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这个丫头看不出还很识相啊。他退开了几步,“也行,不过我给你倒水,你要喂我喝。”
步临毫无疑问的答应了,“好,怎么喂都行,朱导我玩的少,你要带带我,记得温柔一点啊。”
朱导就知道,她怕了,笑的肆意,他老早就说过,总会被他睡到的。
男人肥硕的身躯往水壶的地方走去,步临则往自己的房间门口走了两步,因为身上没力气,只能靠着墙,走的缓慢,边走还边看着手边有没有什么武器,最好能够一下子敲晕人的那种。
可惜的是,这屋子简陋,什么都没有,装饰画都没一个,很快朱导就回来了,手上拿着玻璃杯,眼里掺着贪婪,“水来了,来先把衣服脱了。”
步临可不想脱,她里面其实什么都没了,“让我先喝,喝了在玩嘛,这多冷,拿着进屋不好吗?”
真的,再不给她水,她差不多要吐了,这个语气简直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说的出口。反正……好像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朱导眯起眼睛不上当了,“先脱,我会抱着你,哪里冷了啊。”说着一双肥手就要伸过来。
步临觉得自己大概演不下去了,不知道这个玻璃水杯把人砸晕的几率有多少,她估摸着成功的可能性,敲碎了大概能搁在脖子上吓吓人?
行,那就这么做。
朱导不知道步临已经在心里验算怎么弄死自己了,依然觉得小花样,他都看的透,很是骄傲,“脱不脱?不脱我来帮你。哼哼,一会儿要什么温柔也就不可能了啊。”
步临心里冷笑,好的呢,她也不想温柔。
朱导见她没反应,就准备自己动手了,水杯拿在手上,人已经在靠近。
步临数着步子,手往腿上狠狠的一掐,疼痛立刻让药性有些退却,朱导和胖助理可能算不到,步临对迷药是有抗性的,用普通可以迷倒成年人的剂量是迷不到她的,在童年就一路被迷药迷去缅甸的姑娘,不加大剂量根本放不到。
突如其来的清醒,她要把握住,一个健步上去第一件事儿还是攻击男人最柔软的地方,然后抢了水杯往墙上狠狠一砸,在男人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把玻璃渣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迷药的阻隔,只是让她出腿没有以前有力罢了,速度上并没有什么限制,倒是头疼,一停下来就头疼,好在她本来就靠着墙。
朱导又疼又懵,刚想叫嚷,脖子上尖锐的刺痛就唤回了他的理智,这特么是要杀人啊?!
“你!放开我!”朱导想动手,步临中了迷药,力气不可能有自己大。
然而步临只要一看到他手动,就往手上下力气,“朱导,我奉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在你推开我之前,你就没命了。”
“你敢杀人?!”朱导的手僵住了,嘴上却还在逞强。
步临把玻璃往下压了压,殷红色的血ye立刻流了出来,爬过脖子痒痒的感觉让朱导后背都在发凉,看向步临冷冷的表情,也许她真的敢。
步临用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玻璃渣子,往自己的腿上也来了一下,掐的疼痛快抑制不住药性了,她需要更疼的东西,她不知道自己面无表情往腿上扎玻璃的举动,给朱导又是一下重击,他是贪财好色,可是更惜命啊。
神志稍微清醒一些,她便开始在朱导身上找手机,“你的手机放在了哪里?”
朱导不敢再横,“裤子口袋里,左边的。”
步临一摸,果然在,她开屏幕让朱导给她解锁,下一秒就给周野打电话去。
周野的电话无人接听。
这让步临慌张,比看到自己被暗算还慌张,她翻了翻朱导的手机通讯录,看到何彦的电话,赶紧给他打,何彦倒是接的挺快的。
“朱导?”
“我是步临,野哥呢?”步临没有空寒暄,直奔主题。
对面可能愣了,“刚才出去了。”
“出去了?”步临心里一沉,周野走路都走不稳,出去干什么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是谁让他出去的?
她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胖助理,难道说芷婷对周野还没死心?
她动了动手,压住朱导,“芷婷在哪里?”
朱导动都不敢动,就怕她的手割破了什么动脉,“我不知道啊,就她的助理带我过来的,我没看到她。”
步临的脑袋要炸了,那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朱导也是猪吗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野哥到底去哪了?她往腿上又扎了一下,保持自己的清醒。不成,她要出去找找。
“你给我起来,背我。”步临压了压玻璃渣。
朱导吓尿了,“你不要动了,不要动了,我起来,那你能不能先放开。”
傻子才放开啊,“快起来,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朱导从躺倒小心翼翼的变成了跪着,这才试探着起身,步临早就趴在了他的背上,朱导好特么慌啊。
步临的手却很稳,语调也一样的稳,“快点,出去。”
“……” 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