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琰那个不要脸的混蛋,就要把自己疼之如珠如宝的儿子娶走了,虽说现在小两口整天眉来眼去挺rou麻,但婚后怎么样谁说得清楚,战琰要是学坏了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了呢?
巴德兰Yin测测地笑了,日后如果战琰敢对不起自己的小心肝,就喊上这个武力值非凡的打手,上门去阉了他!
见泰蒙和苍狼相谈甚欢,爸爸也消去敌意,君海澄舒了口气,很好心情地带着斑斑到厨房里磨刀霍霍向猪羊去了,这一段时间,饭桌上的一菜一汤都是归他管的,顿顿大餐,道道美味,吃得大伙儿都胖了一圈。
腰上悄无声息地搭上一只手。
君海澄随手抓起两片烂白菜往后拍,“最近你怎么老是钻厨房?!”
“哇!这是什么东西?!”战琰恶心的不行,三两下把脸上的烂白菜扒拉下来,冲到水池边掬水洗脸,洗干净了,又颠颠的跑回来搂住君海澄磨蹭。
“斑斑,把他撵出去!”
斑斑眨眨眼睛,它是家用机器人,没有战斗型机器人的配置,难道他要用锅铲和吸尘器将小主人未来的伴侣撵出去么?
“澄澄,你只管做菜,我绝不妨碍你!”战琰信誓旦旦地保证。
君海澄歪歪脑袋,当战琰以为他同意了时,才微微一笑,“我、不、信。”
战琰望天,信不信是你的事,做不做就是我的事啰,反正就是赖着不走。
斑斑努力淡化存在感,蹲在小角落削土豆皮,假装没有看见两个年轻人在那里拉拉扯扯黏黏糊糊,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猴急了,这种事情好歹回了房间再做么······
感受到抵在两腿间的灼热的硬物,君海澄拿着锅铲,锅铲上还粘着一张白菜叶子,身体僵硬,口里大骂:“禽兽啊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战琰觉得非常无辜,美人在怀,还是心上人,这一通碰碰摸摸下来,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的好不好?他还很认真地跟君海澄解释:“澄澄,如果我不发情,该担心的就是你了。”
“鬼扯,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战琰贱笑,“以后的‘性福生活’啊!”
君海澄猛吸了一口冷气,“你还要不要脸啊?”
“说真的,”战琰把脑袋搭在君海澄的肩膀上拱来拱去,“你什么时候才肯叫我如愿?”热热的鼻息喷在君海澄敏感的耳朵上,叫君海澄不禁一抖。
斑斑盯着盆子里削好皮的土豆,今天的土豆特别好看呀!
“什、什么如不如愿?每天吃得饱睡得香,还不够如愿?”君海澄强装镇定。
战琰没说话,一手攥住君海澄想爪子,一手极下流极霸道的探进君海澄的裤子里,掀开薄薄一件柔软的内裤,揉了揉两团软rou,只感觉tun部挺翘浑圆,皮肤白如美玉,细若凝脂,揉捏之下肌rou紧实又有弹性。
战琰原本想着摸一摸就停下来,毕竟一门之外就是一溜电灯泡呢,可是男人么,说刹车就能刹车的真没有几个,有的不是柳下惠就是性冷感,战琰是柳下惠吗?NO!战琰是性冷感吗?更NO了!
“该死的······”君海澄头发顶都冒出蒸汽来了,耳尖红得滴下血来,浑身酥软无力,得撑着厨房的案台才能勉强站得住,“混蛋,手拿出来!”
战琰深吸一口气,他有点把持不住了,狠狠地在君海澄的耳坠rou上咬了一口!
“哎呀!”君海澄疼得一叫。
不过这一疼让君海澄恢复了神智和力气,危险地舔了舔嘴角,眼睛里腾腾腾的冒出一窜火苗,战琰,你死定了!少爷不整死你,明天就改了名字跟你姓!
厨房里忽然传来乒乒乓乓一阵乱响,跟地震似的狠狠地抖了两抖,夹杂着某人惨烈呼痛的声音,客厅里的人面面相觑,非常有默契地忽视了某人的求救,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切磋的切磋,日子过得美啊!
没多久,斑斑扛着一具脸肿成猪头的“尸体”出来,扔在院子里,“尸体”僵硬地在大大的人造光源下晒了一会儿,过么一会儿,就“诈尸”了。
众人表面上各干各的,实际上眼角余光跟雷达似的不住扫射,见战琰还是锲而不舍地往厨房里钻,不由感叹一声,真是小强般的生命体!
这次战琰可不敢动手动脚了,刚才他的命根子差点被废了有木有?只好顶着一张猪头脸,跟在君海澄后面,嘴里腻腻歪歪地哼哼,喊疼,以求引起君海澄的怜惜,可惜喊了半天人家也没理他一理。
战琰见君海澄久久不理他,也不气馁,哼着哼着,居然哼出一点兴致来,干脆自娱自乐,嘴里嗯嗯啊啊的,跟唱歌似的,时高时低,时急时缓,发出来的声音越来越□,越来越下流。
坐苍狼对面的泰蒙摸摸光头,“老狼,怎么了?”
苍狼脸上又红又黑,挤出一丝笑,一门之隔对于他这种程度的高手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战琰干的破事全部落入他眼中,忍不住心里狂骂,尼玛个下流元帅,到底还要不要脸啊?一个人都能演一出G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