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笑岔气。
洛安笑够了,就开始不老实,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在男子身上四处摩挲,双眸晶亮,放射出绿油油的狼光,显然意犹未尽。
含玉一惊,“麟儿,你干什么?”
“少废话,办正事!”洛安提身就封住男子的唇,缠绵悱恻地与之唇齿相依了一番,才松开他,在他耳畔挑逗道:“既然你我已经半个月未行房,那今夜就全部补回来。”
含玉眸光一深,当即起身想伺候女子,却被她死死压制住,他疑惑地唤出,“麟儿?”
“刚才都是你在出力,这次换我来。”洛安解释了一句,就直接将脑袋埋在男子颈边啃咬起来。
含玉笑了,就放轻松身子乖乖躺好,闭了眼,任由女子将他吃拆入腹。
然,前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屋内光线一亮,连忙睁开眼,才发现女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枚极亮的夜明珠放置在床头,而女子也没下一步动作,正趴在床尾从暗格里扒拉着什么,传出瓷器碰撞的清脆响声,他很不解,“麟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你背上还留着疤,得定期给你涂祛疤药,而近段在路上的半个月时间明显是荒废了。”洛安满心歉意,终于扒拉出一瓶专门用来祛疤的软玉膏,就连忙爬到男子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紧致平坦的小腹,要求道:“快翻个身,我来帮你涂药。”
“麟儿,不用了,你给我涂过几次,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含玉下意识地拒绝女子,因为他不想让自己背上触目惊心的疤痕污了她的眼,伤了她的心。
前几次,她都心疼得为他落过泪,然后拼命自责,这不是他希望预见的。
一切都是他在心甘情愿的前提下做出的选择,所以,他并不想将自己曾为脱离暗卫家族所承受的痛苦成为麟儿心理上的负担,更不想将此当成自己理应得到麟儿关爱的资本和理由。
“放心,我这次不会哭了,不仅不会哭,还会笑着亲吻它们。”洛安看出男子在想些什么,就笑了笑,大方地否定他心里的想法。
“麟儿你——”含玉愣住。
“那些疤痕是你对我义无反顾的爱恋的见证,我应该坦然接受。”洛安笑着解释道:“不过,如今的你既然专属于我一人,我岂能容忍你身上布满这些疤痕?不是因为它们丑,而是,我看着心疼。”
含玉眸光微闪,随即一翻身,将自己的背尽数展露在洛安眼前,还主动要求道:“麟儿,若能将这些疤祛掉,就帮我全祛了吧。”
这世间哪个男子不希望自己在心爱的女子面前是完美无瑕的?而他自然也不例外,年纪已是他的硬伤,无法弥补,但在其他方面,他必须争气点,能弥补就弥补吧。
经过前几次的药物治疗,男子背上的疤痕淡化了不少,但依旧无比狰狞。洛安看见后,仍忍不住心酸,脑海里会自动想象出他当时受刑的场景,而自己却不在,让他一人受苦受难,凭什么?
听得男子的话,她强忍住自己话语间的哽咽,轻轻应了一声,“嗯。”
含玉一听女子厚重的鼻音就察觉不对劲,连忙转头看向她,劝慰道,语气急切,“麟儿,你别这样。如今我终于能光明磊落地与你站在一块,一切都是值得的,况且,我现在已经不疼了,不碍事。”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会了。”洛安吸了吸鼻子,向含玉保证道,一边用手指挖出一块软玉膏往他背部抹去,动作极尽轻柔。
“麟儿。”沉默了片刻,含玉突然唤出一声。
“嗯?”洛安应了一声,表示在听,手上继续给男子身上涂着膏药。
“我脱离了暗卫家族,这身武功本该废去,但一向严格执行家规的家主大人这次竟放过了我,我一直在想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含玉终于问出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惑。
“那小玉玉觉得此事与我有关么?”洛安卖起了关子。
含玉想了想,随即笃定道:“应该有关,因为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让家主大人动摇的。”
“小玉玉真聪明!”洛安赞道,帮男子涂好药,还为他按摩了起来,想让软玉膏被吸收得更快些。
含玉听洛安相当于承认的话语,心里一暖,一边继续问,“麟儿,你究竟跟家主大人说了些什么?还有,那时候你失去踪影,我错过你一次,便出去寻你,后来你回来,再次失踪,我再次错过你,而正是在这期间,家主大人称不会废我身上的武功,却未说原因。说明那之前你已寻家主大人谈过话,可知道我想脱离暗卫家族的事情的人屈指可数,其中家主大人肯定不会主动与你说,那你究竟从谁口中得知的?”
“是半暖偷偷告诉我并暗示我救你的。”洛安先回答了男子后一个问题,才答前一个,“于是,我寻了申管家,只跟她说,她若伤我男人,我必伤她家女儿。”
想要对付一个人,无论她原先有多顽固,只要戳中其软肋,她便会立马倒戈,这就是人性共通的弱点,谁也逃不过。
而申雪的软肋自然是她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