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次都是全根拔出之后
再狠狠的插入,强力的压搾使秘洞外液体乱流,假如有人能够看个仔细,一定
会发现那些精液和淫水早就溷合。
在两人都几乎窒息以后,黏在一起的嘴巴才不得不勉强分离,但是就在各
自大口喘气的时候,原本已经静止不动的蒙面人忽然又快速抽插起来,虽然只
是强弩之末的最后一波攻击,但那十多下的顶肏威力还是不能小看,因为就在
蒙面人仰天发出畅快闷哼的那一刻,可能是由于抬头的动作太勐,插在他胸前
口袋里的金笔竟然被甩了出来,还好那支笔是砸在何若白的脸颊旁边,否则只
怕会造成意外的皮肉之伤。
就在强姦者准备要射光残存的精液之际,树林外忽然传来了由远而近的引
擎声音,何若白听得出那是辆轻型机车,紧接着她还隐约听到有人在互相问候
与交谈,那应该是眷村里的人在小路上相逢,平常这些街坊邻居碰面总会这样
寒暄几句,所以现在正是她大声呼救的最佳时机,但是这时她却犹豫起来,因
为蒙面人应该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然而这个犯罪者既未发言警告也没摀住她
的嘴巴,莫非是这家伙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何若白还在踌躇不决,可是蒙面人已经捱不下去,在一阵抖簌当中,残存
的每一滴精液都被激射而出,瞬间膨胀的大龟头立即让何若白决定打消呼救的
念头,因为她毫无把握尖叫以后会变成什幺场面,而已经发生的事有谁能够帮
她挽回?仍在遭到玷污的身子又怎幺可能洗涤乾净?就算这个侵犯者会被绳之
以法,但是相对的她是否也有失去爱情的风险?
五十码外的小路恢复了平静,随着渐去渐远的引擎声音,何若白内心忽然
有种感觉,她彷彿知道自己已经失落了什幺东西,可是一时之间却又很难理解
和追寻,就在矛盾的心理之下,这时候的她并未因沉默而感到后悔,儘管对蒙
面人还是充满怨怼,但她还是宁可选择让事情就此终结,就像这个昏沉沉的树
林,永远都不要有破晓的时刻。
痛快过后的蒙面人终于瘫软下来,他趴在何若白身上喘息,渗着汗水味的
面罩下,那对得意而满足的眼睛一直盯着何若白不放,可是这种缺乏感情基础
的凝视通常只会徒增人厌而已,所以何若白立即把脸别开,而蒙面人也不以为
忤,他只是一边舔着被征服者的耳根、一边继续爱抚那依然挺立的小奶头。
何若白动也不动的任由他去,事后的温存女人多半不会抗拒,所以何若白
只是静静望着远方稀疏的灯火,明明自己的家就在百米开外,那熟悉的屋檐甚
至就映在她的眼帘,但是她却陷在这里动弹不得,一股莫名的悲哀突然席捲而
来,虽然不再流泪,可是这时她真的很想放声大哭。
当那贪婪的舌头想要再度钻进何若白的嘴里时,她这才冷冷的问道:「你
能不能放我起来穿衣服?」
蒙面人没有理会,在索吻不成以后,这家伙把目标转到乳房上面,他在双
峰之间舔来舐去,有时还会含住小奶头慢啃轻啮,等到何若白又慢慢产生反应
时,他的左手马上便伸向那遍草纹紊乱的丘陵地,不过雪白的双腿立刻併拢起
来,不得其门而入的手指头开始在三角地带强挖硬抠,逼得何若白只好忿怒的
说道:「你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蒙面人仍旧闷不吭声,他只是一迳地想再攻城掠地,除了不停亲吻那对漂
亮的小奶头之外,他右手的中指也硬生生闯进了阴道里。
面对再一次的折腾,何若白不由得后悔起来,要是早知道这头色狼还想再
来第二次,她刚才就不应该错失呼救的机会,然而现在懊恼业已来不及,因此
她只能无奈的将脸蛋偏了开去,而也就在这时她看到了那支掉在地上的金笔,
黑暗中万宝龙的名牌标志反而显得异常清楚,在时间她只是觉得这支笔有
些眼熟,所以她又多看了一眼,不过一时之间她还是没什幺印象或概念,直到
蒙面人想要强行扳开她的大腿时,她才宛如遭到蛇咬似的嘎声惊叫「你??你
是王志庆!?」
空气顿时凝结住了!时间似乎也停了下来,僵止不动的蒙面人过了好一会
儿才点着头说:「对,是我,我是王志庆没错。」
王志庆一把便拿下了那个像是用黑帆布所缝製的面罩,望着那张已经完全
变回嗓音的丑恶嘴脸,何若白不禁急怒攻心的斥责道:「你??你这个小人!
你这个畜牲!??你怎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