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只是在惺惺作态是不是?”她指了指那五个被玄铁链锁在墙壁上的女子,语气突然变得愤怒至极,“这五人根本就不是你那天活捉的刺客,而是你自己的人,目的就是为了诬陷寡人,将所有的脏水往寡人身上泼,然后将寡人除去,是不是?!”
“赫连语,你当真不觉得惭愧么?”洛安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赫连语,语气十分冷静,一点不受赫连语情绪的影响,有据有理道:“你如今在朕的地盘上,朕要是真想除了你,何须这么麻烦?又是刺杀,又是诬陷的,你真当朕闲得蛋疼?还有,你以为除了这五个刺客,朕就没有其他证据证明你是那次刺杀行动的幕后主使人了么?”
“你什么意思?”赫连语面色一僵,随即眸中流露出浓浓的警惕,“难道你还捏造了其他证据?”
“放心,朕可没那么神通广大,有些证据就算朕想捏造也是捏造不出来的。”说到此,洛安将视线转移到赫连语受伤的手臂上,唇畔突然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浅浅的弧度,却令赫连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赫连语见洛安向她缓缓逼近,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什么,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一边强作镇定地问,“你想干什么?寡人好歹是赤月的国君,要真在这里出了事,你绝对难辞其咎,会成为赤月万千民众争相讨伐的对象!”
洛安不答,径自继续逼近赫连语,唇畔的笑意愈显深刻。最终,见赫连语抵墙退无可退的时候,她猛然上前,一把拉起并桎梏住其那只受伤的手臂,接着点了其xue位,让其动弹不得,这一系列动作仿佛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速度极快。
“凤沐麟,你究竟想对寡人做什么?”赫连语的哑xue未被点,所以还能出声,透着几分慌张。她靠墙而站,由于刚才她一直处于防备的状态,所以此时定格后的她浑身紧绷,那只受伤的手臂举起,与地面平行。
“别紧张,朕现在暂时还不会伤害你,只不过需要从你身上寻到有力证据来证明朕的猜测。”洛安一边宽慰着赫连语,一边拆着她手臂上的绷带。不一会,赫连语手臂上的伤清晰地展露在众人眼前,已经结痂。
花姝梦和沧澜瑾瑜走上前来,均不解地看了眼赫连语手臂上的伤口,又看向洛安。花姝梦率先出声询问,“沐麟,你这是做什么?难道她这手臂上的伤跟你所谓的证据有关?”
“正是。”洛安点点头,接着指着赫连语手臂上的伤口冷静地分析道:“你们看看这伤口,由内而外的切口竟是由浅变深,并且以朝外的端点为起点,而朝内的端点为顿,这分明是本人自己使力划出来的!”她抬眸看向沧澜瑾瑜和花姝梦,反问,“瑾瑜,姝梦,你们难道还不明白么?”
“也就是说,这伤口就是她自己划出来的?!”花姝梦语气肯定,看向赫连语的美眸中流露出愤恨和厌恶,“赫连语,果然是你!这下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天寡人受伤后,是她给寡人治疗包扎的,谁知在这过程中,她有没有对寡人的伤口做手脚,做出寡人自己划伤自己的假象?!”赫连语依旧嘴硬,双眸怒视着洛安,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看来朕还得亮出另一份证据才行。”洛安叹了口气,伸手在赫连语另外一只手臂上点了点,然后将那只手臂也抬起,手掌朝上,接着不等赫连语反应又猛然点住她那只手臂上的xue位,以防其突然出手袭击她。
“凤沐麟,你别太过分!”赫连语眉眼间的冷怒愈盛,斥道。
“什么过分不过分的?你既然诸多不服,那朕就用足够的证据逼得你不得不服。”洛安不在意。说完,她就看向沧澜瑾瑜和花姝梦继续解释道:“那天在刺杀前向朕和姝梦射来的箭被我们躲过后继续飞出很远的距离,才落入湖里,并溅起三尺高的水花,可见那射箭之人内力之雄厚,而那些刺杀我们的刺客皆是武功平庸之辈,所以,那支箭定不是她们射的,排除这些刺客以及那天在刺杀现场的人,这武功高强之人貌似就只有赫连语了。那天考量到这点后,朕便刻意留意了一下赫连语双手的虎口处,果然在她右手虎口处发现了射箭时留下的印子。为了保留住这个关键的印子,朕在给她涂药的时候顺便抹了点专门用来留印的药物,这种药物可以将人身体软组织上后生的印记凝固住七日。你们看,这印子至今还残留着。”说着,她指了指赫连语右手手心上的虎口处,想让沧澜瑾瑜和花姝梦留意到。
沧澜瑾瑜和赫连语连忙走上前查看,果然见赫连语右手虎口处有一处握箭矢时留下的印子,虽很浅,但很清晰。
花姝梦轻蔑地看向赫连语,冷笑,“赫连语,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狡辩么?”
沧澜瑾瑜也看向赫连语,冷峻的眸中闪过一抹杀意。
赫连语眉间蹙了蹙,沉默了片刻,突然冷哼一声,承认道:“也罢!既然已经露出马脚,寡人无话可说!”她看向洛安,此时毫无畏惧,“凤沐麟,要杀要剐随你便!不过寡人告诉你,寡人若死了,会有人给寡人报仇的!”
那日刺杀行动的确是她暗中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探探凤天大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