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来名额。所以陆悠然挑战失败,她就与整个大秀无缘,如果打擂成功,那么谢林萱就会被退回副秀的位置,或者主动弃权参演。
不管结果怎么样,这两个人的梁子都算是彻底结下了。
当晚她虽然并没有一起跟过去,后来听班上的人课下讲起,她便大概了解了一些。
元陈赶到的时候刚好开始原擂主守擂的第一幕,走过来看见插着裤口袋站在台下的陈天放,顺手拍了拍以示感谢,然后大步走到周晓晓旁边坐下,“刚刚发火了?”
要不是陈天放发短信给他,他今天就没打算出来。不过他家搬到了学校对面的小区,赶来学校就是分分钟的事。何况周晓晓发火了,他这个灭火器怎么能不来。
周晓晓点了点头,“那群孩子太难管,不发火怕是一直要闹下去,我只好冷脸了。”
“你没真生气就好。”元陈舒出一口气,目光不由自主地朝舞台上投放的移动背景看去,冷不丁看见特地换了身正经着装、侧身等在入场口的高畅,吹了声口哨,道,“高畅这货今年又亲自上阵了?”
去年高畅参加大秀的时候还不是文艺部部长,得了个最佳男主秀回来,本来也没第二次参加大秀的意思,要不是今年大秀参选人质量参差不齐,他这回也不会上。不过元陈可没觉得这厮喜欢躲在幕后,不出来招摇一下怎么能显示出他的特别呢。
虽然元陈不咋滴苟同高畅这个人,但是讲真,在台上的时候,高畅还是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的。
台上放映着不断移动的古代街景,谢林萱所饰的薛婴走在街头巷尾,满脸的兴奋。远处传来ru娘的呼声,薛婴眉一皱,脆生生地喊道:“知道啦,会在饭点前赶回去的,ru娘你就不要瞎Cao心了。”
在街角负剑而行的游渊脚步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余光落在那个小姑娘身上,停留了一瞬,而后转过拐角,不见了身影。
公子乌宿门下有谋士打探到薛公有女放养在宫外的消息,特地派他前来探查。如果事情顺利,到那郑国公迎娶薛公小女婴之日,便是那郑国江山易主之时。
公子乌宿告与他,倘若薛婴未有倾国之姿,或早已身死宫外,便让他在薛地另外寻个貌美女子,以充薛公之女,使公子乌宿计划不乱。
方才他见到了薛婴,二八年华,虽长年身居宫外染了一身匪气,但未免不是另一种品韵。年少,姿容上乘,秉性可人。如此看来,再过一段时日,他便就直接动身前往郑国了。
游渊不着痕迹地离开后,薛婴依然徘徊于街头,笑声清脆。
坐在前几排观众席的蒋牧谣微摇头,垂眸扫向手中的剧幕。谢林萱所演绎出的薛婴虽然将剧本里的一切都还原了,但是剧本之中、故事之内的薛婴却未入三分。
就拿之前她听到ru娘的呼唤所现的一蹙眉说起,薛婴本是长在ru娘身边,知晓ru娘不是自己的生母,又自小惯熟于这街角巷尾,实在无需将上街时的兴奋之情表现出十分,更不会对ru娘的呼声露出嫌恶的表情来。
蒋牧谣还在心里评论比划,就听到陈天放的声音过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蒋牧谣心一跳,见陈天放自然地坐在了她身旁的座位,顺口道:“你怎么来了?”
她从一开始进来教室就注意到了他,只不过发生了之前跟谢远航遇见他,可岚又扒着人家不放手那样尴尬的事情,她实在不好意思上前去打个招呼,就当作没看见地到了现在。然后,对方就自己找上来了。
“我是想问,那只猫——你不准备要回去了么?”
“她……”蒋牧谣略有些颓败地垂下了脑袋,其实她也希望可岚别那么有恃无恐地跟着人家,害得她都不知道怎么找借口,“当时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她,比较想跟你回去。”
陈天放:“所以你这是打算把那只猫一直寄养在我家,直到它自己离开?”
蒋牧谣右手食指指腹轻轻拨弄着剧本扉页,气势弱了一大截,“也,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你放心,她很爱干净,都是跑得远远的解决完生理问题或者跑进厕所,总之绝对不会出现在家里随地大小便的情况。而且,她平常爱睡觉,也不喜欢跟外面的猫玩,更不会去垃圾堆里拱来拱去。”
“我没有嫌弃它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作为它的主人,似乎并不怎么关心它。”
蒋牧谣心道:她才不稀罕她的关心,她巴不得每天跟散发甜甜气味的你待在一起。
陈天放见她不说话,眼角莫名闪过一丝笑意,而后继续淡淡道:“这周三有月考,你好好复习了吗?”
蒋牧谣一惊,瞪大了眼侧头看他,“月,月考?”
虽然先前她受了刺激,下定决心重新调整自己的状态,但这些天来因为大多心思花在了琢磨走场试戏上,学习上的事她没什么多余的时间可去关注。现在被陈天放突然提了一下,她才想起来,月考的时间又到了。
对于一个对学习不怎么上心又妄想好好学习的人来说,一个人坐下来死命研究习题,基本就与给她上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