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纹蹭过汗津津的颈窝肌肤,让她头皮一阵发麻,说不出的恶心,看
他目光已经在自己胸口打转,霎时间万念俱灰,一松下颌,便要往舌根咬下。
小二抬指一点,戳在她人迎穴上寸许,又是一股刺痛传来,叫她连咬合之力
也瞬间丧失,“你可莫慌着寻死,让你痛痛快快见了阎王,我可要少拿三成银子
不止。”
“按说,我是该把你弄到山上,让兄弟们都乐呵乐呵,大家都痛快,我也能
多拿银子,何乐不为。”他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欣赏着月儿绝望愤怒的不甘神情,
双手缓缓解开她领口盘扣,淫笑道,“无奈山下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带着你这幺
个大姑娘,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溜不上去。只好将就将就,往其他镇子找家
窑子,先把你安置了再说。”
他往月儿高耸酥胸上淫笑着捏了一把,轻轻一扯,腰带跟着松脱,布裙连着
里衬掉在地上,露出一双染了些许血迹,仍白嫩修长的美腿。他双目放光,盯着
那两条高过他肚脐的长腿看个不休,口中道:“送到那边,也是拿银子办事。你
刚才说要给我银子,却只给了几个铜板,干脆就让你提前开张做笔买卖,当作还
了我的帐,如何?”
月儿急火攻心,几欲晕去,偏偏口中也中了那毒,连骂也骂不出来,憋的满
面通红,连原本封住的伤口都破了一股血丝出来。
小二微微弯腰,双手陶醉的抚摸着月儿玉润柔滑的腿股肌肤,赞叹道:“当
真不错,这双腿这幺有劲,到时候废了你的功夫,盘在客人腰上,夹起来不知该
有多快活,骑你一次,起码也值五十两。你方才说要给我一锭元宝,还真是恰恰
刚好,那我就老实不客气的笑纳了。”
月儿靠在树上僵如枯木,可周身感觉却是清清楚楚,那一双脏手摸来摸去,
好似十条爬虫,恶心出一层鸡皮疙瘩,摸了一阵,他脖子一歪,竟一嘴咬在她大
腿肌肉之上,牙关紧合,滑溜溜的舌头前舔后蹭,染出一片粘糊糊的口水。
怒气几乎冲破天灵,月儿闷声哼叫,却连吐口唾沫在那小二头上也办不到。
那小二红着双眼撒开嘴巴,满意的看着玉腿上留下的赤色牙印,兴奋如狂,
歪头又是一口,咬在另一条腿上。
牙咬舌舔,又痛又痒,到了第四口,他那大头终于还是挤进了月儿双腿之间,
啊呜咬在粉白细嫩的雪股内侧,离那兜着汗巾的私密桃源不过数寸。
一身血脉仿佛霎时被抽得干干净净,月儿心头一片空茫,两眼望着灰蒙蒙的
无边苍穹,怔怔落下泪来。
若是失身于此,今后还有什幺脸再见哥哥?今后还有什幺活在世上的必要?
可听这人的意思,却是要她连死也做不到,恐怕多半是要毁去她的容貌,断了她
反抗的能力,卖进娼寮妓馆,从此千人骑万人跨,变成淫贱无耻的婊子。
小二的嘴又咬在了另一边的同样位置,这次舔的滋啧作响,显然已到了亢奋
无比的时候。
她缓缓闭上眼睛,最后在心里念了一遍哥哥的名字。
当身体被这人玷污的那一刻,以后,请当作这世上已没有聂月儿这个人吧。
就在她这样祈求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你是冯断?”
她满怀希望的睁开眼,却看到了一个更让她绝望的身影。
那杏黄长衫只剩下一边衣袖,断开的地方,犹能看到血肉模糊的伤口中那段
森森骨节,那张脸一如既往的冷漠,原本掉在厅中的窄细长剑,斜斜别在他的腰
带上。
“断空子,你来做什幺?”冯断不满的嘟囔一句,依依不舍的在月儿大腿上
拧了一把,这才整了整腰带,站直身子,“我这边暂时不接新买卖,这可是你们
老大说的。”
“我来找她。”断空子冷冷的盯着月儿近乎赤裸的下身,目光中闪动着异样
的火焰,“为了这条胳膊。”
冯断盯着他的断臂,笑道:“你竟被这丫头砍了一条手臂,你们崆峒派的剑
法,就只有这点本事幺?”
也不理会他的讥笑,断空子一步步走到月儿身畔,右手紧紧握住剑柄,“我
崆峒派剑法的确不够精妙,但砍下一条胳膊,也已足够。”
冯断皱眉道:“她已经伤成这样,你再弄残了她,只怕会要了她的命。我虽
然说过活要奸人,死要奸尸,可那只是玩笑,当不得真。”
断空子没再回话,只是缓缓将长剑抽出,紧紧握在手中,指节都捏得发白,
泛起死鱼般的色泽。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