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大楼的顶层总是过分安静,恒温系统运转的低频白噪音反而衬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刚进科研室,感应门还在身后缓缓合拢,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就把a推向了银白色的办公桌。
腰际抵上冰凉的金属桌沿,她还没来得及站稳,theodore的气息已经覆了上来。
第一个吻很轻,像羽毛扫过唇瓣,又像一阵冷冽的微风。湛蓝的眼睛近在咫尺,眼底盛着细碎的笑意,看起来纯良得像个天使。
她紧张地想要拉开点距离,却被他温柔地握住了乱动的双手。
“这里没人。”他轻声哄着,刻意压低的声线听起来有些粘腻。
a像只警惕的兔子,瞪大了眼睛四下张望。theodore笑了笑,捧起她的脸,又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他倒是不急,用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她的唇形。shi哒哒的痒意挠在a的心口,她下意识微微张嘴,像是在邀请他的深入。
愉悦的闷哼从头顶传来。theodore换了个姿势,不继续逗留在唇外,滚烫的长舌直直没入她的口腔中。
他熟练的扫过两侧细腻的软rou,又勾住她跟舌根吮吸纠缠。她根本来不及迎合,就被亲的飘飘然。
一只手顺着她的腰侧滑了进去。
a被激的猛地睁开眼睛。她含糊不清地抗议,扑腾着想要从桌上下来。
“嘘。”
theodore稍微退开了一些,鼻尖亲昵地吻过她的睫毛,修长的手指像一条滑腻的蛇,熟练地挑开布料的阻隔,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另一只手轻巧地捉住她的腕骨,反剪在身后,顺势把她压得更低。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a瞪大了瞳孔。
“不行,别在这……”
未经叩问,带着薄茧的指尖便直直插入了温热的xue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脚背绷起,无力的在悬空处划出一条轻轻的弧线。
“要再深一点吗?”他依旧笑得纯真,好像自己只是在调试一台机器。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是门锁被刷开的提示音。
“nott?你今天居然在?”
一位研究室的同事走了进来。她是折返回来拿东西的,显然没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
a的魂瞬间被吓飞了一半。
这里的空间都是开放式的,只要那人再往里走两步,就能把这荒唐的一幕尽收眼底。她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嗯,昨天有几个项目还没来得及上传。”
theodore的声音平稳得可怕,甚至都没有回头。他只是稍稍侧过身,将怀中的人虚掩在自己与办公桌之间。
探入裙底的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一寸一寸的往甬道深处探去。
“唔!”
a死死咬住下唇,才将那声即将冲口而出的惊呼咽了回去。生理性的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她却只能满眼控诉的干瞪着他。
“怎么了?”似乎察觉到theodore的姿势有些僵硬,同事往前走了两步:“你是不是不舒服?”
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肌rou因极度的紧张本能的痉挛收缩,死死绞住了那根入侵的手指。
theodore的呼吸乱了一拍。
被层层迭迭的温热紧紧吸附的触感,像一股电流顺着脊髓直冲脑门,爽的他头皮发麻。放在桌沿的另一只手猛地收紧,白到透明的手背青筋暴起,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平静的模样。
“没事。”他微微提高了音量,声音里透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
埋在a身下的手指恶劣的顶弄了一下,粗糙的指腹刮过shi热又敏感的内壁。
“只是有点偏头痛。”
a浑身一颤,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她双腿发软,如果不是被他抵在桌边,她恐怕早就滑到了地上。
看着她这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theodore透亮的眼里漾起晦暗不明的满足。他稍稍低头,凑近到她的耳边,带着笑意咬耳低语:
“别出声哦,会被听到的。”
“好吧。”虽然感觉气氛有点古怪,但theodore一向孤僻,同事也不打算追问下去:“那我先走了,你注意休息。”
脚步声远去,感应门再次合拢,那轻微的“咔哒”声仿佛是一道赦免令。
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a猛地推开身前的人,抬腿狠狠踹在theodore的腰胯上。
“你疯了是不是!”
theodore没躲,硬生生受了这一脚。他慢条斯理地从桌上抽出一张shi巾擦拭着手指,散漫的眼眸里却并没有丝毫歉意。
“你看,”他随手将纸团扔进垃圾桶,轻描淡写道:“只要你配合,没人会发现的。”
a被气的半死。根本不想听他的歪理。她胡乱整理好凌乱的衣摆,像躲避瘟疫一样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