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身子,斜眼向下望着她,“不知道你再吃我一掌后,还使不使得出天灵诀。”
花可衣正要开口,聂阳已一掌劈下,她内伤在身根本无从躲避,只能眼睁睁
看着那一招破冥通天直直落在她丹田之上。
三重阴劲层叠轰进她无力防备的空虚丹田,刀割般的剧痛顷刻便扩散到奇经
八脉之中,将她浑身内力震得支离破碎。
不要说天灵诀,此刻,她就算是最基础的内功,也提不起半点。
不再违抗心中的冲动,聂阳伸出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花可衣裸露的双臂,不
能在月儿身上施展的幽冥九转功终于得到了宣泄的渠道,从她的腕脉开始,一点
点将零碎的真气聚集起来,沿着经脉引导。
“嗯……聂少侠,这邪门功夫,你……你用的还挺熟练呐……”花可衣勉强
说道,被抚摸过的肌肤泛起阵阵酥痒,她心里知道这邪功厉害,自己的天灵诀又
被打散,根本无力抵抗,想要挣扎,可才扭了一下身子,周身伤处便说不出的痛。
那酥麻与痛楚纠缠在一起,让她腹中一紧,身子竟跟着热了起来。
聂阳专心抚过她光裸玉臂,上面沾的尘土也细细蹭净,滑至肩头,手指顺势
一勾,本已松脱的系带登时解开,那皱巴巴的绸布兜儿只靠她手臂才勉强遮在浑
圆双峰之外。
“聂少侠,你……你若非要姐姐,姐姐没有不给的道理,只是……只是你千
万轻些,姐姐下面被你打得好痛,恐怕……恐怕是肿了。”她疼得连声音都有些
发颤,可语调依旧妩媚动人,眼波流转,反倒像是在调情作弄聂阳一般。
“不碍事,一会儿便不觉得痛了。”聂阳懒洋洋的一笑,唇角邪气四溢,双
手抚至兜儿边沿,她双臂抱的颇紧,丰腴乳肉从绸布边上溢出软绵绵的一圈,他
在上面把玩一遭,便绕了过去,引着内力向下滑去。
苍白的肌肤开始泛起异样的红潮,花可衣的鼻翼轻轻抽动,冷汗仍在外冒,
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终于还是开口道:“你……你口口声声说要留我一条贱命,
可、可姐姐现在伤成这样,你来取内力的时候,我阴关一开被你邪功闯入,哪、
哪里还有命在?”
聂阳冷冷望着她,双手仍向下滑,轻轻一撑,已将衬裙顶到胯下,凝脂般的
臀股嫩肌贴在掌心,微微颤动不休。
“不如……姐姐教你个法子?”花可衣强撑笑道,勉力一撑手肘,向内侧转
身子,将大半粉嫩丰臀亮在聂阳眼前,她仿佛生怕聂阳不理会她,紧接着便伸手
向后一捞,捏住自己高耸臀尖,往上一扯,把那紧弹雪丘扒向一旁。
臀沟被扯浅许多,当中丝丝菊纹也被扒的微微张开,露出浅褐内透着淡红的
紧小肛口,她浑然不显羞耻,一连声道:“姐姐可不是扯谎,不论什幺采阴补阳
的功夫,都可经过阴经脉气交汇之处完成,并不是非冲阴关不可。你……若真的
肯放姐姐一条性命,就、就从旱路来吧,把功力使在我会阴穴上,该是你的,仍
跑不脱。”
好似怕他不肯,她还轻轻摇了摇屁股,低声道:“姐姐连着几日都只是喝酒,
几乎没吃什幺东西,昨日才洗过澡,那里……也不是很脏。”
“这里不伤阴元,只是采取内力精气?”聂阳双手将她内息聚到下腹,一股
内劲灌入,封住她腰后经脉,腾出手来,顺着她的手掌,摸向那主动绽开在他眼
前的娇嫩菊蕾。
指尖才在那舒展褶皱上一碰,那小小肉洞便颤巍巍的一缩。
“没错……若是你身边那些女子也肯如此,你至少不必担心忍不住九转邪功
害了她们的命。嗯……小冤家,别……别这样硬来,好歹、好歹沾些口水。”察
觉到他指尖就这样往里挖去,她连忙缩紧了干燥臀眼,软语哀求。
聂阳半信半疑的看她一眼,将手指递到她嘴边。
花可衣立刻张口含住,也不在乎那指尖刚才还钻在她后庭之上,软滑舌腹贴
着手指一阵舔弄,霎时便往上涂满了滑溜溜的津唾。
右掌压在她左乳,威迫着心脉要害,聂阳略一用力,左手沾满她口津的二指
撑开那一圈肛肉,向里钻入。
比起温润滑腻的玉门蜜户,这后径小道不光格外紧窄,内里也大不相同,腔
壁更干更热,没有细密褶皱伸缩不断,而是摸到沟壑分明的一重重环形嫩肌,指
肚贯穿过去,便被那一环环嫩肉分段勒住,蠕动间生出一股向外推力,颇为有劲。
他在里面用力一挖,花可衣立刻便啊哟一声夹紧了屁股,哀声道:“小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