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腕,看向她的目光也带着几分侵略性:“你知道你在玩火吗?”
程想想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我,我逗你玩呢。你放手,哎呀你弄疼我了。”
然而甩了几下,却没能甩开广平的手,急忙道:“我还没洗澡呢。你松开,我困死了,洗完了好早点睡觉。”
广平这才松开了他,唇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去洗吧,我在床上等你。”
程想想匆匆拿了睡衣跑去卫生间洗澡,越洗越觉得心里有些发慌。这段时间,虽然他俩同床而眠,可是广平控制得很好。每天晚上只是搂着她而已,并不曾越界。也从没像今晚这样,用那样的目光看她,就好像想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程想想并不傻,也明白广平用那样的目光看她,意味着什么。
她虽然心里有些慌乱,但是两人的关系都已经近到这一步,接下去发生的事,好像也是顺其自然了吧?
何况,她对广平不但接纳了,也渐渐动了情。虽然她的情比较寡淡,并不会十分浓烈到想日夜纠缠在一起。可也算是两情相悦了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砰砰地敲响,广平的声音隔着门传来:“这么长时间还没洗好?你没事吧?”
“我没事呀。”
“没事就行。地上滑,你可别滑倒了。”
却是因为她胡思乱想的,不觉间洗的时间就比平常久,广平不放心。
感受到他的心意,程想想的心里也不禁觉得暖暖的。
吹干了头发,程想想浑身香喷喷地走出了卫生间,才一坐到床上,果然广平就贴了过来,手也顺势抚了抚她的肚子:“想想,我们的宝宝有三个多月了吧?现在胎象也稳了,可以那什么了吧?”
程想想红着脸,嗯了一声,又有些担心地道:“三个月也还小,伤到他了怎么办?”
“应该无妨,他老子会小心点,保证不会伤到他。”说话间,整个人都贴在程想想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可还是一瞬间就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而他那微微有些急促的气息拂在她脖颈后的皮肤上,让她有些发痒,便缩了缩脖子想躲,“痒……”
叮咛出声,却是那样的低哑,都有些不像是她的声音。
广平的手开始不安份地解她的衣服。一边解,一边轻轻地吻了上去。他的动作也尽可能地放轻放柔,即怕惊到她,又怕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程想想睡衣的扣眼非常紧实,平常她自己穿脱衣服时解得都点费劲。
初时广平还想一边吻着,一边解,可是解着解着发现解不开,索性手一挥,施了个法术,便将她的衣服全部变走了。
程想想猛地发现自己赤条条地躺在那里,跟甩到岸上的鱼一样,再难藏身。不由得就把双手环抱挡在胸前,紧张兮兮地问:“我衣服呢?你把我衣服变哪去了?那套睡衣我还是新买的,贵着呢!”
话才问完,就发现广平不知何时也变得光溜溜的。他的脸白,身上的皮肤就更白,却又因为肌rou充实,不会给人Yin柔的感觉,使程想想不由得想起了“大卫”雕像。
据说那尊雕像被公认为世界最美的男性雕像。程想想以前看到仿品时,还和刘颖说过,这世上估计再也没有这么美的人体了吧。
但是今天、眼前的广平,程想想又觉得,连“大卫”都被秒杀了。遂也不自觉地蹦出一句:“你这么好看,有没有想过当模特塑个像?”
广平的动作一滞:“塑什么像?”
程想想解释道:“米开朗基罗的作品‘大卫’的雕像你知道吗?世界顶顶有名的。不过我觉得,你要是被人照着雕成雕像,大卫就得靠边站。可惜米开朗基罗已经死了,就是不知道投胎了没。如果还没投胎,你去找找他,肯定能出一件惊世艺术品。”
广平微恼:“我们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你清楚吗?怎么还会想到那些去?你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程想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估计是太紧张了,想起话题转移下注意力。
哪知广平却又邪邪地一笑,低声道:“今晚我会让你知道,你男人的身体到底是有多美妙。”
说罢,吻就不容分说的落下。
不同于先前动作的轻柔,这个吻霸道而绵长。程想想起初还招架得住,到后来,便觉得口舌发麻,偏偏他却像是永远也尝不够似的。不停地允吸、翻搅……
前戏做得很足,程想想的也渐渐地发松了下来。情/chao被勾起,便也不再守着矜持,开始回应着他。
不过到后来时,广平的动作又渐渐地放轻,依然还是顾念着她腹中的小生命。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程想想的身体到底还生涩,在完全融合到一起时她还是能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眉头便也下意识地蹙了蹙。
她一蹙眉,广平的动作立马就停了下来,额上的汗珠滴落到她的脸上。
程想想知道他也在紧张中,便主动吻了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