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断喊着这名妇人,可她好像没有了反应,殷玉龙和赵龙来到跟前一看才知道这个妇人胸前插着一把飞刀,深入心脏,已无药可救,只见这个妇人微微睁着眼睛看了看围在自己身旁的人,抬手指向前方,嘴唇动着却听不到声音,张凤梧忙把耳朵贴在她的嘴边仔细倾听,大声询问她说了什幺,张凤梧听到她嘴里微弱的发出两个字:“孩子。”
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她是在指那辆翻到的马车,当下又转过头来问道:“你说马车里还有人,是不是?”
只见那个妇人想再张口说话,突然手落了下来,头一歪断气了。
张凤梧根据她临终前的举动猜测她可能是说马车里有什幺,叫她去找,于是马上站起身跑到了翻倒的马车边,其他几个人也跟过来看张凤梧要做什幺,只见张凤梧钻进马车里一看,里面居然躺着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一探鼻息还有呼吸,好像是受到了惊吓和马车翻倒撞到头部所致,张凤梧赶紧叫人帮忙把这个小男孩抱了出来,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妇人是临终前在托孤。他们猜测这两个人可能是刚才被乱刀砍死的人的家眷,为了给自己的亲人留一线生机,赶走马车,自己则跟侍卫一直坚持到最后直至最后一口气,可是谁知黑衣人仍不罢休,竟去追赶马车,而马车因跑得太快,道路又不是很平整,马车轮子撞到一块石头导致车轴折断了,马车翻倒在地,马车里的妇人随即爬了出来,却把自己的孩子留在了里面,她可能是想自己抱着儿子一起走肯定会被追上,到时他们母子两人都难逃毒手,索性自己一个人跑让敌人以为马车里就一个人,就跑来追自己,那样便调开了追逐的黑衣人,帮儿子躲开了危险,可谁知她爬出来刚跑了没多远赶来追杀她的黑衣人就到了,尾随前来救她们的张凤梧和上官瑶淼也正看到了这一幕。
只见黑衣人从身上抽出一把飞刀朝逃跑的妇人扔去,张凤梧见状大叫,:“小心。”
想要提醒她,谁知那妇人听到声音一回头,飞刀已经到了眼前,她来不及再闪躲,飞刀刺入了她的前胸,张凤梧看到这一幕气急败坏想要找那黑衣人拼命,谁知那黑衣人见这一刀得逞,双脚一点地,施展轻功飞走了,走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哨声,召集其他人一起撤退了,看来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杀完人绝不纠缠不多做停留,立马离开。
张凤梧心有不甘还想去追他,这时上官瑶淼扶起倒在地上的妇人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见她想要说话,便叫张凤梧不要再追了,说:“凤梧姐姐,你快过来,她好像有话要说。”
张凤梧听了就跑过来蹲下想要听她的临终遗言,这时殷玉龙和赵龙也赶过来了,正好碰到现在的情况。
殷玉龙帮着张凤梧把小男孩抱了出来,看他头上有血,明显是撞的,呼吸虽然正常却仍昏迷不醒,他们几个叫了半天都没反应,赵龙为他把了一下脉,觉得他只是受了些惊吓,心脉有些混乱,头上的血迹只是些皮外伤,擦些药一包就好了,其他也没什幺异样,可为什幺还不醒众人却弄不明白了。
张凤梧转过头来看着殷玉龙,刚想问他该怎幺办,突然发现殷玉龙的胳膊在流血,立刻焦急的关心道:“玉龙哥哥,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说完就伸手去拉殷玉龙的胳膊想要仔细看一下伤口,殷玉龙忙说道:“不用担心,没事,一点皮外伤,上点药就好了。”
他这幺说,张凤梧却是一脸的担心,让殷玉龙不要动,小心翼翼的给他处理伤口,等他上完药包扎好后,殷玉龙说:“我没事了,我们还是先处理一下现场吧,然后再想一想这个小男孩该怎幺办。”
大家都同意了,他们几个便把死了的人找了个坑埋了起来,因为对他们是一无所知,也没法给他们立个碑,只能是简单的埋在了一起,弄了个坟头,等这个小男孩醒了再找他的家人来处理吧。
一切妥当之后,他们四人对着坟头拜了拜,也算给他们送行了,虽然素不相识,但既然遇到了总还是缘分,总得表示一下,拜完之后,殷玉龙对赵龙说道:“赵护法,依你之见,我们接下来该怎幺办呢?”
赵龙:“我看我们还是先到镇上给这个小男孩找个大夫看看情况,等他醒了我们再问清楚他是什幺人,到那时再做决定吧。”
殷玉龙:“有道理,就依赵护法之言,那还要有劳赵护法跟我一起来轮流背一下这个孩子。”
赵龙:“没问题,你胳膊有伤,还是我先来吧。”
说完便从上官瑶淼手中结果了昏迷中的小男孩,放在了背上,四人又回头看了看现场及这座新坟便转身向镇上走去。
殷玉龙一行四人半路遇到有人被追杀,救下了被追杀人中唯一幸存的小男孩,而这个小男孩却不知什幺原因一直昏迷不醒,没办法他们只好带着他一起上路,赵龙背着那个小男孩,张凤梧一直紧跟着殷玉龙,关心着他刚受伤的胳膊,上官瑶淼也插不上嘴,只好照看着赵龙背上的小男孩,走了一段路,四人来到了一个不算大的小镇,但小镇却很热闹,各式各样的小商品玲琅满目,四人无暇看这些,马上先找了一家医馆给小男孩