吃力的睁开眼睫,双眸水雾雾的泛着氲粉。一只藕臂从纱被中伸出,摩挲着触到斐济的胳膊,轻轻的推一把。
“我要喝水……”叫唤了一晚上,苏芩的嗓子干渴的厉害,她使劲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极度的想喝水。
斐济起身,随意披了一件外衫,替苏芩倒了一碗茶来。
苏芩窝在纱被里,不想动,只闭着眼朝人噘了噘嘴。
斐济低笑一声,那声音穿透安静的屋子,惹得苏芩又是一阵面红心热。
昨晚上,这声音萦绕在她耳畔处,窸窸窣窣的没个正经,直将她推到了天上。
将小茶盅凑到苏芩唇边轻碰了碰,斐济拢着宽袖,脖颈、胸膛顺势而下,细细的带着尖锐指甲掐出来的痕迹。
那是昨晚上苏芩受不住,在斐济身上留下的痕迹。猫儿似得挠痒,直惹得斐济越发兴奋难耐,叼着嘴里的软rou怎么都不肯放,活像是只发,春的狗儿。而昨晚上明明被煨了熏香的人是苏芩。
苏芩红着脸,张开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完一碗茶,小嗓子终于好些。
“我昨晚是不是被金锦屏给算计了?”苏芩将脸埋进纱枕里,鼻息间能闻到尚未散去的膻腥气,在封闭的锦帐内尤其清晰。她想起昨晚的事,不自禁老脸一红,娇花软玉般的身子在纱被内拱了拱,然后又拱了拱。
纱被很薄,贴在小姑娘窈窕纤细的身子上,衬出那前凸后翘的身段。直惹得男人又是一阵呼吸一滞。
苏芩尚无所觉,依旧趴在那里,慢吞吞的拨着粘在脸上的青丝shi发。
斐济沉着一双眼,放下小茶盅,转身推开一侧槅扇,然后拨开了锦帐。
屋外日头倾洒进来,满院青翠碧绿,鸟叫虫鸣,一派祥和宁静。
“斐济……”没听到男人说话,苏芩软绵绵的又唤一声。
斐济从洗漱架处取了一块shi帕子,拿在手里,走回拔步床前,将苏芩从纱被里捞出来,然后细细擦了脸。“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金锦屏自食恶果,与你无关。”
原本神色懒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