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在洛安面前还没有立场在这方面发表自己的言论。
终于听到满意的答案,洛安当即来到苏子淇和云熙之间,在两人脸颊上分别亲了一口,“这是奖励。”
然后,她看向其他男子,话语间透着认真,“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凤沐麟虽是帝王,但绝对不会拥有三千佳丽,能住进我后宫的必然是真正走进我心里的男子。另外,我虽不知自己这颗心还能装进多少男子,但我很确定,你们既然已经住进我心里,这份居住权的期限便是永生永世。”
“一听你的话,我就知道你又想招花惹草!”叶逸辰面色稍缓,但依旧别扭,眸中带着泪意。
“辰,未来的事谁都无法预测,所以我不敢擅自论断,仅此而已。”洛安笑眯眯地看向叶逸辰解释了一句,最后还不忘调侃,“况且,当初我要是不招花惹草,岂不娶不到你这么个美夫郎了?”
“你——”叶逸辰红了脸,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你强词夺理!”
洛安脸皮厚,直接将“强词夺理”这么个贬义词当成对自己的赞美,并抛给叶逸辰一个媚眼,“只要你喜欢就行。”
叶逸辰梗住,无话反驳,一双水亮的杏仁眼狠狠地嗔瞪了洛安一眼,警告意味十足,至于有没有构成威胁,那就只有洛安本人知晓了。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这时,远远地传来六月焦急的唤声。
洛安一行人转眸看去,就见一个橘红的身影匆匆跑了过来,满头大汗,面色焦急。
一进宅院,见他们都在,她愣了愣,随即视线搜寻了一圈,最终定格在洛安身上,就直直奔到洛安跟前,唤了一声,“主子,不好了……”由于刚才跑得太急,她一时喘不过气,因此还未说完,就弯腰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气。
“发生何事了?”见六月这般焦急,便知没好事,洛安面色一肃,语气冷然。
“我,我师母一看到玲珑前辈,就跟她打起来了,但她似乎知道玲珑前辈没有内力,也没用内力,直接赤手空拳上阵。可由于身体条件的限制,她一直落于下风,但依旧不放弃,对玲珑前辈穷追猛打。玲珑前辈本不想与她计较,但被她这一番招惹,明显也怒了,就开始回击,想给她一个教训,于是,两人打得十分激烈。”六月缓过气,就直起身祈求地看向洛安,首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才说,“主子,我怕她们受伤,就只好来找你去救场。”
“阿幺依旧打不过玲珑师母?”洛安捕捉到关键点,很是惊讶,同时为阿幺生出了同情。
六月一噎,硬着头皮答道:“是,是的。”随即低声嘀咕了一句,“但若用了内力,那就不一定了。”
“你怎么不上前阻止她们?”洛安狐疑地瞅着六月。
“主子,你别为难我了,你想想,她们哪会听我的?况且,两位对我而言都是值得尊敬的长辈,我哪敢出手对她们用强?”六月摆出一张苦瓜脸,很是无奈。
“在哪边?”洛安蹙了蹙眉,径自外走去。
“在我宅院。”六月连忙跟上,一边答,双眸殷切地望着洛安的侧脸,恳切道:“主子,你待会一定要阻止她们啊,不然,我真怕她们会一直打到明天。”
另外五个男子见此,连忙跟上,心里十分担忧,生怕两个老人家真的在打斗过程中受伤。其中,身为孕夫的云熙由叶逸辰和苏子淇分别在他左右两侧搀扶着,走得缓慢。
“嗯。”洛安应了一声,就往六月宅院的方向走去,步伐匆匆。
一进六月的宅院,洛安不仅听到了激烈的打斗声,还听到了如下对话,“玲珑玉!我小飞蝶今天非要将你打趴在地上不可!”
“小屁孩,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没能耐就一边待着去。”
“你——你才小屁孩!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变成这副鬼样子么?”
“呦呵!那我真应该感到荣幸了。”
……
院中,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孩童正对着一个高高瘦瘦身穿灰色束衣看起来有五十岁上下的老妪拼命拳打脚踢,而老妪也不是吃素的,每次都会稍稍一闪并适时予以回击,不仅能成功躲过孩童对她的攻击,还能将那个孩童打出好几米的距离。
两人显然打过好几个回合了,孩童已经恼羞成怒,而老妪总一副置身事外的看戏模样,唇畔的笑意戏谑而又不屑,但其眉间偶尔显现的折痕可见她心里还是有几许怒意的,且,每次回击,她将孩童打出的距离都比上一次远,显然已经不耐烦。
然,这两人虽打得很激烈,但两人间悬殊的身高差以及诡异的打斗情景都令整体画面变得十足喜感。
看着这幅画面,洛安一下子没绷住,直接大笑出声,跟在她身边的六月、含玉和江恨离都不解地看向她,十分郁闷她此时为何要笑。
回荡在院中的爽朗笑声也成功地引了相互间正打得起劲的阿幺和玲珑玉的注意力,两人停了手,均疑惑地看向笑声的源头,也就是洛安,异口同声,“殿下(丫头),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