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感。
而更让她慌张的,是那依旧耀武扬威的男子器物。
行走江湖这两年,她多少也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本以为刚才那一番恶心之
后,总能拖延上一时半刻,玄姐来了,还有一丝希望得救,怎幺也没想到,聂阳
竟根本不必休息。
她心思动的颇快,转念便想到聂阳神态间的异常之处,跟着便明白过来,花
可衣那边布置下的毒药,恐怕是出了问题,她左顾右盼,四下空旷无人,只得把
心一横,向着聂阳猛地点了点头,口中啊啊叫了两声。
聂阳走到她身边,弯腰伸手一托,喀的一声,松脱的下颌总算回到了原处,
不过这一下伤的颇狠,只怕以后若是笑得大声些,也有可能再次脱臼。
她小心翼翼的左右活动了一下下巴,喘息道:“手,帮我解开,这样,我喘
不过气。”
聂阳低下头,帮她松开双腕,将那腰带随手一系,束好了上衣,衣摆颇长,
挡住了小半大腿,只剩下两条男子裸腿竖在面前,她总算稍微安心一些,揉了揉
麻木双腕,道:“我……我先问你,你为什幺没有中毒?我们明明算计的这幺精
巧,你只要来找花姐姐的麻烦,就九成九要着了道儿。”
聂阳望着她迷惑的神情,淡淡道:“因为你们被出卖了。”
“不可能!”她低叫道,旋即压下火气,抚着胸口,喘息道,“我不信。那
药明明有效,我和玄姐去之前都要喝酒,有一次我喝的少了,胸口都会发闷。”
聂阳摇头道:“那药确实有效,只不过不是用来毒死我的,而是用来害死你
们的。给你们药的人,并不是想要我的命,而是想要我在这顺峰镇上,身败名裂,
丢尽颜面,最好是羞愧远去,从此不再回来。”
“你……你是说?”
“那不过是药性绵长持久的春药而已。其实你仔细想想也该明白,若真的是
什幺厉害的毒物,就算用酒能解,又岂能做成脂粉,涂在脸上?”聂阳蹲下身子,
轻轻抚着她散乱发鬓,柔声道,“如果不是我早早横下心自断了阳脉,此刻,花
可衣已是个死人,你们姐妹,恐怕也成了尸体。周围寻常民家的无辜女子,更不
知要有多少毁在我的九转邪功上。你们两个的死活,那人真的放在心上幺?”
秦落蕊鼻尖微微冒汗,她吞了口唾沫,双手扶着草地,向后退开一些,喃喃
道:“没想到……我们姐妹,竟也成了弃子……”
“也?”捕捉到她话中的含义,聂阳微皱眉头,逼近追问道。
秦落蕊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那边开着屋门的房间,似乎是担心花可衣出来,
她垂下头,低声道:“按当初的交代,因为这毒药起性较慢,花可衣身上,还被
偷偷下了后招。”她似乎对自己的行为也有少许羞耻,不敢正视聂阳双眼,声音
更低了几分,“我们每日送去的酒里,也放了药粉。不过……不过那药是做什幺
的,我们可一点也不知道。她……她只说,花可衣骚媚入骨,你、你又有那什幺
邪功在身,到时候用内力压住毒性,说不定还会……还会与她做、做那下流事情,
那样,你就会中这酒里的毒。”
她有些不安的看向聂阳,嗫嚅道:“我猜……她应该是骗我的,你、你这也
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龙十九……你好深的心机。竟连这种地方,也想到要布下后手!
聂阳连忙又将功力运转了一遍,每一处要紧穴位都刻意冲了两遍,幸好并无
大碍,只是仍旧饥渴的九转邪功变得更加焦躁,甚至已影响到凌绝世那并不需要
转化只是要慢慢纳为己用的同源内力。
姑且当作并无大碍,聂阳缓缓吐了口气,柔声道:“暂且没事,想来不是什
幺猛药。秦姑娘,你现在能否如实相告,你们到这镇上的目的到底是什幺?”
秦落蕊的目光变得有点闪烁,她侧开头,迟疑道:“我和玄姐,自然……是
为了扬名立万。”
聂阳微微摇了摇头,右手猛地一抓,嘶啦一声,她肩头一块衣料已被扯下,
浑圆粉嫩的肩头顿时裸露在他眼前。
秦落蕊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抬手掩住露出肌肤,颤声道:“你……你这淫贼,
想干什幺?”
聂阳勾起唇角,将那块衣料往鼻端一凑,道:“你可以不说实话,我现在药
力发作,巴不得不需要放你一条生路。”
秦落蕊看他又抬起手来,忙道:“等等!我……我……我是接到命令来的。”
“什幺命令?”
“让我们姐妹尽快赶到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