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当作稀罕物献给了我。我看到里面有个曾被你称作手机的东西,就知道背包是你的。”
“谢谢。”
看到熟悉旧物,她有些小小激动,然听到“手机”二字,不禁想起当初为海伊瑟尔解毒之事,老脸一红。
“心美殿下,半炷香时间已到!”近身侍女在旁恭敬地提示。
心美微微点头,正欲对海伊瑟尔告别,海伊瑟尔却猛然走近几步,热烈急切而不舍地说道:“心美,不知为什么,我有种感觉,以后我们可能很难见面了,就让我再多看你一眼。”
心美的鼻头忽然发酸,眼睛也有点发涩,“你在说什么了?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心美!”海伊瑟尔突然把她拥入怀里,紧紧抱着,声音还有些微颤,“让我抱一下你,就一会儿。”
心美还没来得及表示,近身侍女却慌了,连忙叫道:“海伊瑟尔陛下,您不能这样!”
海伊瑟尔仍紧紧地抱着心美,把脸深深埋进她的长发里,“心美,我毕生最遗憾的事,便是与你只差一步便能结婚。”
心美的眼眶微shi,嘴唇微微动着,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
海伊瑟尔抱着她一直不肯松手。
最后裴诺尔赶来才强行把他俩分开。裴诺尔的脸色铁青,将心美抱到马车后,差点要与海伊瑟尔打一架,幸得几个将军将他俩强行分开。
卡特兰国的实力日益增强,轻易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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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离开城堡很久以后,裴诺尔仍在生气,心美也不吱声,任由他一个人生闷气。
直到过了西希达尔斯边界线,裴诺尔的脸色才略微好看点。
二十天后,裴诺尔的军队到达了第一个远征点。那是离西希达尔斯较远的一片蛮荒之地,一百多年来一直被一百多个蛮夷部落占据。
裴诺尔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征服他们。
别看只是蛮夷部落,武力值与魔法值却极高,这也是多年来未能被西希达尔斯收服的原因。
但裴诺尔这次显然是下定决心要征服了,三天三夜没休息与众将军研究策略,甚至偶尔向心美不耻下问寻求建议。
心美懒得理他,“我又不是军师,从前只是侥幸代你赢了一场战而已。”
心美不想插手太多裴诺尔的事,毕竟多年未归,对这里的事不太了解,一个不小心可能帮倒忙。
大多数时候,心美留在帐内翻看最新的情报,看下王太子近况如何。
她目前最关心的人是王太子,几乎每天都会向负责传递消息的头领询问王太子的情况。
让她欣慰的是,王太子一切都好,不但负起了监国责任,还每日去学殿上课,极为勤奋。她不由得感谢裴诺尔对儿子的Jing心培养。
裴诺尔最近很忙,忙得根本没问过王太子的近况,但仍会每晚回到帐中就寝。
本来她不同意裴诺尔与她同住一间帐篷,可裴诺尔向她哀求求情,还说如果她不让他住进来,他就真的只能跟那些五大三粗的猛汉们住一起了,而他最受不了呼噜声,这会影响他的睡眠。她忍心看到他每晚不能睡觉吗?
一时心软,她便同意了裴诺尔的要求。
谁知这下便是“引狼入室”。
刚开始,裴诺尔还安安份份,可不到三天,他便像宠物狗一样啃她的脸和身体。
她用手推他、打他,甚至骂他、踢他,却没能打击他分毫,反使他越挫越勇。
有那么一次,他差点成功了,她在关键时刻清醒,一脚就把他踢开。他气恼不已,脱光全身衣袍,硬是强压在她身上,使出全力抱住她,她越挣扎,他越兴奋,最后隔着她的长裙,射了她一身。
天亮后,她气极,将他的全部衣物扔出帐外。
他又是求情,又是讨好,还让好几个侍女做他的说客,才终于使她消气。
侍女们说服的方法是,“您总得给王太子留点颜面。如果一些势力的小人得知您随王出征都没能同住一帐,他们一定会嘲笑王太子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蛮夷之地的战火愈演愈烈。
原本裴诺尔赢了好几场仗,占了上风,不料几天后这些部落进行强势反攻,竟以惊人的力量逆转战局,弄得裴诺尔焦头烂额,连吃两场败仗。
正当裴诺尔感到奇怪,心美也开始留意战局的时候,这个让部落们反攻的秘密揭晓了。
一个寒冷的深夜,裴诺尔刚入帐没多久,心美被他换衣声弄醒,正要骂上两句,却突然听得帐外传来敌军偷袭的紧急消息。
裴诺尔立即披上外袍,奔了出去。
心美猛地想起很久以前裴诺尔似乎因偷袭出过事,一时有些担心,也披上外袍,准备跟出去看看。
急急地打开帐门,正欲朝火光最亮处冲去,却猛然被一大群人拦住。
初春午夜凛冽的夜风里,明亮火光下,为首的颀长威猛身形极其引人注目。
“英……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