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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莲:媚色天下,176、我带你走,
宋千色背对着他无声的笑了笑,转身道:“这么久不见,难道你不想我?”
本来只是一句戏言,没想到彼岸唇边扬起一抹温润的笑意,黑眸熠熠生辉,他极认真的点头道:“想。爱孽訫钺”
淡淡的一个字,却让宋千色莫名生出一丝缠绵缱倦的错觉,呃,一定是错觉,不敢再继续,宋某人灰溜溜的换了话题:“明明人在帝都,为什么也不来找我?”懒
说完之后她又觉不对,这是在抱怨吗?是吗是吗宋千色?你丫吃错药了!
彼岸低沉的笑声更是让她无地自容,她恶声道:“别想太多,我只是想跟你道谢内丹的事!”
这句话貌似有此地无银的嫌疑,唉!宋某人一脸破罐子破摔的蛋定,算了,朋友嘛,不拘小节,就好像她可以大胆的挑·逗连城一样,彼岸应该不会介意的。
果然,彼岸笑了两声后手在窗子上一撑,跳了进来,很自然的和她一起坐在桌边:“不用谢,能帮到你我很开心。”
“哦,”宋千色眼睛转了转:“既然帮助我你很开心,那你能不能再帮我个忙?”
彼岸警惕的看着她,又瞟了眼窗外雾蒙蒙的天空:“不能吧,能让我进来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了。”
宋千色不高兴了:“容忍?把我囚禁起来我都忍了,他有什么不能忍的?”虫
“放任别的男子与自己妻子相会,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啊,”彼岸理所当然道:“而且他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不想你再置身危险中,脱身事外不好吗?”
宋千色强自忍耐的听他把话说完,发表了自己一个字的总结看法:“屁!”
彼岸一边眉毛高高扬起,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你以为在他白连锦心里会有我一丝丝的立足之地吗?”宋千色道:“他压就没承认过我是他妻子,谈何忍不忍的?你信不信,就算我是让他给我招两个小倌来他也不会推辞!”
“再说了,你怎么不换位思考一下,若是让你不要手这件事你会同意吗?为我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有问过我的想法尊重过我的选择吗?人家也许只是嫌我碍事才不让我手。”
彼岸被她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说的一愣一愣的,最后才思虑着道:“连锦并没有你说的这么糟糕,他还是很在意你的。”
宋千色低了低头,嘲讽且坚定的道:“在意?在意到囚禁?你知道吗,我曾经被人囚禁过一千年,那种生死不能的滋味有多难熬,我永远不会再将自己置身那种痛苦第二次!”
最痛的痛,还是失去了薛梵音,所以不管怎样,她都会努力,就算结果不尽人意至少不会后悔。
彼岸袖中的手倏然紧握,抬头震惊的看着她,一千年,他出生也不过一千年,漫长的像是没有边际,最初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然而被囚禁一千年又是什么滋味?这些会不会和她失去有关系呢?
上次在海上她跟他说起连锦的事只一句话带过了,他只知道她已经活了很久,若连锦真的是因她而死,那么她至少也有一千多年的寿命,没想到她光是被囚禁就是一千年,他忽然有些无力,她的世界是他无法涉足的,他这点微薄的法力,什么都做不了。
“别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好吗?”宋千色摇头一笑,淡淡道:“我并不在意那些,我只是……我只是……”
我只是什么?我只是想有个人能从心里理解我,赞同我,就像白离一样,鼓励我走下去,孤独了太久,前途一片黑暗,我只是需要一个支撑我熬下去的支柱,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罢了,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选择要自己做,路要自己走,别人都帮不了。
彼岸摇头:“没有同情,”自嘲的笑了笑,他说:“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渺小。”
宋千色没想到自己情绪不好竟然将彼岸也带的情绪低落,她歉意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好不容易有人来看我,我可不想变成爱抱怨的老太婆。”
谁知,彼岸一把握住她的手,郑重道:“走,我带你出去。”
宋千色一愣:“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彼岸说:“只要你想去。”
“只要
双生莲:媚色天下,176、我带你走,
我想去,哪里都可以?”
彼岸点了点头:“只要我能带你去。”
“我想去……彼岸!”她眨了眨眼,心里清楚他不会忤逆背叛白连锦,即使他现在只是说说她也很开心了,又多了一个要给她自由的人。
彼岸反映了好一会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此岸为生灭,超脱投彼岸,他犹豫了一下才问:“你……确定?我也好久没去那里了。”
宋千色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真的有彼岸?”
彼岸神色忽然变得不太确定:“那里……只是我心里认为的彼岸,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你不会是说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