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她冷笑着扬起长剑,就要一力挥向黑衣祭司的下i体,黑衣祭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扑倒跪在地,边哭边道:“夫人饶命,这不关我的事……”
然后就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说了出来。
“是陛下的命令,而且不是我抓的,我只是拿了一只家传的水晶瓶……”黑衣祭司哭丧着脸道,“我的能量没那么大,只能将开启符咒告诉红衣祭司大人……”
“那抹幽魂现在还被关在水晶瓶?”心美听到是英诺森的命令后,握剑的手微颤。
“是。”
“水晶瓶在哪儿?”
“红衣祭司大人那里,但他住在宫外。”
一刻钟后,心美带着近身侍女和黑衣祭司坐上了出宫的黑色马车,准备前往红衣祭司的宅邸,可刚到宫门便被卫兵们拦住了,一个虎背熊腰的领头守卫半跪在马车前,恭敬道:“心美夫人,陛下已知您要出宫,请您稍安勿躁,他很快就来。”
心美只是冷笑,“怎么,身为执政官连王宫都不能出了?”
“您误会了。”领头守卫不慌不忙地道,“陛下只是担心您的安全,所以想陪同您一起出宫。”
“你告诉他,我不需要。”心美依旧冷笑,“现在,我以执政官的身份命令你,把宫门打开,否则,我就以抗令罪名直接削掉你的脑袋。”
领头守卫却丝毫不惧,“夫人自是位高权重,可陛下之令属下不得不从,还望夫人见谅。就算夫人要我的脑袋,我也只能将脑袋送给夫人。”
心美脸色微变,冷冷道:“照你这样说,你只听陛下的命令,却不听执政官的命令了?”
“请夫人不要让属下为难。”
“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心美说着出了马车,愤而扬剑,黑暗中只见白光一闪,长剑就要逼近领头守卫的脖子时,当的一声响,另一柄剑从天而降,硬生生地挡住了。
“心美,不要太冲动了。”英诺森的柔和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卫兵们见君王驾到,纷纷跪地行礼,领头守卫也连忙垂首跪地。
近身侍女和黑衣祭司也慌慌张张地从马车下来,跪在地上。
英诺森仅披着一件黑色外袍,似乎是匆匆赶来,连扣子都没来得及系上,赤i裸宽阔胸膛在火把光下清晰可见。
胸膛和脖子上的淡红色吻痕也清楚地呈现。
一抹刺痛涌进她心底,表面上,她装作不在意,依旧冰冷道:“什么冲动?莫非你给我的执政官职位是个空壳,连一个守卫都可以不听我的话。”
“你误会了,心美。”英诺森微笑着靠近她,同时系着扣子,“他对你肯定是百分之百效忠的,但刚刚我担心你的安全,便让他先拦一会儿,等我过来。”
“这么说来,他还是只听你的话,而不是我的了。”她忍住气道。
英诺森的笑容愈发温和,“你听我说,我的宝贝。你虽是执政官,可是仍比君王低一个等级。我曾许诺,若你肯嫁给我,你便是这妖兽国的女王,连我都不会轻易干涉妖兽国的内政,那时自然不会有人敢不听你的命令。”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说,那我可不可以辞掉执政官的职位,你放我自由,我做得很没有尊严。可她没有说,只是苦笑一下,“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规矩来吧。我遵守你们的规矩,可你也得尊重我的自i由和权利。从今日开始,你不得随意出入我的寝宫,也不可以未经我的允许就让祭司之类的人进来。你虽是君王,可我也是执政官。我的寝宫,我做主。这个权利我还是有的吧。”
英诺森的脸色微变,眸光里的柔色也消失,“我的心肝,不要说赌气话。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未经你允许就让他人进来,但是,我不可能与你分开住。”
她异常平静地道:“我既遵守你们的规矩,你也得尊重我的要求。”
说完,她再不看他,直接上了马车,近身侍女连忙跟上,黑衣祭司看了眼英诺森,不敢起身,仍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火把光下,英诺森的脸色极为难看,眼眸深沉幽暗,似有看不见的火苗在蹿动。
微凉的夏夜里,心美坐在马车的软垫上,敛息垂眸。近身侍女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过了一会儿道:“陛下的马车一直跟在我们的后面。”
“随他吧。”心美淡淡道。
半个钟头后,心美的马车就抵达了红衣祭司的府邸。出乎意料的是,红衣祭司已在大门前等候,还双手奉上了一只泛着七彩光芒的水晶瓶。
心美接过,问道:“怎么把她放出来?”
红衣祭司小心地看了看她的身后,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垂首不语。
心美回头,看到了一袭长长黑袍的英诺森,夜色里他的表情冷硬无比。
“她会削弱你的能量。”英诺森竭力温柔地道,“我的宝贝,你不能与她待在一起。”
“胡说,我与她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可也不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