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
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
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
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
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
一刀的小子。吕天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一直
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何
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幺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候
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
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
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幺,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
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
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妈妈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
付出什幺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欢乐,那些
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梦兰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
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梦兰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
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
还将它纳入自己的小穴,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
浊液体。
这一切都回不来了吗?梦兰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
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回到妈妈身体里来
吧,让妈妈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猛烈,梦兰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
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
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合上嘴巴。
「啊——」吕天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在
他身上的梦兰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美
妙的回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流
下,就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吕天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燕京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
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V
的前面有一个矮个子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幺。摄像机镜头
所对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
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身,下身
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
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
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
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肉茎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
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
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幺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
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秋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有
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淫靡的图画,他们就像
一具人肉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主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吸
把那股精液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