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艰难地再又耸动了几下之后,便紧抵着我,一泄如注——
被连续灌了几次Jingye,我的小腹又涨又麻,我虚弱地睁眼,看见自己承受着狮子性器的小腹,似乎又鼓胀了些——
成为了一种十分yIn糜又畸形的景象。
这便是被彻底的玩弄——
麻木地闭上眼,我哑声低喃,“痛……狮子,我痛……”
身上的雄狮一愣,嗖地撤tun,抽出了疲软的性器,巨颅急切地探向我的腿间。
ru白的Jingye从红肿的xue口溢出,与同流出的,还有缕缕血迹。
狮子一呜,伸舌轻舔我的花xue——
然而它舌上亦有倒刺,被它一舔,那花珠陡受摧残,小xue不断缩紧,复又挤出不少白Jing和血丝。
那罗辛哈一急,下一瞬变回了原身。
他立刻将我抱起,跳下床,走到了马特斯亚的身边——
马特斯亚嘴角还挂着一丝被打伤的血迹,他没好气地瞪了那罗辛哈一眼,伸手掰开了我的腿,毫不迟疑地低下头,埋首到了我的腿间。
他shi热的唇舌覆上我受伤的花xue,我挣扎着踢动了一下腿,却被他一拍屁股,轻斥“别动”。
他吸舔了几下,便将舌头伸进我的xue中,里外几番扫弄后,我的下身竟然恢复了原样——
不再刺痛流血,也消除了肿胀,粉嫩紧闭的xue缝只断断续续地流着浓稠的Jingye,还有花蒂上那粒敏感的珍珠依旧无法收回。
马特斯亚温柔地一吸花珠,抬起了头,在面对那罗辛哈时,换上了严肃的表情——
“没有人能够受得了你野兽的形态,如果你不想让她再次受伤,最好克制你自己的兽欲。”
那罗辛哈闻言,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却再次将我抱入怀中。
“不会再又下一次……她受伤,我心里也会难过。”
听了他的保证,马特斯亚点点头,不再多言。
那罗辛哈将我抱回了床上,打开我的腿左右查看,直到确定的确无恙后,他才将我的双腿跨开,与他相对,我坐在他的腰腹之上,被他圈抱在怀中——
我腿心的秘处,抵着他半硬的男根,张开的腿间在不断流出Jingye,很快便shi濡了我与他的下腹。
此刻,他下身的性器早已勃起,恢复了人类的尺寸,虽比之常人大了不少,但终究不若野兽的狰狞。
他一手搂着我的腰tun,另一手又探至下身,执了他粗硕的男根,又急切地向我xue内顶来——
我浑身虚软,被倒刺弄伤的小xue才刚刚恢复愈合,那罗辛哈就再次用他的男根将我侵占。
下体酸麻的胀痛传来,因着xue内满是浓稠的Jingye,被再次撑开,并未让我感到方才第一次被他插入时,那种撕裂的剧痛。
又胀又麻,我整个人似乎都被这一根rou棍撑起——
坐在那罗辛哈的腹间,我的脑袋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肩头,我皱着眉,不适地动了动,却被身下的胀痛引来一波隐秘的快感。
我难过地闭上眼,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在jianyIn之中也能获得快感——
世事就是如此讽刺,作为尤洛伽的释迦曾经给我用上的秘药,在这场轮jian中发挥了极致的效果,哪怕我被他们轮流玩弄,被一头野兽强暴,亦能顽强承受。
当然,这还少不了马特斯亚的治愈之术。
他作为毗shi奴的下属,连同治愈之能也一同袭承——
可治愈之术,不是主神独有?
为何马特斯亚也可以——
然这念头,仅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昏糊的脑袋根本无法细思,就被那罗辛哈握住了腰,开始下一轮的jianyIn。
那罗辛哈抱着我,极为动情,作为人类的形态,他可以尽情动作,与我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他背靠床头,坐在床上,双腿曲起,脚踩床褥,将跨坐在腰腹上的我,猛力上顶。
我的身体被不断向上顶弄,如骑在一匹马上一般,花xue被又深又重地插弄,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下体光洁的花谷,在他腹间浓密的毛发上反复按压摩擦,又已传来刺痛的麻痒。
那粒未收回的花珠被压迫其中,亦让我背脊发颤,刺激到发疼。
xue内蜜ye横流,xuerou不断收缩,我一声呜咽,下身一紧,止不住再次泄身——
“唔……公主,你夹的我好舒服,我想和你一直做爱,我想和你生孩子——”
那罗辛哈喘息地开口,察觉到我的高chao,他握住我的腰重重一压,gui头抵进了宫口,再度喷射。
我抗拒地摇头,他立刻咬住我的脖颈,双臂紧箍住我的身体,将我牢牢扣在怀里。
“我要和你生孩子——生下了我的孩子,你就会接受我、离不开我是吗?”
他情迷意乱地开口,唇在我脸上反复亲吻。
然而他的话,却如一把利刃,不断捅向我的心口——
被素未蒙面的几个男人强暴,还怀上不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