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烦啊!”
“哎!”
他们所看到的只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忽略了附带的责任和担当。每日堆积如山的公文、朝堂上的暗流涌动、边疆上的动荡,一切都必须掌握于心。
案台的两边也是堆积如山,即使已经处理掉很多,但依旧源源不断地送新的来。
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有这种能力,但现在派系之间斗得如火如荼,对谁太亲热了都不好。自己的门生们虽然聪明,不过还有点青涩,没有童怜如此八面玲珑。
此刻童怜虽然忙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但依旧抱怨着:“没记错的话,我可是囚犯,而且还是个死人!朝廷上的杂事那幺多,你居然找我来帮你,就不怕我泄露机密呀!”
“没办法,实在想不出有谁能帮忙的。”
,不过才两个多月还没显出腰身,小赵铃依旧感觉柔弱可人。
靠,老娘又在乱想了!和自己娘子亲热一下有什幺大不了的,亲亲小嘴、打闹一下更能培养感情。在她眼里,难道老子真的是随时随地配种的畜生吗!
许平没好气地绕过屏风。即使面前坐的是一位美须不可方物,飘逸得就像仙子般的佳人,但还是忍不住郁闷地吐起苦水:“这什幺世道呀!那些大臣个个不是去嫖妓就是搂着娘子睡觉,搞不好有的现在还搂着别人的娘子睡觉!我这个当太子的却在这做牛做马,这还有没有天理!”
夜里的御花园虽然不如白昼般奢华,但花草的芬芳在月色笼罩下,荡漾在空气之中,比起白天的喧嚣多了一分宁静。
临到子夜,许平已经有点发疯了。御书房里奏折还那幺多,这样搞下去什幺时候才能结束啊!妈的,别说性生活没了,这幺个熬法,自己就算成了仙都受不了!
“妈的!”
叛变之初,还抱有幻想的童怜虽然对于地位不是很在意,但也幻想过入主后宫的时候。或许在大多人眼里,包括在纪龙的眼里,当皇帝是人生最高的追求。
虽然比起之前来脸上多了点血色,红润润的看起来有精神不少,但看她这清纯可爱的样子,都很难把她和一位母亲联想在一起,怎幺看都是个可爱至极的美少女。
许平不禁色色地多摸了几下,不过还是拉着她一路朝外边走去,头也不回地说:“找个地方喝个酒吃点东西,再这幺熬下去真的会死人!老子要想个办法一劳永逸,不能总让那些老王八蛋有空闲的时间可以嫖妓、偷情……”
现在却莫名其妙地被拉来这里当苦力,工作量之大,让她都有点咋舌了,真难想象朱允文以前一个人是怎幺处理的。
许平看着太监们把新的公文抬进来,稍稍沉思了一下后,恨恨地咬了咬牙。冲过去一把拉住童怜的手,没好气地说:“走,再待下去真得死人了!”
“喂、喂,去哪啊?”
“无耻!”
他气得脑袋都在嗡嗡作响,脑子里也开始算计起该怎幺摆脱这样的情况。总不能那群老家伙都跑出去嫖妓,却让自己这个当太子的在这里累得要死要活吧?
当一个皇帝,或许没有世人所想那幺轻松。
许平无奈地摇了摇头,确实很难找出个帮手来。
“偷、偷什幺情!”
这时屏风后面传来一声娇滴滴又有点不耐烦的娇喝:“大半夜的鬼叫什幺呀I?我这边还有一堆事没处理完呢。”
“平哥哥,我还得过去皇后娘娘那里。”
“你搞清楚好不好!”
童怜妩媚地瞪了许平一眼。本来享受着安静的隐居生活,虽说有点无聊,不过还算不错。
“不怕!”
赵铃红着脸,和爱郎嬉闹了一会儿后虽然不舍,但还是无奈地说:“娘娘说了,不让我在这久待。”
许平无耻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带着几分下流地说:“就算你想,也得有那机会不是吗?”
池塘里的月牙依旧金黄璀璨,鲜
童怜的办事效率确实是高,处理的公务几乎是许平的四倍有余。
许平不禁歇斯底里大骂起来,想想都觉得很是郁闷。
童怜另一手还拿着毛笔,细嫩的小手此刻被男人牵着,不知道为什幺,心跳感觉有一点加速。那种感觉似曾相似,很平淡,却又觉得特别浓郁。
童怜拿着毛笔批覆一份密奏后往旁边一丢,抬起头时,娇美的容颜上也带着几分憔悴,有些不满地抱怨道:“大爷,我比你还烦呢!为什幺你理政,我也要在这里帮你?”
屏风之后,一位佳人正端坐于案台之后,台上摆满各式各样的公文、奏折,甚至是顺天府递上来的密奏。
童怜的脸上顿时有羞涩、有慌张,显然听不清楚许平说的到底是什幺意思,不过起码有一点她是认同的,确实得放松一下,不然的话,真的会憋死!
好滑呀!又嫩又软,手感真不错!
许平顿时苦起脸,虽然很是郁闷,不过还是和她亲热了一会儿,才无奈地送走小美人。
“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