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太首间入目的确实那熟悉平静的面容。
微微一怔后,方才明白他的残忍意图,皇后突的发出的绝望的嘶吼:「不!
为什幺!不要!呜……求你……不要在他面前……带本宫离开吧……本宫随你怎
幺弄……求你……不要在这里!」
回答她的却是被他如铁般的大手箍紧了自己纤腰,炙热如铁的粗巨猛的冲入
自己身子,大力抽插。
「啊!……不要!饶了……本宫吧……不要了!本宫不要了!停下来!停下
来啊……啊……啊……放过我吧!」
皇后发出绝望的哭喊,下体被猛烈肏弄的快感汹涌而来,心儿确是狠狠的被
绞痛,恨不得马上要死掉。
「我便是要如此弄你,在他面前狠狠肏你!让他看看自己的女人被肏的这贱
样儿!」
身后传来博延冷冷的声音,说罢空出一手拉起皇后的头发,冷喝道:「看着
他!看着他然后泄出来!」
「不!啊……啊……呜……不!」
不顾头发被拉扯的痛楚,皇后拼命的摇着头,心中愈发绝望他不会放过自
己的。
「怎幺样?皇后,你不是想泄吗?快泄啊!」
博延继续着无情的嘲讽,胯下的挺动更加猛烈疯狂,粗黑巨伟的性器愈插愈
深,下下攻入皇后那敏感的幽深屄心。
「啊……啊……不行……不能啊……唔……啊……不要……太猛烈了……会
死的……本宫要死了!啊!」
皇后悲哀的发现,这淫荡的身子早已不能自主,随着他的强攻猛伐,即便心
中难过的要死,身下屄穴中传来的剧烈快感依旧汹涌的将她没顶。
被强逼着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心中巨大的羞耻和下身猛烈的快感纠缠于一处,
突然间的,皇后面容扭曲,身子不住的颤抖,随着那骇人淫物尽根而没直入子宫,
又猛的抽离,皇后口中一阵哭音凄喊,「不要看!不要……别看我……呜……啊
呃!」。
早已烂熟她身子的博延快速抽身让开,只见皇后如血的屄口淫肉快速开合,
大腿根处一阵痉挛,一股子晶亮的淫水猛烈喷出,喷的好远,直至台阶之下。
皇后仿佛失了神,身子僵持绷紧着,仿佛一座淫靡绝美的雕塑,过了许久,
微张的檀口才发出一阵嘶吼:「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那微张的腿间,数道水柱不住的喷洒而出。随后全身便失了力气,软到
于地,在哪平静闭目的头颅之前。
博延看完这百看不厌的奇观,兀自挺着依旧坚硬如铁的粗黑巨棒,上前用脚
将皇后软趴的玉体掀了过来,皇后一动不动躺着,怔怔的望着大殿的屋顶发着呆。
博延上前提起皇帝的头颅,摇晃间几点残血低落在皇后白玉般的身上,如几片红
梅飘落雪中。皇后呆滞的目光颤了颤,却见博延猛的将那头颅朝殿门抛出。平静
的面容于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皇后望着那慢慢下落的头颅,心中仿佛有些什幺在
慢慢流逝……
博延看了看滚落的头颅,心中突地有些空落,随即又被一股戾气充满。转身
拦起横呈于地的玉体,朝着殿后行去。
朝阳殿后是一间书房,与大殿只设一道珠帘,为自古辅政幼帝所设。博延之
前欲望并未得到宣泄,心中火气已炙,怀抱皇后行走间自是上下其手百般挑弄。
皇后自看着那龙椅上皇帝头颅被博延抛飞后,心中却是起了些奇异的变化。
被他一路挑弄,待至书房,玉体上早已爬满了动人的红晕,眉间也不自觉的显出
一抹痴媚之意。
博延对怀中玉人的表现了然于胸,将皇后扔在书房的厚毯上,拉了一张椅子,
大刀阔斧的坐于皇后身前,平淡道:「我杀了皇帝,有弑君之罪。」
皇后心中闪过一抹愧意,但此时愧意却无比苍白,光是心中对情欲的渴求,
便将至掩埋的无隐无踪,起身趴跪于男子身前,抬首娇淫的望向男人,轻声讨好
道:「那人软弱无能,自古君位能者居之,博延乃世间伟男子,自然可取而代之。」
博延望着皇后的讨好媚态,脸上浮起一丝邪笑,道:「此言有理,我便于此
处取而代之,我欲改朝登基,便在此时此处。」
皇后闻言一愣,随即会意,俯首跪趴,赤裸的淫臀高高翘起,娇声道:「罪
妾恭贺皇上,皇上万寿无疆。」
博延望着身下玉人,突的问道:「还未知前朝皇后名讳。」
皇后闻言恭顺道:「罪妾樊氏,小名玉簪。」
博延听罢冷声道:「玉簪乃前朝皇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