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别杵在主殿旁边。」碍眼。
长谷部淡青紫色的视线看向和泉守,后者倒是没说什么,只露出个颇有兴味的笑容提脚跟了上去。
最近的新刀也太有个性了吧,我抓不住啊亲。
孤零零的站在本丸玄关前的黎依心想。
?
☆、「真實的想法」
? 「不好意思。」正在打扫战场时,一名看起来像高中生的蓝眼少年走了过来。「兼桑在这……,和泉守兼定有来这吗?啊、我是堀川国广,请多指教。」
对于这阵子的新人都是些十分具有个人风格且难以掌握的人物,黎依已经开始淡定了,「找和泉守的话他在后面。」已经完全不想探究为什么会突然冒出刀来认亲,「我是审神者黎依,请多指教。」
才刚说完,堀川就露出了十分惊喜的表情:「兼桑在这吗?」
「和泉守他去河边清洗,他说头发沾到血迹了。」站在一旁的青江微微笑补充。
堀川闻言快速的向河边跑去,像是一刻都不能等。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是吧主殿。」青江转头用没有被长发遮盖的侧脸面对着她。
黎依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嘴角忍不住有点想抽搐。
笑面青江啊……这男人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人满温和也挺可靠,只是他的发言跟举动总觉得挺糟糕……
她可不是无知少女啊,连黄腔都听不懂——到底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一把刀会开黄腔?笑面青江不是灵刀吗?难道就是太有灵性的关系吗?
像是上次她路过马厩时,看到正轮值马当番的青江正用手撑着下巴,一副审视的模样,啧啧道:「马可真是大呢……。」这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但是配上他的表情实在是很难不想歪啊!
大俱利在一旁刷着马背,闻言点点头。
黎依震惊于这个男人的发言,她该庆幸还好大俱利根本没听懂吗?
「啊,我说的是牠的身体哦。」青江笑咪咪的望向黎依重点解释了一句。
我觉得……你不解释还比较好,越描越黑啊!
再不然就是之前受伤的时候,他说他只想让主殿手入,结果这男人换了件浴衣在手入室等她,腰间只松松打个结,一副看着她就要拉开的模样。而直觉告诉她——里面一定空空如也,用我爷爷的名誉发誓!
「主殿让我脱光,是打算怎么办呢?」压低的语调似乎带着种隐隐地诱惑,笑得意味不明。
呵呵,你以为婶婶我这样就会怕了吗?她瞇眼相对。
面对毫不动摇的审神者,青江嘴角一勾拉开了带子——黎依十分庆幸自己的面摊技能已经点满。
别问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她视线范围只剩直径10公分的圆,旁边都是马赛克,脸不红气不喘的专注于他上半身的伤口。
就算诱惑也不为所动,真是冷淡哪。青江心想,脸上的笑却更明显了。
她很习惯新刀总会若有似无的,用不同的方式在试探她这个主人,像是要搞清楚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审神者。关于这点她并没有意见,毕竟会成为她的刀,并不出于他们的意志,所以她对于这种试探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只要不要踏过那条线——如果这样能让他们心服口服又何尝不可。
但好死不死这时手入室的门被打开了。
「主殿妳在这吗?」鲶尾呼喊着,「长谷部在找——」他看着手入室里青江衣衫不整几近□□的半坐着,而主殿背对着门跪在榻榻米直起上身像是在他怀中。而原本就面对门口的青江还朝他眨了下眼,有种既暧昧又让人无法直视的感觉,鲶尾就算迟钝也觉得好像误闯了什么场景。
他快速的将手入室的门关好,确定没有露出一丝缝隙,「主殿妳忙完的话,长谷部在书房等妳哦————」只听鲶尾的声音越来越远,像是已经跑离很远了。
「呵呵,看来他好像误会什么了?」青江笑得很无辜。
……她觉得不用到晚上这个谣言就会传遍本丸。
果然到了晚餐时间,餐桌上的气氛简直诡异到极点。
烛台切提着汤锅放到桌上时的力道之大像是在测试桌子的结实度,虽然脸上还是带着绅士的笑容。长谷部眉头像是打三个结一般的直直盯着青江,一副万分不赞同的模样。鹤丸则是双手抱胸目光在她跟青江之间扫来扫去,像是发现什么恶作剧新题材(千万别求你了)。清光则是用像深宫怨妇的眼神揪着她不放,只差没在脸上写着「主殿妳为什么选他不选我」。其余众人就别说了,反正隔三差五的在偷看她的脸色。
黎依万分忍耐的在这种尴尬的状态中,挺直腰背用一副再正常不过的表情吃完这顿晚餐。
没什么好心虚的,我又没干吗!
至少她原本是这样想的,直到长谷部在走廊拦下她,语重心长的向她谏言。
「主殿,虽然属下对您的私人生活没有置喙的资格,但笑面青江不是个好选择。」面前的男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