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怎么做家务……怎么睡觉……」
「那就想办法。」小凯不容置疑地说,已经把她按在床上,分开双腿,将涂满润滑液的按摩棒缓缓推入。
「啊——!」美玲仰头呻吟,那根冰冷的器具一寸寸撑开她的阴道壁,颗粒刮过敏感的内壁,顶端直顶到子宫口。她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敏感,才插进一半就高潮了一次,阴精喷在按摩棒上。
小凯将它完全推入到底,开啟最低档震动,然后用一条细皮带绕过她的大腿根部固定住,确保不会滑出。
「嗡——」
细微却持久的震动瞬间传遍整个下体。美玲全身一颤,双手抓住床单,哭喊道:「太强了……会一直高潮的……」
从那天起,新规则彻底执行。
白天,丈夫在家时,美玲必须插着按摩棒做家务。震动档位被小凯调到中低档,足够让她腿软、淫水直流,却不至于当场崩溃。她煮饭时,双腿夹紧,臀部不自觉地轻轻扭动;擦桌子时,不得不弯腰,器具顶得更深,差点呻吟出声。
有一次,丈夫在客厅问她怎么满头大汗,她只能红着脸说「厨房太热」。其实是因为小凯偷偷把遥控器调高了一档,她当场小高潮了一次,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
晚上睡觉时,按摩棒依然插着。震动调到最低档,像催眠曲一样持续刺激。美玲侧躺着,丈夫从背后抱她时,完全不知道妻子的阴道里正塞满粗大的电动器具,一夜轻微震动,让她断断续续高潮了好几次,床单湿了一大片。
只有当小凯要操她的时候,才允许暂时拔出按摩棒。
那种时刻成了她最渴望的解脱。无论是半夜偷偷溜进小凯房间,还是趁丈夫午睡被拉进储物间,小凯一拔出按摩棒,她就会哭着扑上去,主动分开双腿,求他用真肉棒狠狠插进来。
「儿子的鸡巴……才真正满足妈妈……按摩棒……只是让妈妈一直想要的工具……啊……快射进来……」
小凯操完内射后,会立刻把按摩棒重新塞回去,开啟震动,让精液和淫水被器具堵在子宫里,继续折磨她。
有时他故意整天不碰她,让按摩棒持续运转十几个小时。美玲到晚上已经虚脱,高潮了无数次,眼神迷离,走路都打颤。只能跪在小凯脚边,哭着求他操自己。
「妈,你现在离不开这根棒子了吧?」小凯抚摸她的头发,低笑问。
美玲点头,声音沙哑:「离不开……没有东西插着……骚逼就痒得受不了……妈妈已经……变成随时都要被填满的肉便器了……」
规则持续执行,没有尽头。
她的阴道,从此再也没有真正空虚过——要么是小凯滚烫的肉棒,要么是永不疲倦的电动按摩棒。
:美玲内心的堕落轨跡
美玲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菜刀,机械地切着青菜。电动按摩棒在体内低频震动,像一隻不知疲倦的手,永远在撩拨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丈夫坐在客厅看新闻,偶尔喊她一句「今晚想吃什么」,她微笑着回应,声音温柔得体。可没有人知道,她的大腿内侧早已湿透,内裤黏在皮肤上,每走一步,器具就顶得更深,让她差点腿软。
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变了。
刚开始的那个夜晚,她还会恐惧、会挣扎、会哭喊「不要,这是乱伦」。她把小凯的强行侵犯当成一场意外,一场可以压抑、可以遗忘的噩梦。她告诉自己,只要忍过那一晚,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她是丈夫的妻子,是小凯的义母,她有尊严,有底线,有羞耻心。
可身体先背叛了她。
第一次被内射时,那种滚烫的精液衝进子宫的感觉,像火一样烧掉了她的理智。她痛恨自己为什么会在强暴中高潮,痛恨自己的阴道为什么会那么贪婪地绞紧入侵者。可当小凯第二次、第叁次压上来时,她发现自己开始期待那种被彻底填满、被贯穿的快感。痛楚变成了酥麻,反抗变成了迎合,哭喊变成了呻吟。
她开始自我欺骗:这只是身体的反応,不是心里想要。丈夫不在家时,她可以放纵;丈夫在家时,她仍然是那个端庄的妻子。
但小凯的调教一步步撕碎了她的偽装。
春药那天,她主动骑乘了一整天,像个最下贱的荡妇一样哭喊着求精液。那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不仅仅是身体在沉沦,心里也开始渴望被支配、被羞辱。
灌肠与失禁调教时,她在浴室里当着小凯的面排泄、尿出来,甚至因为被注视而高潮。那一刻,羞耻心碎成了粉末。她意识到,自己的自尊已经低到尘埃里,连最私密、最脏的生理行为,都愿意在这个年轻的义子面前展露,甚至以此为乐。
贞操带锁上时,她恐惧过、崩溃过。可几天后,她发现自己开始适应那种前穴被封、后庭被用的状态。她甚至会在丈夫抱她时,偷偷幻想小凯从后面插入屁穴的画面。那一刻她明白,自己的忠诚已经转移——丈夫给她的温柔,远远比不上小凯给她的粗暴与征服。
按摩棒规则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