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牙能伸到凤天的,却没有几个,况且,这些年在孤的打压下,他们已经收敛些,照理不该会做出如此鲁莽之事……”
不等男子说完,洛安就打断他,“行了!朕知道了,这两日你尽量别出门,不然若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朕没有事先提醒你。”
“你难道不是为了囚禁孤?”沧澜瑾瑜却不以为然,突然笑得意味深长,在某女眼中显得十足欠扁。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跟朕无关。”这男人倒猜得挺准,洛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罢,她转身就走。
“等等!”沧澜瑾瑜再次一把拉住洛安,眸中流露出不舍。
“你还想干嘛?”洛安不耐烦地看向男子,心想他若再提出让她留下陪他过夜的无理要求,她便一脚踹飞他。
“孤能不能跟你要个临别之吻?”沧澜瑾瑜决定退而求其次。不等女子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桎梏住她的脑袋,低头吻向她的唇。
洛安双眸猛然瞪大,不敢置信至极,唇上温软的触感以及弥散在她鼻端男子身上特有的清爽气息,皆令她忍不住一阵恍惚,忘了挣扎,任男子在她唇上辗转流连。
过了片刻,就在男子以为她已经服帖之时,她猛然推开男子,双眸喷火地瞪着他,问出一句,“你明明说初吻已经给朕,那你为何还这么熟练?”
刚才这个男人竟然懂得撬开她的唇,而上次他亲她的时候,只是蜻蜓点水式的,她根本探不出他在这方面的底细,所以那次他说将初吻献给了她,她便下意识地信了,可如今看来,他分明在骗她!
沧澜瑾瑜看着女子炸毛的样子,一点不生气,反而笑得一脸灿烂。他走上前,弯腰仔细看了看女子脸上的表情,一边问出一句,几分得意,“你在嫉妒?”
“呃。”洛安一愣,随即极力纠正,“朕只是在气你竟然欺骗朕,而朕此生最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她心里慌乱,面上却一本正经。
“真的只是这样?”沧澜瑾瑜表示怀疑,唇畔的笑意愈加得逞。
“不然呢?朕该回去了,告辞!”说罢,洛安转身就走,步伐匆匆。
由于走得太猛,她并未注意前面,因此才出花园,她就撞上一个人。幸好她及时稳住身形,才没摔出个狗吃屎。
“哎呦!”但对方可没这么幸运了,被她一撞后直接往后倒去,屁股结结实实地在地上挨了一下,痛呼出声。是少年的嗓音,透着几分青涩稚嫩。
见此,洛安心里生出歉意,连忙想上前扶起坐在地上拼命揉着屁股的男子,却不想,一个黑色的身影先她一步冲上前将那个男子扶起,还拍了拍他衣上沾染的灰尘,一边关切地询问道:“青山,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磕着碰着?”
听得此声,洛安一震,发现声音异常耳熟,定睛看去,才发现眼前围着男子转的黑色身影正是六月无疑,再看向那个男子,只见他长得眉清目秀,身上穿着一袭锦绿的束衣,身姿纤细,但腰板挺拔有力,气息沉稳,一看便知其是练武之人。
最关键的是,他腰间挂着一个米分色的荷包,正是她曾经赐给六月并在六月口中所谓已经丢失的驱蚊荷包。渐渐地,似明白了什么,她唇畔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另一边,听得六月的话,那个名唤青山的男子摇了摇头,轻轻应道:“我没事。”眸中却盈满了泪,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他抬眸偷偷瞥了洛安一眼,欲言又止,似想揭露洛安是害他摔跤的罪魁祸首,可又碍于她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而六月一看男子的眼神就瞬间明白了过来,当即转身看向洛安想让她给男子道歉。待看清眼前的女子就是洛安后,她顿被惊得目瞪口呆,面上刚刚浮现想为男子打抱不平的怒意和坚定立马消失殆尽,一边脱口而出,“主子,怎么是你?”
由于刚刚她一直守在花园外,百无聊赖的,所以并未看到洛安走出花园后撞上青山的情景,自然也未看到洛安和沧澜瑾瑜在花园里之间的互动。之所以会立马冲过来,完全是因为青山刚才的那声痛呼。
“为何不能是朕?”洛安抱着胳膊一步步悠闲地走近六月,一边上下打量着站在六月身边的男子。
“我,我其实什么也没做,纯粹为了助人为乐。”六月双目心虚地游离了起来,一边慌乱地解释着。忽然,她谄媚地看向洛安,“主子,你刚刚没伤着吧?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哼!”她身边的男子似十分不满她的态度,轻轻哼了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情绪。
“青山,你要有什么急事,就赶紧去办吧。”听见男子的轻哼声,六月发了一身虚汗,连忙想支开他,不想让他继续听她和洛安之间的对话。
“欸?六月,你怎么能这么草率地打发人家呢?也不怕人家对你生出怨气。”见那个男子被气得想扭头就走,洛安连忙一把拉住他袖子,阻止他离开,一边对六月说教了一句。说着,她又看向被她拉着后倒也没有执意要走的男子,“你叫青山?”
“嗯,在下正是。”青山瞪了六月一眼,才看向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