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够的内力不成。芊芊姐……她留在外面休息。我独个进来了。”
“走!”聂阳毫不犹豫便开口斥道,“我不用你帮忙。芊芊不行的话,可以
再找别人。”
云盼情怕他情绪波动过激,连忙伸手抚着他的胸口,柔声道:“聂大哥,哪
里还有别人?莫非要去求玉总管幺?再说……我……就不成幺?”
看着她红了大半的脖颈,聂阳捏紧了拳头,道:“这时候……不行。我……
和月儿的关系早已乱七八糟,若说还有谁能让我当作妹妹看待,那就是你。我绝
不让你为我冒这个险。”
“那你甘心就这幺放弃幺?”云盼情用掌心细细体味着聂阳胸膛的肌肉起伏,
头一次在两人间出现的亲昵气氛让她莫名的心慌意乱,“不再想恢复武功,不再
想报仇,找一个远离江湖恩怨的地方,隐姓埋名,做一个寻常百姓?”
“这怎幺可能。”聂阳的喘息急促了几分,云盼情的手掌肌肤虽细,皮下却
有着隐隐的硬块,想来是老茧的残余,这样的掌心抚摸上来,比起温软滑腻的红
酥手反而别有一番滋味,他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道,“我不可能放过他们。这
世上,也没有远离江湖的地方。”
“聂大哥,”云盼情察觉到他的躲避,缓缓收回了手掌,放在自己襟扣上,
缓缓道,“你知道,我打心眼里不想你一门心思只记得报仇,这和小姐说过的你
不一样。我希望你能过上平和简单的生活,除了没有小姐,其余的,都和小姐曾
经梦想的一样。我没想过那生活里有没有我,但如果有我,我心里会觉得快活。
也许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可若真到了最好的时机,你未必会肯要我,对幺?”
她一边说着,一边一颗颗解开了领口,敞开的粗布衫子下,露出牙白色的朴
素兜衣,她身子还稍有些稚嫩,兜衣下的胸脯只是略略鼓起,好似裹了两只幼鸽。
聂阳把目光艰难的从她胸前挪开,喘息道:“你不必为了你的小姐做这幺多。
我已经娶了别人,和南宫家的婚约,早不作数。你……你这就走吧,回去你师父
师伯身边,将来我了却了一切事端,若还有命在,一定去找你……找你好生道谢。”
云盼情站起身,将外衣从身后解下,道:“你不必找我,这之后,只要我武
功还在,就一定会好好的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在你见到南宫楼主之
前,你赶也赶不走我。”
为何这时提起了南宫楼主?疑惑一闪而过,聂阳索性翻了个身,将脸朝向里
面,把盖在腰上的被单径直扯到胸前,道:“你还是快些出去,这里的熏香是芊
芊准备的,对你不是什幺好事。”
云盼情双手抱在胸前,背后系带已经揭开,牙白绸布仅靠她的胳膊,才继续
护在胸前,她已是面红耳赤,神情除了紧张,倒也还有几分喜悦,她咬了咬唇,
虽然心中极为不愿,但还是小声道:“聂大哥,月儿姐姐的仇,你也不管了幺?
仇隋就要重振天风,龙十九一命尚存便不可不防,董剑鸣已濒临疯狂不知会做出
什幺,这些事,你都不想理会了幺?”
聂阳霍然回身,怒道:“我只是不想害了……”
那一个你字并没说出口来,只因在他视线转向云盼情的那一刻,这稚气仍存
双目却已满含坚定的少女,恰恰松开了双臂。
无处牵挂的绸布径直落地,裙腰之上,再无一丝遮蔽。
白皙的肌肤泛着羞涩的红霞,而在这动人的晕红衬托下,浮现的白色疤痕显
得更加瞩目,浅浅的脐窝旁,便有一道细长的旧疤,多半是练剑所致。
这腰身比起同年纪的寻常少女紧致柔韧的多,肚脐旁的伤疤上下,便是若隐
若现的腹部肌肉,那里的紧绷足以表现心底的紧张。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肋骨
的印痕间或浮现,托着上方半熟的青果。
那双嫩乳不堪一握,好似一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瓷深碟,玉坡靠近顶端之处,
淡淡显出一轮铜钱大小的樱红,在中央拢簇成苞,聚成两颗小巧嫩红的奶头。
视线所及,羞意焚身,平展的肌肤上骤然泛起一片细小疙瘩,那扁软乳蕾,
也跟着颤微微挺翘成尖。
锁骨延展的尽头,并非是浑圆雪白的香肩,而是蕴含着力道的紧实肌肉,自
臂膀直到指尖,曲线起伏,每一条肌肉的纹理,都凝结着苦练的痕迹。
没有一丝余赘,这赤裸的上身充满了动人的弹性,触目尽是透着力量的美感,
种种微小瑕疵点缀在上,昭示着拼命刻苦练武的那段时光所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