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们的居所,也绝对不敢对这里不敬,擅自闯进这里寻找宁贵君。”说着,她还有模有样地对洛安作了一揖,以示对她的崇拜,“殿下,您果然英明,老奴对您真是心服口服。”
“所以以后不要妄想挑战本殿的权威,否则后果会很严重。”从来不知“谦虚”为何物的洛安此时被人一顿夸,自然很是嘚瑟,还负手对申雪指教了一番。
“老奴明白。”申雪连忙恭敬应道。
“麟儿,甭浪费时间了,快带娘亲进去吧~”急着想见宁玥的凤炽天在一旁幽怨地望着洛安,话语间甚至带着撒娇的意味。
“放心,娘亲,美人爹爹逃不掉的。”洛安无语地瞥了眼一脸怨妇相的凤炽天,见其他男子也都从马车上下来,连忙一摆手,招呼了一句,“大家请跟我来。”
说罢,她就与黎歆一起搀扶着云熙径自往一个偏僻的方向走去,凤炽天、申雪以及其他男子连忙跟上,面上或期待,或沉重,心思不一。
一行人未走皇陵的正门,而是走了很长一段路,绕到了后方,那里依着山,乃天然的屏障。
当然,皇陵里葬着凤氏皇族的列祖列宗,为彰显生前身份的尊贵,陪葬品中金银珠宝自然不少,为确保皇陵不被意图不轨之人侵入扰了皇室先祖的安眠,皇陵的守卫丝毫不逊色于皇宫。
因此,即使皇陵后方有高耸的山峦做天然的屏障,依旧有不少侍卫在来回巡逻,草木皆兵,而洛安似乎对这些侍卫巡逻的规律十分了解,即使带着一大伙人,也能寻到空档靠近皇陵而不被人发现。
这期间,凤炽天疑惑了,忍不住问出声,“麟儿,为何偷偷摸摸地不走正门?”
“娘亲你对外界宣下的旨意是带我出去游历,结果你我不远千里来到皇陵,你觉得正常么?”洛安搀扶着云熙不缓不慢地走着,一边反问。
“娘亲可以让驻守皇陵的人全部封口。”凤炽天双目一凛,浑身散发着一股帝王的威严气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洛安秉着凡事小心的原则,对凤炽天的话语不以为意,“娘亲难道不知‘纸是保不住火’的道理?”
“陛下,老奴也觉得殿下说得有理。”这次不等凤炽天答,申雪就抢声应和道,十分信任洛安。
“可皇陵的北门也有人驻守着,麟儿打算如何蒙混过关?”凤炽天别有意味地看着洛安,心里为其拥有缜密谨慎的心思感到欣慰。
“她们都是我的人,所以娘亲不用担心。”洛安嘴畔携着自信的笑意。
“麟儿你——”凤炽天被洛安惊得目瞪口呆,同时心里一阵羞愧。
本以为皇陵的人都对凤氏皇族绝对忠诚,却不想还是被人收买了。
幸好收买她们的人是自家女儿,要换了别人,这皇陵岂不成了任人自由出入的娱乐场所?凤天的国威岂不成了一场笑话?
“娘亲,别多想,我从来没提‘收买’这两个字眼。”洛安一看凤炽天惊讶又带着点羞恼的神情,便知了她的心里想法,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随后不咸不淡道,仿佛在说今日中午已经用过膳一般寻常,“她们没有被我收买,但都被我杀了,然后我让我的人戴了用她们脸制成的人皮面具,取代了她们的位置,这个答案娘亲可满意?”
“这——”凤炽天依旧梗住,不可思议地看着洛安淡然的侧脸,第一次真真切切地认知到她家这个女人拥有一颗冰冷坚硬的杀伐之心。
“杀戮即使血腥残忍,但有时却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洛安笑着解释了一句,步伐沉稳。
怕身边的云熙累到,她尽量抄近道,脑海中Jing准地算计着那一拨拨来回巡逻的侍卫走动的时间,以防一个不慎,让人发现了行踪。
不过,就算被发现行踪也没关系,她会命埋伏在附近的墨宫杀手将人全部剿杀,但现场有一个孕夫,让其闻到血腥味总归不大好,而且,她虽擅长杀戮,但并不喜欢,所以,能避免就避免吧。
她身边的云熙听得此句,无声地弯了弯嘴角,心里十分赞同洛安的说话,直觉她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处处都对他胃口。
而另一边的黎歆蹙了蹙眉,难以接受洛安的说法,但他并不想纠正反驳,因为他明白,自家儿媳以后注定是凤天的帝王,有如此残忍霸道的想法也属正常,毕竟身在高位,若不狠绝,只有被人踩在脚底凌辱的份。
由着洛安,他也不禁想到了云幻之。
那个女人也是如此,纵使身残体弱,但在外人面前,她从来都是一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模样,不会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做事为达自己的目的更是不择手段、毫无底线,因此每次较量她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申雪双手倏然紧握,垂了眸,掩去一抹深思。
叶逸辰瞳孔瑟缩了一下,随即归于平静,眸光更加坚定地看着洛安的背影。
这个女人是他此生认定的,无论她是好是坏,他都不在乎。
含玉容色很淡定,对洛安的话语抱着绝对赞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