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抵住他的唇,继续说,意味深长,“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定下的这个决定,无论才貌,还是品性,这个位置你都当之无愧,希望你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期望。”
“定不负所望。”夙君华笑了,抱着女子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火儿想我什么时候启程?”
“从沛城回来后吧。”洛安想都不想就回了,显然她将一切都已经计划好,笑眯眯地望着上方的男子,“毕竟,带自己男人见长辈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夙君华眼睛一亮,燃着熊熊的希望之火,理所当然地提着要求,“那这段时间火儿每晚都陪我可好?”
“想得美!”洛安果断拒绝,伸手捶了男子一下,“去沛城将是一番舟车劳顿,我可没心思每晚都跟你颠鸾倒凤。另外,同行的还有一个孕夫和一个身体虚弱的厌食症患者,我不可能撇下他们不管。”
夙君华脸色瞬间黯然,满目失落,可怜巴巴地望着女子,捂着心口,泫然若泣,“火儿,我心痛,真的好痛。”
“来,我帮你揉揉。”洛安一点没有愧疚的情绪,伸手就覆上男子的心口有模有样地揉了起来。
夙君华被气到,低头就封住女子的唇狠狠地啃咬了起来,感觉她呼吸凌乱起来,才松开,怨念地瞪着她,委屈地控诉着,“火儿好没良心,我要真去了那边,可能将一年半载不能见着你,而我与你分开一天便会想你,到时在那边肯定得承受一番煎熬,而你现在竟然拒绝我这么个小小的请求。”
“乖。”洛安轻轻拍了拍男子的脸颊,哄小孩般哄着他,自认为很体贴,“到时你带张我的画像过去,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瞅两眼,这样不就能解相思之苦了?
还有,你长着手干嘛的?若实在憋得难受,就自己抚慰一下。你放心,我会不介意的。”
忽然,她语调一转,变得无比森冷,很是强悍,“不过,有一个雷区你千万别踩,就是出轨。要是犯了,这辈子以及往后的生生世世,我都不会饶了你!
还有你出轨的对象,我一定会当着你的面将她凌迟,并让她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眸中迸射嗜血的凌厉,说明她绝不是在说笑。
她男人虽多,但对每一个都是真心,所以她绝不容许自己的男人侮辱她和他之前的爱情,比如出轨,比如变心。
说她霸道也好,自私也罢,反正这就是她最基本的底线,谁都别想触碰!若触碰了,后果绝对会很严重!纵使他殇,她也殇,亦不悔!
夙君华微愣,随即轻笑出声,满腔愉悦。
女子能对他说出这番话,说明她真的打从心底将他当成了她的男人,对他,有着绝对霸道的占有欲,不容他人染指,对一直想走进她心里的他来说,这怎能不值得高兴?
“火儿放心,上万年我都为你熬过来了,这短短的一年半载又何尝不能?我这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都只专属于你一人。若有他人肖想,不用你出手,我就先你一步将其凌迟了,不知这个答案火儿可满意?”他面上虽在笑,但眸中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坚决,未掺半点虚假和敷衍。
“满意。”洛安笑了,主动伸手攀上男子的肩膀,眸光挑逗地看着他,被窝下的脚丫轻轻摩挲着他的,红唇微启,语气暧昧,“作为奖励,我允许你现在要我。”
夙君华眸光一深,低头在女子唇上落下缠绵一吻,就开始与她共赴浪漫火热的旅途。
“火儿,我爱你,你呢?”
“我也是。”
……
第二日,洛安早早起了床,很是神清气爽,低头吻了吻依旧在沉睡状态的男子,就出了门。
同往常一般,用完早膳,她就进宫上朝。
一袭张扬的红衣成了金銮殿上一道最亮丽的风景,容颜绝色,胜过世间任何男儿郎,身段玲珑纤细,仿佛易折的杨柳枝,令人难以心服。
可偏偏她往那凤椅上一坐,站在下首的百官面上均会下意识地流露出恭敬,她说话的当口,谁都不敢擅自出声提出异议。
早朝结束后,她就直奔长倾宫。
凤炽天已经能下地走路,只是需要旁人搀扶着,而担当这个“旁人”角色的人当然非向彤莫属。
一进殿内,洛安就看见凤炽天正在向彤的搀扶下练习走路,由于几个月未使用几乎快萎缩的僵硬双腿一小步一小步艰难地挪着,面色依旧是病态的苍白。
见此,洛安心里不禁一阵心疼,连忙上前搀了凤炽天的另一边,“娘亲,你若累了,就先停下休息片刻吧。”
“麟儿?!”凤炽天刚才并未注意到洛安的身影,此时其冷不丁走上来触碰她,她难免吓一跳,看清是洛安,才安下心,拍了拍胸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麟儿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刚刚才差点吓死娘亲了。”
“是娘亲你刚才太投入,所以才会被我吓到。”洛安不以为然,一边对向彤使了个眼色,接着与他一起将凤炽天扶回了附近一处软榻上。
坐下后,她别有意味地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